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准备离开的时候,下面传来一阵骚动,月歌看见下面有许多的官差,她就知道不好,果然,那个黑衣人对她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肯定是他干大的好事,眼看着走大门不成,她就要从窗户跳下去,心里暗暗的诅咒着那个黑衣人,想不到她月歌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他的手上。推开窗户的时候,她抽了一口气,一个男人正站在窗户前的屋顶上笑着看着她,她表情一变,死男人,她知道她应该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景剑寒看着她变化多段的深情,心里非常的爽,一扫刚刚被偷银子和玉佩的不愉快。他看着准备跳窗的她,说道:“月公子准备去哪呀?”月歌收回自己的深情,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屋内太热,开窗通通风,阁下站在屋顶上干嘛呢?是偷窥别人吗?想不到阁下还有这样的爱好,也不怕掉下来摔死。”月歌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比口才,她可打保票的说道没有人能比的上她,她满意的看到对面的那个黑衣人的脸色明显的黑了下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景剑寒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的伶牙俐齿,一下子被说的没话说,但是很快,他说道:“月公子果然伶牙俐齿,倒像个胡搅蛮缠的女子一样,不知道月公子用偷本王的钱来买就喝博得美人一笑的感觉怎么样。”
月歌脸上一红,他那句胡搅蛮缠的女子一样说的她有些心虚,生怕他发现了她真实的身份,见他那样,心里骂道:臭男人,真小气,不就是一点银子吗,干嘛死粘着她不放。她虽然心虚,但还是强硬的回答道:“谁偷了你银子了。”但是,她一想他的话,就感觉五雷轰顶的感觉,什么,他居然说的是本王?难道,他是、、、
就在此时,一个官员走到房间,对着那个人说道:“属下参见王爷。”月歌现在是被雷的外焦里嫩了,王爷?早知道是他,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他的东西。要知道,楚国的王爷,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的亲叔叔摄政王景剑寒。她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吧,要不然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人物。
摄政王景剑寒,在楚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他是皇帝的亲叔叔,但只比皇上大上那么几岁,是楚国的战神,这么些年多亏他东征西站的才能将楚国保护好好的百姓安居乐业。关于他的英雄事迹,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她既然这么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摄政王,并且还很荣幸的偷了他的钱袋还被发现了,月歌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完了,死定了。”但是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开玩笑,偷了摄政王的钱袋,自己的脑袋还不够砍的呀。
她恭敬的说道:“原来是王爷,在下失敬了。”景剑寒见他一脸恭敬的模样,心里不理解她要做什么,正在大家都疑惑的时候,月歌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撒丫子就跑,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月歌好容易跑到二楼,直接从二楼跳下的时候,眼看着大门就在前方,一个黑衣笼罩了她,她颤抖着抬眼,就看到景剑寒挑眉看她,“好好的,跑什么?心虚了?”月歌按住一直跳个不停大的眼皮,说道:“谁心虚了。”一把推开他就跑,谁知道景剑寒一把拦腰拦住她,她像个被惊吓的小猫一样,抬手就是给他一掌。月歌就是轻功厉害,也会一些防身的武功,但是谁知道这一掌竟然被景剑寒轻易的拦下来了,月歌心虚了,他的武功比她想象的要厉害。
景剑寒惊讶她的武功的同时也暗暗的惊讶,他的腰好细好软,一个男人的腰怎么会这样,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月歌就和景剑寒交上了手。也不知道景剑寒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像在占她的便宜一样,月歌又气又恼,可是又没办法,自己又打不过他。而且吗,依照景剑寒的武功绝对是在月歌的武功之上,但是他就是像老鼠戏猫一样,就是不打败她也不让她赢。
月歌没办法,忽然,景剑寒一个招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将月歌束发的发簪给打断了,三千青丝就那样的泻下,如同世间最好的绸缎一样,长长的及腰的青丝在风中摇曳着,清澈的眼眸一阵阵杀意瞪着他,恨不得要将他大卸八块,但是她居然被景剑寒点了穴。景剑寒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一动,心里暗骂,小妖精。这,分明是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传说的月公子居然是个女人。
二楼的包间里,杏雨姑娘为景容倒了一杯酒,说道:“公子喝酒。”景容被杏雨都迷晕了,哪里还记得他皇叔是在干嘛呢,只有暗卫紫玉在心里诽谤,主子分明是调戏人家小姑娘。
杏雨和景容一起,看着楼下的一切说道:“很有趣哦、”景容只有点头的分。但当景容惊讶月公子是个女子的时候,杏雨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遗憾的说道:“又要找别人当借口了。”景容惊讶的看着杏雨问道:“你,你知道她是女子?”杏雨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知道。
杏雨看了月歌一眼,“终于有人收拾你了。”
月歌被景剑寒点了穴道,不能动只能说道:“快放开我,就算你是王爷你也不能欺人太甚啊。”景剑寒挑眉,说道:“哦,你偷了我的银子和玉佩,我这算是欺人太甚吗?”月歌结巴着说:“谁,谁偷你玉佩了啊。”景剑寒用手摸向她的腰间,月歌咬牙,今天的豆腐都被他吃干净了。景剑寒拿出了一个钱袋,对着从二楼跑下的知府说道:“这就是我的钱袋,里头有五十两银子和五千两银票,都被她用完了。”
月歌赶紧的说道:“这是我的银子,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啊,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血口喷人啊。”景剑寒说道:“是吗?我的钱袋上绣了寒字,还有最重要的额一地就是银子上有我们摄政王府的标志,在一般的银子上是没有的,你敢说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吗?”
