夏若虚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对于这个宗门,无数的弟子,感觉似乎……嗯好像有点和想象中的差异有点大。
没有人在辛辛苦苦的练剑,没有什么打坐,更没有什么瀑布之类的修炼,而是所有人在一起坐着看着水池发呆……不对上课。
“众弟子听令,现在上课。”一位身着黑红色铠甲之人,一边用极其严肃而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一边缓缓的起身。
夏若虚有些困倦的微微眯着眼睛,耳朵却极其灵敏的开始在捕捉周围的一切动静,突然不远处的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可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
“怎么会没人知道,那可是剑宗的少宗主太原牧呀。”
“废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好吗!”夏若虚一听嘴角弯曲成极其诡异的形状心里不禁说道:“呵呵,不知道还真是抱歉。”
但是之后的话却不禁让夏若虚突然一惊。
“他呀貌似要被除名了。”
“为什么呀?!”
“看在我两兄弟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因为夏家女的那”
话未完却突然戛然而止,夏若虚疑惑地看过去,却看到一个小小个子的文静男生,正哆哆嗦嗦的坐在座位上,他的身后一个极具威亚的身影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
“上课,不要说话。”声音没有一丝的严肃,没有一丝的怒气有的只是如同零度冰晶一样的温柔,冷峻而英俊的眼睛只是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坐着的男生。但是他的身后,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个男生。
那是双美丽而动人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是邻家姑娘半开的窗帘,但是远远看去里面却似有无数星辰闪烁,神秘而撩人,但是就在那个小小男生说出这句话时在其中缓慢旋转的星辰却骤然一变,变为血色的风暴直直的射向那人。
“够了,夏雨,别吓他了。”太原牧微微叹出一口气,轻轻的用手中的折扇拍打了一下那双眼睛的主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注意到他们的身后竟然站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黑长直的秀发不科学的微微飘动,面色红润,双眼清秀狭长,淡眉如杨柳轻抚而生,脸蛋似精灵镌刻而成,衣装有些许不争气但是又恰到好处的露出完美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点白玉的香肩。
若说太原牧是零度冰晶的质感那么夏雨就是零度清水的清凉。
一时间,一副佳人才子的画像便出现在眼前,不由的多少让人有些赏心悦目以及…遐想连篇。
“嗷,疼。”夏雨皱起眉毛,一把抓住扇子的尖端随后接着说道:“我哪里欺负他了,看看都不行吗?”说完微微一笑,笑容之诡异,让被盯着看的那人头都没回却能感受到后背上那种阵阵冰凉的感觉。
可是下一刻,她又突然变得很乖的样子,拉拉衣服,嗲声嗲气的说道:“好啦!我走还不行吗?”说完便转身走去,下一刻,她又风情万种的对着那男生眨眨眼睛,真诚的抱歉道:“捉弄你对不起哦!不过”下一秒她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极其的冰冷,但是尽管时间很短但是那一刻的杀气与认真却让整个空气为之一凝随后说道:“你懂得。”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身影迷人但是无人敢再次盯着看。
“好了,弟子听令,上课。”几个停顿,气氛为之一变,一股严肃之感扑面而来。
太原牧随后用折扇一指,学生们围着的巨大水池迅速的变黑,随后竟然缓缓飘起来,与上面的雾气组成了一幅幅巨大的水墨画。
太原牧,一转身,腾跃而起,漂浮在水池上缓缓轻轻却又极其严肃的说道:“今天,我就先告诉你们什么是剑宗。”
剑宗,无根岛上唯一的宗门,无根岛整个世界上唯一的开放式军营。
华夏数一数二的重要基地为什么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开放给所有人?没人知道,以至于尽管西边最大的军事基地大开门户但是却是整个东西方最为和平的地方。
华夏那是个什么地方?整个东方的核心国家,为什么他敢把这么重要的地方开放?没人知道,但是没人想去知道,这么大的动作这么大的勇气,甚至是关系到整个东西的和平的东西。
人们早已在与华夏的战争中丢失了一些东西,比如勇气又或者是得到了恐惧。
但是如此贸然之举不会不引起一些人的想法,那么无根岛的虚实就必须要去剑宗之中一探究竟,夏若虚是如此打算,其余人又何尝不是?
所以夏若虚极其明白,现在的这里所坐的人为什么没有开始就选择功法,为什么只是在学些有的没的?因为剑宗知道,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人是贼!
并且通过昨天的打探他很清楚他的计划算是泡汤了,这次的资质大会竟然是公开的!夏若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不过夏若虚却很好奇他们剑宗到底要做什么,现在的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不过也正是如此,他开始极其认真的上课了。
不过就在他刚刚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零的声音:“哥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呀?”
“你已经可以这么熟练用了吗?”
“是呀!呀!重点不在这里,我们的计划怕是不能够进行下去了,那我们怎么办呀?”
“收集情报吧,我感觉剑宗好像不和我们想的一样,总感觉它的水比那个人告诉我的还要深。”
“那个人吗?……行吧,我先看看这个剑宗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拜拜。”
“等一下零。”
“怎么了嘛?”
“那个……还习惯吗?同学”
“哥,我不小了!”
“是吗?是吧,那行就这样,等下我来找你。”
“好。”
夏若虚微微叹出一口气,看向前方水池上面巨大的水墨表演,巨大的墨水人在雪白的雾气上舞动,惨烈的战场却被精细的描绘成一幅幅写意的水墨画,但是过去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跟不会有人能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