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起来味道怪怪的?怎么和我喝过的不太一样啊,该不会变质了吧?”叶帆闻了又闻,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
“喝一喝就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是不是,而且你这样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来干了它!”托尼斯说完一口闷,脸色都不带变的,不过咖啡好像不是这样喝的……
“那既然船长这样说了,那小辈也……干了!”叶帆强忍着味道站了起来,然后举起杯子就是干。
张轻舞已经呆了,她从没见过咖啡还能这样喝,这要是一壶那太可怕了,“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张轻舞独自一人坐着嘀咕。
“勇士!海量啊!我也敬你一杯。”克烈咽了一口口水,表情也很真实地暴露出真相,这要是让叶帆看到他肯定会后悔的,随后便照叶帆的样子干了整杯不加糖的黑咖啡。
很快,感受到痛苦的叶帆开始呻吟了。
“呕……好好苦啊……为什么会怎么哭!”叶帆已经受不了了,苦的他都哭了,反胃的症状已经无法表达内心的痛苦了,只能到厕所里去吐了。
“什么啊,就这种程度就不行了?这也太菜了吧。”托尼斯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倒上然后干掉。
刚刚勉强咽下的克烈听着厕所里的呕吐声,开始动摇了。
“呕呜……我看你喝,我都觉得难受,呕…不行了不行了,我也不行了,呕…………”克烈脸都黑了,口中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张轻舞迅速用手遮住眼和捂住鼻子,以防自己受到侵袭,不过味道还是久久不散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托尼斯笑着说:“别管他们了,说一说你们为什么会找我吧,不过我已经猜到了。”
张轻舞看着充满信心的船长,然后问道:“那我就问了,船长为什么要去呢?”
“啊?去什么?我可没去厕所,你要去吗?”托尼斯猥琐地笑道。
“什么啊,谁问你这种事啦!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去那颗未知的行星?”张轻舞脸色轻微发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恼怒,我想是前者吧。
“什么嘛,就这,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吧。”
张轻舞乖巧地点点头,不过还是问道:“我想我知道的,不过还是得问一下。”
“等他们回来吧。”托尼斯神色有些暗淡下去了,想必是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故吧。
“那好吧。”张轻舞低下头,气氛开始沉默起来。
几分钟后,两位呕吐者刷完牙便回来了,不过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表是气味。
“还是通一下风吧,本来那么香的咖啡味,就这样被盖过去了。”托尼斯有些遗憾地起身去开了换气。
张轻舞笑道:“这样想想,多亏了有咖啡的浓重味道,要不然可就倒霉了呢。”
“明明是咖啡引起的,为什么它又是功臣了呢。”叶帆有些想不透。
克烈表示无所谓,只不过自己再也不想喝这鬼咖啡了,当然指的是不加糖的超级苦黑咖啡。
“咖啡就是苦才带劲啊!行了行了,来点茶吧。”
“该不会又是苦的吧。”叶帆有些后怕道。
“不会不会,这是中国的红茶,不苦不苦。”托尼斯拿起茶罐,手法娴熟的泡起了茶。
“哇!船长您懂得好多啊,居然会泡茶。”叶帆崇拜地说道。
“这不算什么,真正的手艺早失传了,我这茶叶也是重金抢过来的,可能以后就喝不到了呢,你看你看多香。”
确实,空气中迅速弥漫一股浓重的香味,不过……会不会有点太香了……
“怎么说呢,确实香,不过这喝起来怎么还是苦的啊。”叶帆吐了吐舌头。
“我尝尝。”张轻舞说道。
张轻舞在托尼斯给她倒的红茶轻轻呡了一口,反应倒是和叶帆差不多,都是一哆嗦然后吐了吐舌头,“好苦,是那种香到极致的苦啊。”
“哈哈哈,我喜欢这种评论,行了行了,还是说说你们来我这都目的吧。”
克烈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到没有那种意味,看着叶帆和张轻舞两人,示意他们提问。
张轻舞也看着叶帆,她想他应该会有很多问题吧。
“那好,我就问了啊,那么船长为什么您这次要去参加这个任务呢?明明是那么危险的样子。”叶帆看着托尼斯问道。
“这个吗,我不放心你们,把那么重的任务放在你们身上,搞砸了怎么办,你说是不是?”
“可是您是船长啊,您走了谁来控制飞船呢?”
“哈哈,船长船长什么的,只是个指挥官罢了,难道你想说副船长不行?你听着,让飞船起飞的,不是船长,而是飞船本身和飞船自带的AI,而我只是控制了这个AI而已,而且这本来就是个简单的操控,你学东西的本领那么快,其实你也有潜质当船长哦。”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的是,您明明是船长……为什么……”叶帆有些问不下去,他越发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傻。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本来船长什么的只是个头衔,其实其他船员也都接受了全部系统的练习,在危难关头以自己的判断做出决定才是正确的,如果危难关头还要询问总指挥,那早没了,你说是不是?”托尼斯的声音很轻,但说得很清楚。
叶帆点点头,表示认同,“那么下一个问题……”
“等一下,别那么严肃,总感觉像是被采访一样,好不自然。”
“好,那这次的目标的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要去呢?”
