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山庄,在云州近郊,环境幽静,依山傍水的一片建筑…?
这里却是云州著名的销金窝,进来喝杯茶,都得千元起步…?
古风古韵之中,门口站着两排身穿旗袍的靓丽少女,让苏墨都要以为回到了民国时代…?
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刻就听到一阵整齐划一的清脆招呼声!
“欢迎光临…”?
一十六名旗袍少女,看样子都没有超过二十的,甚至苏墨觉得其中有几个或许还没有自己大,十六人同时欠身,还是让苏墨有些不太适应…?
说这里是风月场所,有些过了,但若是一百万砸下去,这里的女人,九成九今晚会出现在你的床上,因为来这里工作的女人,无论是爱慕虚荣也罢,生活所迫也好,都等于是已经给自己贴上了价码,有高有低…?
但要说歧视,算不上,自古笑贫不笑娼,只是让苏墨一视同仁,又觉得有些虚伪,有几个男人愿意跟出入这种场所的女人谈恋爱过日子?逢场作戏,玩玩罢了…?
不过苏墨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完全是不谙世事的新手,这不需要伪装,前世今生,苏墨都没有进入过这种地方,不说手足无措,但总有一点迈不开脚步…?
一名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的少女款款上前,带着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微笑,“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我找朋友,我先打个电话!”苏墨连忙掏出手机,寻找徐枫的电话。
那旗袍少女抿嘴一笑,似乎是因为苏墨有些不窘态的样子感到有意思。
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苏墨的悲哀,只有当那些风月老手在她们面前侃侃而谈,甚至说着那些明知是鬼话的甜言蜜语,还得赔笑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悲哀。
“苏老弟,这里!”一个声音传来,苏墨似乎松了口气。
徐枫从大门内走了出来,朝苏墨挥挥手。
面前那美人痣少女听到声音,连忙让路,对苏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墨快步从那群旗袍少女之中穿过,浓郁的香水气息,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哈哈哈,苏老弟,你可是稀客,有没有看上的,我让人给你留着,保证是雏。。。”徐枫笑呵呵的搂着苏墨的肩膀。
“不用、不用。。。”苏墨心里还想要说,我还是处呢,他可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葬送在这种地方,哪怕对方也是第一次,但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哈哈哈,苏老弟,你是个老实人!”看到苏墨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徐枫哈哈一笑,拉着他朝里面走去。
这里面,比苏墨想象中正规许多,一些开着的阁楼包厢之中,虽有陪酒女郎,但也只是谈论风花雪月,没有太过出格的事情发生。
但是从徐枫刚刚话里的意思,这里是绝对没那么单纯。
走了三五分钟,两人进入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厅,苏墨看了看那匾额,名为春风阁,大厅四周有一些饰品摆件,大都是喊着春意。
嫩叶春雨,烟柳江南,还有一些描写春的诗句,也还有些味道。
不错,苏墨也只能给出这个词,毕竟他读过态度诗词,而这个世界重武轻文,诗词歌赋早已经被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里。
大厅里二三十人,三三两两的再一起饮酒喝茶,一个个倒是彬彬有礼的样子,看不到外界传闻之中,官二代富二代武二代的嚣张跋扈。
苏墨也能理解,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徐枫虽然属于富二代,但也不是那种没脑的存在,反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和他交往的,虽然都是一些相同身份的人。
相对来说,有钱有权有见识的人,对子女的培育,比普通家庭更加严格,起步也高,但总有个别烂泥扶不上墙,而富二代的行为,总是高调一些,关注度自然也多了,给外人的感觉,就好像富二代官二代武二代,都是没脑的废柴一般。
苏墨行到这里,不禁想笑,自己一个穷二代,掺和进别人的圈子,还真有些不伦不类。
但想想自己兜里现在还装着一百万,似乎又有些底气了。
“苏老弟,笑什么?”徐枫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苏墨自然不能如实回答,否则会激起阶级矛盾。
他只能敷衍一句,“这诗有点意思!”苏墨看着面前的一首短诗,的确是有让人能笑出来的味道。
君问春在何处?
我言春满大地,
春风春雨春燕,
春色春光春蚕
。。。
“这诗句很好啊,怎么了?”徐枫却不知道苏墨有什么好笑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对于诗词歌赋已经遗忘,这种在苏墨看着像是打油诗的,也可以明目张胆的挂在厅堂里了!
“没什么。。。”苏墨笑了笑,没有多说。
“老徐,这是你朋友?”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笑了走了过来,此人人高马大,估计有一米九的样子。
“山子,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兄弟苏墨,这是山子,姜山,云岚山庄的大老板!”徐枫似乎和这青年很熟悉,笑着给苏墨介绍。
苏墨有些意外,这青年,居然是云岚山庄的老板,其背景只怕不小,否则也撑不起这云岚山庄。
“山哥,你好!”苏墨伸手。
姜山与苏墨握了握手,“苏老弟以后常来,关照关照我的生意!”
苏墨呵呵一笑,常来,没钱!
来这里一次,估计每个三五万出不去!
不过这种丢人的话,苏墨也不可能说出口。
目标人物:姜山
职业:无
等级:0
气血量:112/120卡
精神力:103/120赫
友好度:40
姜山的气血精神力,和徐枫一样,显然都是卡在120,却无法成为魔武者。
而姜山看两人刚刚似乎是在点评面前的诗词,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苏老弟觉得这首诗如何?”
苏墨倒是犹豫了一下,如果姜山不是主人,自己评论一下不妨事,如果当着主人的面说着是一首打油诗,就有些尴尬了。
就如同那位勤奋的皇帝诗人,生平谢了两万多首,但能看下去的,也就一首而已,而且还是耳熟能详的那首: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千万片,飞入芦花皆不见。。。
“怎么,不好说?随便说说,我这人没那么小心眼!”姜山笑了笑。
苏墨闻言,则如实道,“还行吧,挺通顺,就是意思差了点!”
“苏老弟对诗词也精通?”姜山笑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