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说道:“姐姐,你的脸色那么的难看,没事吧。”媚娘看着月歌说道:“王爷在你面前还有说别的没?”月歌说道:“王爷说如果谁为他生了孩子,要是男孩子的话就封为小世子呢。你说,万一落霞姐姐生了一个男孩子,封为小世子,到时候落霞姐姐会不会赶我们走呢。”
说道那句赶我们走的时候,月歌故意将声音放轻一些,但是媚娘又听的清楚。媚娘听到月歌这么说,她的心彻底的就沉到了谷底去了。这么些年,她和落霞两个明争暗斗,就是因为势均力敌,谁也没占得了谁的便宜,谁也没有吃了谁的亏。她与落霞两个斗着,可是积怨已深啊。万一哪一天,落霞真的就生了个小世子,别人她不敢说,第一个对付的人肯定是她。
媚娘说道:“依照落霞的性子,肯定会那么的做的。你想不想在王府里生活下去。”当然不想了,但是这话月歌是在心里说的,对着媚娘,月歌说道:“当然想啊,除了王府,我无处可去啊。”媚娘说道:“既然你想在王府里过下去,不想被落霞赶出府里,那你就乖乖的听我的。”月歌配合的说道:“那我该怎么做呢?”媚娘想了片刻,对月歌说道:“以后王爷和落霞那有什么动静,你就第一时间告诉我。你要讨好王爷,不能便宜都让媚娘一个人给占了。”月歌点头。
在媚娘走后,月歌哼着轻快的曲调就向寒意轩的方向走去。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现在媚娘被她一挑拨,肯定会卯足劲来对付落霞的,那么她们两个人争斗,无论是赢还是输,她都不想管。她们两个要是一争斗出来,那整个王府都不会安宁了,景剑寒有得头疼了。想到这,月歌都想大笑几声。
既然快要报仇了,那么就该计划着要离开王府了。这么些天,因为被她们折腾着,她都没有机会找地方策划离开王府。她想起当初在王府打杂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偏僻的院子,那里有一棵榕树,从榕树上面可以看见整个王府的场景。她要仔细的观察一下王府里头的路径,到时候好做计划。
月歌凭着记忆,来到那座偏僻的院子。一路上别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是王爷贴身的丫鬟,以为她有什么事情呢,也没阻止她。月歌来到那座院子,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就利用轻功上了树,仔细的观察了下来。她发现,王府的守卫格外的森严,如果来硬的话肯定逃不出去。正在这时,她看到厨房那边有人用推车推着好大捅出去,应该是王府里面的垃圾吧。想到这,月歌的心思一转,只要乘景剑寒不在府上,她就可以有机会逃走了。
这几天,景剑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东西,整天的早出晚归的,没时间找月歌的麻烦,月歌在府里游荡着,也没人老找她麻烦,舒服死了。月歌一想到自由的生活就在她的面前像她招手,月歌心情那个好啊。
晚上的时候,景剑寒居然没有回寒意轩,月歌今天晚上吃的有些的称。月歌捏了捏腰上的肉,发现自己又长胖了一些呢。不得不承认,王府里头的伙食还是非常的好的,在王府这么些天,她就长了不少肉了。月歌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减肥了。
月色下的寒意轩十分的幽静,借着月色,月歌寻着青石铺成的小路走着。不知不觉,越走越偏僻,来到一个看似已经没有人住的院子里头。月歌看着那破旧的门,莫名的恐惧了起来,深更半夜的,这样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真的很适合演鬼故事啊。
月歌咽了口唾沫,准备离开。谁知道好像那个看似没人的地方传出来了什么声音,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楚,月歌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准备撒腿就跑,可是那个声音好像是萧声。月歌经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想了片刻,还是利用轻功进去了。
那几个监视月歌的暗卫们互相对视了几眼,其中的一个说道:“我们要不要进去,”另一个骂道:“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啊,王爷明显的吩咐过这个地方是禁地,谁也不许进,违令者斩,是那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那个被骂做脑子被驴踢的暗卫说道“那她怎么办啊?”他指了指月歌消失的方向,那个暗卫咽了口唾沫说道:“让她自求多福吧。”
月歌不知道自然不知道外面的对话,她向里头的院子里走去。与外面的破败不同的是,里面一派的生机,一院子里都种了白色的杏花,只是已经接近凋零的时候。院子里的杏花也没人打扫,堆了好厚一层的落花。
月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荒废呢。好奇心压过了恐惧,月歌沿着林子里的路向林子深处走去。林子的深处是一座隐藏的精致的小楼阁,楼阁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住了,虽然上面的漆已经掉落,但是不难看出它之前是多么的精致。
随着月歌的走进,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那是萧声,月歌很确定。那样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凄凉和回忆,是一首悼念的曲子。月歌不知道是谁在吹的,但是他的技术非常的好,将自己的心绪全部流入到了曲子里面去了,让人听着不自觉的想落泪。
十年生死两茫茫,细思量,自难忘。生与死的距离,究竟是有多么深的爱恋,直到死都不能忘记。究竟多么深的爱,看尽了时间的繁华沧桑,还是不能的忘却。
月歌听着,就感觉脸上一凉,她用指尖擦去脸上的泪水,发现自己居然的哭了。是被那个人感动的吗?那个曲子,让人听着都感觉心都碎了。那个人,究竟是在想着谁?究竟在悼念着谁?为什么会如此的伤心呢?月歌忽然想知道那个吹箫的人,不知道是为什么。
月歌寻着萧声,终于看到了那个吹箫的那个人。在小阁楼的屋檐上,有一个黑衣人站在屋角,黑色的衣服在风中飞扬着,他的深情寂寞,似乎是在回忆着谁,吹着萧。月光照在他清俊的脸上,少了平日里的凌角与锋利,分为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