“这个啊,等一下我拿个东西出来给你们看看。”托尼斯起身来到桌子前,在上面有一个卷轴一样的管子。
“这是显示光管。”托尼斯按下中间的按钮,然后在两旁的转轮旋了几下,很轻松地拔了出来,然后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发出了启动的声音,随后一个光屏显示在管子面前,中间还有彩色粒子在流动着。
“好神奇啊。”张轻舞好奇的碰了碰,不过手穿了过去,被接触的粒子马上分散,不过又迅速复原,张轻舞手上留下了彩色的光痕。
“先看一下数据吧。”托尼斯拖动光屏,点击资料。
光屏上很快出现了三个星球,一颗黑色的像是石头一样,表面坑坑洼洼的,像被涂黑的月球一样。一颗则白茫茫的一片,不过那应该是大气吧,不过这也太厚了吧,资料显示两颗星球的大小和地球的很接近,全都是年纪轻轻的星球。
最后一颗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比第二课要大一点,也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接下来就很奇怪了,三颗星球绕着同一点作圆周运动,三星围成一个椭圆绕着一个点转,而且速度很慢,周期如果按地球的来算的话,大概是十年才能转满一圈吧,而且都很好地避开了彼此,要不然早撞上了。
然后根据仪器的检测,三颗星球并没有抛射任何物质和能量,像是类似于黑洞一样的物质,这让人匪夷所思,但却严格意义上来讲,一些光子和普通粒子还是传送了过来,也就是说光逃出来了,不过像黑洞一样被弯曲了,最后这才被飞船抓住了。
周围的情况则很清晰,距离星球百万米的地方存在一片废墟,那是一片碎石区,可能是陨石和彗星的尘埃聚集形成的,一般那种地方都很危险,可能存在不明力量聚集那些碎石,可能是未知的场的力量。
发现的时间是在叶帆苏醒前的一个月,但要说为什么会认为存在生物呢?这要从一个发现说起,在三颗星球形成的圆圈的外围一点点发现了疑似火箭或是飞船的残骸,而且似乎很古老了,但确实是人造的东西。
而且肯定是像地球人一样是有智慧的生物,不过应该比人类要弱,毕竟连星球都没有出去。
其实在之前,船上还召开了讨论会,讨论到底要不要前去那里,或许会有危险,但或许是个机会,虽然存在许多问题。
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决定派出几人前去,当然是志愿者式的选人,要是真没人,也不勉强。
叶帆和张轻舞迅速看完了资料,并脑补和思考了一些问题,张轻舞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些资料,想必只会对相关人士提供吧。
“怎么样,看完了有何感想?”托尼斯笑着看着叶帆,虽然和蔼不起来,但叶帆已经对这个肌肉猛男船长有着深深的崇拜感。
“恩,感觉很不错啊,看起来会很刺激的样子啊,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叶帆竖起一个手指说道。
“问吧。”
“我们该如何和那些外星人交流,而且如何确保对方不会像古时候的人类一样想抓住外星人做实验呢?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碰不上那些外星人,一是难交流,二是没目的。”
“哈哈哈,问的好啊,这个问题,确实我们也一直在想到底怎么交流,难道用电波?或者是手语,总不可能直接用语言交谈吧,毕竟地球语可不是全世界通用语啊。”托尼斯笑着回答。
张轻舞也点头,不过她想的更深,“而且无法交流的话,会不会直接在登陆或是接近的时候,就被轰下来啊?毕竟无法交流啊。”
“嗯,确实存在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准备先派一个小型无人机前去,或许就像飞碟一样查探一下情况一样,不过飞碟什么的,我们倒是没有发现呢,希望他们也发现不了是好。”托尼斯回答道。
“嗯,如果他们的科技要比我们高大话,那就不好办了,那可能就有危险了。”克烈点点头同意地说道。
“所以想好了吗?,还准备要去吗?很危险哦。”
“我怎么可能被这点挫折就打倒呢,当然去喽,不过我们五个人,您,我还有道格斯老师,不过另外两位是谁呢?”叶帆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哦,他们啊,他们可是一对夫妻,不仅如此而且他们还是专业的,说起来你可能还见过哦,哦!不可能了,你已经失忆了,应该记不起来了,不过他们应该还记得你。”
“什么?夫妻?专业的?我还见过?理所当然的我肯定记不得了,他们叫什么呢?”
“他们都是日本人,一位叫伸泽一,另一位叫金木玲子,他们本来就隶属于专业探险队的一员的,执行过好几次任务了,可以说是老手了。”托尼斯说着就把他们的照片调了出来。
男的有三十三了,但看起来还是很年前的,不知道用的是不是以前的照片,表情很严肃的样子,应该是那种做事一丝不苟的人。
而他的妻子金木玲子则长相甜美,身材高挑,嘴角有颗美人痣,上面记录她已经二十八了,两人是在地球上结的婚,无子女,可能是因为事业吧。
“我怎么感觉有见过的样子,哦!对了,我见过他们!”叶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什么,你难道记起了失忆的那些事?”托尼斯惊讶地看着他。
不过叶帆摇摇了头,遗憾地说道:“没有,我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们了,那是在地球上的时候,那时我准备去金星实习的时候,就和他们认识了,我记得我自己非常崇拜他们,不过他们应该早忘了我了吧,毕竟我那时候还只是个菜鸟。”
“哈哈哈,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要不要去见一见他们?他们应该在练习吧,顺便也把你练一练,接下来一个月时间你可要加油了。”托尼斯的右手搭上叶帆的肩。
“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吧!”叶帆斗志昂扬地说道。
托尼斯淡定回道:“不急,等我再喝几杯咖啡先,对了,我这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你们要不要尝尝?有些我自己还没有试过呢,都是些上几个世纪的好东西。”
“啊,该不会又很苦吧,我不要啊!!”叶帆扬起的头很快就缩了回去,像被打败的乌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