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山唐千寻两人也下了车,前者一看到那笑着迎来的男子便对唐千寻说道:“虚伪的家伙。”
因为周围没什么噪音,所以这话那男子肯定也听到了,但他就像没听到一般笑容不改地迎上去。
“尊敬的唐大小姐,您好!您可以称呼我为科伦,您亲爱的叔叔邀请你前去一聚,请务必赏脸。”
科伦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接着对一旁徐木山说道:“至于这位先生没有被邀请,所以……去死吧!”
下一瞬间科伦谦虚的笑容消失,露出了变态的狰狞,与此同时在衣服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精致匕首朝着徐木山胸口捅去。
原来刚才的靠近都是为了偷袭徐木山,让他没有反应过来前死去。
看着科伦一副要得逞的样子,徐木山却陷入了纠结之中,到底要用什么魔法来搞他呢?
其实在唐千寻和徐木山眼中,他自认为快如闪电的偷袭真的不够看。
从科伦神态开始变化的一瞬间,这两人就已经能出手的了,更别说之后的说话还有掏出刀子的动作,这俩人看来简直就是慢动作。
一只嫩白妙手缓缓伸来,速度看似不快却能后发先制的抓住匕首,掌中似乎还闪烁着微弱的龟甲光芒。
叮可擦!
只见这小手缓缓一握,那可穿铁裂石得钢练匕首被捏成棍子。
紧接着徐木山指尖微微抖动,周围顿时凭空出现一阵风,停在一旁的悍马被风拂过后,顿时车身铺满白痕,轮胎也憋了下去。
这哪是风?根本是数不胜数的锋利刀片。
众人顿时就被这一股诡异的风包裹住,随着一声声刺耳的惨叫过后,在场就只剩下三人还站着。
科伦急忙放弃手里的“匕首”往后一退,身体便开始出现变化,但还没等这变化结束,急忙转身就跑。
因为他看见那阵诡异的风正在徐木山的掌中凝聚成小旋风。
看着那年轻人脸上带着微笑,手上却可以随意掌控超自然的力量,这简直比老板还要可怕,必须回去将情况告诉……
正在逃跑的科伦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吸力,接着就头重脚轻的倒飞回去,然后就是一生都忘不了的剧痛。
“啊~~别杀我,我带你们去见唐勇,一切都是他……指使……”
在原地旋转的旋风中隐约传来科伦的声音,而且声音也越发虚弱。
徐木山见状也只能很是不舍的将还没有完全展现威能的暴风眼给散掉。原本以为又要浪费魔力,没想到此时手中的小水珠突然飞过去,将暴风眼散掉的魔力全部吸收后再回到手中。
只不过此时徐木山没空管这小东西,而是看向被暴风眼钻出的坑里。
那科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上满是鲜血,已经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但这并不是暴风眼直接造成的,而是被暴风眼打碎了鳞片导致出血,可想而知如果再持久一点,他变成肉沫几乎是板上钉钉。
“嘿!这人居然还会长鳞片,看来你叔叔有点小花招啊!”
嬉皮笑脸的徐木山看到唐千寻面无表情的握紧了小拳头,笑容立刻变得严肃得走到科伦面前说道:“鉴于你刚才不讲信用的跑了,我要送你个礼物。”
说完便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股寒冷彻骨的寒气溢出,整条胳膊都瞬间僵硬挂上冰霜。
做完这些身后突然传来车轮漂移的摩擦声,只见唐千寻抬腿一脚便将一辆拦路的悍马踢的侧移,在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中撞在围栏上,车门上还破了个洞。
看的科伦满脸惊恐,虽说这用上人为进化的力量也可以勉强做到,但眼前这位女子无论怎么看身上都没有一点动物的特征,怎么做到刀枪不入、脚力惊人?等等!
坐在后座指路的科伦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这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和大力金刚腿吗?
原来我以前太过井底之蛙,根本无法发现武学的奥妙,直到现在亲眼所见才相信学武是真的能超越常人。
经过一番赶路后,三人来到一个建筑工地,此时已是下午,工地却显得有些寂静,没任何工人在干活。
科伦下了车便离开了,离开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我悟了,习武一途没有广阔平坦大道,只有悬崖峭壁让习武之人飞檐走壁。”
看着科伦自言自语的远走,徐木山有些歉意的说道:“看来是下手太重了。走吧美女,话说你叔叔真是抠门,也不找个大酒店给咱们接风洗尘……诶!好好好,不皮了。”
两人走进这未完工的大楼里,脚步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显得更加清晰,只不过没走几步,两人就看到了很血腥的一幕。
几个男性工人的尸体堆在一起,他们身上并没有伤口,但都七窍流血,表情充满着绝望和恐惧,像是在死前受到了惊吓。
“两个小情人偷偷来到工地可是不太好的哟,因为这么刺激的事姐姐都还没尝试过呢,嗯~”
一个身穿约束衣,带着奇怪头盔的女子落落大方地走来,正是元初。
只不过此时她的约束衣有被撕扯过的痕迹,露出些许春光。
徐木山见此第一反应是侧目不望,但一想到他可能就是危险的源头,又不得不聚精会神地盯着她,那目光,像是想要用眼神将她的衣服脱下来一般猥琐。
“你是唐勇的人?”
唐千寻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直接出声问道。
“很遗憾小妹妹猜错了,你要找的人在楼上,只不过人家寂寞得很,小哥哥得留下来陪人家说悄~悄~话。嗯~”
元初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呻吟的方式说出最后几个字。
这徐木山能忍?当下便踏前一步,一脸怒气地大声吼道:“你这妖孽今天撞到我枪口上还敢放肆。糖糖你先上去,如果情况不对就拖住他,要是拖不住就立刻下来,我解决了这妖孽就马上来找你。”
徐木山这番话可说的是大义凛然,担一旁的唐千寻深知他的品性,那双美目充满着怀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