月歌心虚,暗骂道:“什么男人啊,居然还在自己的银子上做记号,真小气。”
知府听了景剑寒的话,一查看,果然上面有摄政王府的记号,说道:“把这个女贼给我带走。”景剑寒说道:“等等。”知府恭敬的说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景剑寒问月歌:“我的玉佩呢。”月歌说道:“什么玉佩啊,我不知道。”景剑寒在搜月歌的身上的同时,只搜出来了一个用空了的钱包,并没有发现什么玉佩,他不解,她把玉佩藏在哪了?
景剑寒问道:“你把玉佩藏哪了?”月歌装作无辜的说道:“什么玉佩,摄政王到底在说什么。”她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死男人,她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就没吃过什么亏,现在居然阴沟里翻船,载在他的手上。此仇不报非君子,她把这帐记在他大的头上,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来的。至于那玉佩,他是怎么也不会找的到的。
景剑寒见她做无赖,打死有不承认也没办法,只好对知府说:“将她带回去好好的审问,一定要问出我的玉佩的下落。”知府将月歌带下,月歌心里咒骂着景剑寒。
月歌这是第一次在监狱里,草席带着难闻的味道。知府说她偷了摄政王的钱包,按照楚国的律法,超过一千两就是死罪,看来她要被判死刑了。月歌非常的惆怅,她还没完够呢?难道就这样的死了吗?
月歌在惆怅中竟然睡着了,她被一个声音吵醒的,“现在你还有心情睡觉,果然心宽啊。”月歌睁眼,对上的是一个放大的俊脸,她毫不犹豫的挥手打了那个俊脸一拳。
景剑寒惊呆了,这么多年,还没人能打到过他,想不到今天居然栽到了一个小姑娘的手中。他是听知府说那个女贼怎么也不肯承认是她偷了玉佩,审问不出来,再加上她是个女子,又不好对她用刑。他骂了知府一声废物,就亲自来到了知府府的监狱中。本来,他过来一是为了问玉佩的下落,二是想看看她坐立难安的样子。
可是一到监狱里,他就失望了。那个女子没有一点的不安,相反的,还在那睡的正香呢。他没办法,只好叫醒她,可是,谁知道不但没叫醒她,反而还挨了一拳,他那个气啊,还好是他一个人来的,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他指不定被笑成什么样子。
月歌睁眼,她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武功非常的高强,把那个讨厌的摄政王打倒了,按在地上使劲的踩,真的好过瘾啊,她还打了他一拳呢。等她醒来,才悲催的发现那不是梦,她居然真的把摄政王给打了。
景剑寒说道:“谋刺摄政王,你这个罪责可不只是你被杀头了,可是要被诛九族的啊。”
月歌无所谓的转个身,说道:“帐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管你呢,反正左右就是死,我的九族也只剩下我一个人,随你的便吧。”景剑寒无奈,这是典型的无赖的做法呀。
景剑寒说道:“你要死之前你把我的玉佩放在哪了?”月歌眼睛一亮,他既然三番两次的提起玉佩的事情吗、,说明那块玉佩对她很重要,说不定这块玉佩可以成她活命的筹码呢。
月歌蹭的一下做起,景剑寒不解,她说道:“想要玉佩也行,只要你将我放了我就告诉有不玉佩在哪里,不然的话,我与那玉佩同归于尽。”景剑寒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月歌不知道,傻乎乎的撞到了枪口上。景剑寒冷哼一声,眸色的变深了,他眯起眼睛说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最好识相一点告诉我,那样死的快会少很多的痛苦的。如果你还是这样的不合作的话,那么,我会让你活着比死着更难受,让你活着想死却死不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种滋味呀。”
月歌吓得不敢说话,他是摄政王,就连皇帝都要敬畏他几分,她相信,他绝对说到做到。自己真是不长眼,招惹上这么一个人,还威胁他这是找死呀。
景剑寒满意的看到月歌打了个寒战,就说道:“你还想不想活命。”月歌赶紧的点头:“谁想死呀,我当然想活命。”
景剑寒说道:“将玉佩给我,再将它签上你的名字,我就不杀你。”说着,丢了一张纸给月歌看。月歌捡起那一张纸,看到上面的“卖身契”三个大字她头都晕了,他是什么意思啊。
她2颤抖着问,“什么意思?”景剑寒说道:“你偷了哦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呢。”月歌问道:“那你是想我怎么办,总不至于让我把银子还给你吧,银子都花光了。”
景剑寒说道:“卖身还债。”月歌赶紧捂住自己,说道:“你想干嘛?我不卖身的.”景剑寒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就你这货色我还看不上呢?我是要你卖身到王府做丫鬟还债。”月歌说道:“那要多少年才能还完。”景剑寒说道:“差不多四辈子能还完吧。”月歌更晕了,说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月歌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卑鄙无耻,什么叫做无良奸商,,从景剑寒的身上充分的体会到了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