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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华珑的安生小日子就这样过到到十月底,京上的十月可能初雪已至。江南还是依旧山青水绿的模样。

邵谦八月刚过了乡试,整日呆在书院准备明年的科考。

闲的快要去地里捉虫的华珑,终于收到了苏元娘下的帖子邀她去茶馆听说书,华珑还没听过书呢,兴匆匆的应下了。

第二日,邵凌陪着华珑到了茶馆就回去了,等晚些时候再来接二人。一下车就看到苏元娘的丫鬟安兰等在门口朝自己招手。安兰领着华珑和碧桃熟门熟路的走进茶馆二楼的雅间,苏元娘早已等着了。雅间有个小窗可以瞧见说书先生,不怕被陌生人瞧见。桌上摆放着点心和干果,小厮低着头进来上了茶水,很是惬意。

一见到华珑,苏元娘就开始抱怨:“华珑,我整日被娘亲拘在府里学什么刺绣,手都疼死了。”

边说还将手伸给华珑看,指间略有红肿。

华珑有些心虚,苏氏对她毫无要求。她整日里不是睡觉就是吃饭,吃完了就在院子里晒太阳,堪比隔壁街贪食的猫。

华珑只好劝道:“大舅妈那也都是为了你好。”

楼下还在喧闹,客人都在吃点心聊天。苏元娘推过去一叠绿豆糕,笑着说:“华珑你尝尝这个,是福宝楼的绿豆糕,供给茶馆的,很好吃不积食。”

华珑接过,尝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在吃这件事上,华珑现在所能吃到的当真是比不上前世宫里的吃食。那个时候自己想吃什么口味,昭德帝就会寻当地的厨子进宫给自己做膳食。用的都是最好的食材

不过那又如何,食之无味。在那种冰冷的后宫呆着,再好的吃食入口都是苦的。

楼下突然静了下来,原来是说书先生上台了,只见那说书先生拿起茶盏润了润喉咙,敲了一下手中的扇子,继续说道:“欸!咱们今天继续说这个万贵妃。这个万贵妃啊。她生的千娇百媚,万想不到竟然是个狠毒阴险的。这一日,她将那淑妃罚跪在了大殿前。你们可知道那天大雪纷飞,寒风刺骨……”

“咳咳咳”华珑闻言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喷了出来,碧桃急着给华珑顺气。。

苏元娘在一旁担心的说:“华珑你没事吧?”

华珑又喝了一口茶缓了缓,摆摆手道:“无妨,只是这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故事啊……”

苏元娘看华珑的眼神仿佛华珑是个没进过城的无知乡下人,鄙夷道:“淑妃智斗万贵妃啊,这些日子最热门的故事,可好听了。说的就是京都那位已故的万贵妃。”

华珑瞠目结舌道:“这,这……能妄议皇上的家事吗?”

苏元娘一脸无所谓,往嘴里塞了点心道:“没事,天高皇帝远的,皇上还能管的了这个?”

华珑无语,也不好再说什么,仔细听说书先生继续讲。万贵妃在说书先生嘴里,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反派,欺负后妃,折辱宫人,牝鸡司晨。幸亏淑妃机敏,将计就计反倒扳倒了万贵妃。

说到万贵妃之死,众人皆发出了“好——”的呼喊声。苏元娘边听边气呼呼的说:“万贵妃实在太坏了,在宫里作威作福,欺负淑妃,幸亏老天有眼,恶人终有恶报。华珑你说是不是。”

华珑干笑了两声,讪讪然道:“不过是故事罢了,谁知道真的假的,你听过觉得有趣便是了。”

这话华珑实在心虚。说真的,她对淑妃确实不好,三天两头又是罚跪又是罚抄书,可要她真的说自己的不是,又有些说不出口。

可是淑妃也不是善类啊,能在宫里爬到高位的,又有几个是手中一尘不染的。搞不好这故事就是淑妃故意命人传出来的。说书先生虽大肆添油加醋,可有些事却是实实在在就是华珑经历过的。

刚醒来的时候,华珑也不是没有打听过京上的事情。但因为路途遥远,就算是万贵妃过世这件事,也是第四个月才传到临安的。大概宫里也是瞒了许久。

“怎么万贵妃死了,淑妃还是淑妃吗?”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书先生的故事没有新版本,照理说自己死了,淑妃便是宫里位高权重的妃子,萧倾也不给她晋封个四妃什么的?华珑好奇的问道。

只听说书先生继续说:“那万贵妃死了,皇帝怜悯万府。厚葬万贵妃,追封她为圣纯皇后。可见皇帝醇厚之心。”

“啧啧啧”苏元娘磕着瓜子感叹道:“死了才得了个皇后的虚名,有什么用呢。”

这次身边的华珑没有应和自己,沉默许久,苏元娘回头看去。

只见华珑没有表情看着台上的说书先生,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苏元娘紧张的问道:“华珑,华珑你怎么哭了?!”

他居然追封自己当了皇后?

圣纯

生前给自己赐了封号“谨”谨言慎行。

自己死了却追封谥号“圣纯”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你的深情。

萧倾,你太无情了。

华珑掩面抽泣,断断续续的解释:“我,我觉得万贵妃可怜……”

“哎哟!这故事你都能听哭,要是听那梁祝你不得难过死了。”苏元娘突然叹息,摇着头学那说书先生说话:“不过我也觉得万贵妃实在是可怜。”

华珑被苏元娘逗笑,擦了擦眼泪抬头,抬头看向苏元娘,哽咽道:“你前头还说她太坏了呢,怎么说变就变。”

苏元娘摇摇头道:“我总觉得要是这个皇帝喜欢万贵妃,怎么还会娶淑妃呢?皇帝不疼爱淑妃,万贵妃欺负她干嘛?!万贵妃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呀。”

华珑再一次被苏元娘的歪理逗乐。

不过笑着笑着,华珑眼眸微垂。是啊,这个浅显的道理连个小姑娘都懂。当时位高权重,全身心投入后宫争斗行列的她怎么就没明白。皇帝虽然明面上不怎么宠幸淑妃,在她折辱淑妃时皇帝也不过是冷眼瞧着,但淑妃却能一次次脱险,其中与皇帝定脱不了干系。华珑有些气馁,权妃当到这份上也是太失败了。

苏元娘看着华珑兴致不高,就想说点别的事转移话题:“你知道吗,我娘这几日又为了别的事跟二舅母吵架呢。”

华珑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抬头认真听着苏元娘说话。她这个不省心的大舅母、二舅母闹腾的事太多了,都是闻所未闻的,华珑就有些好奇。

苏元娘徐徐道来,原来是华珑的外祖母为了两个媳妇和好,自己贴钱偷偷塞给苏大夫人要她补了苏二夫人娘家的货,苏二夫人自然不肯收。面上就把这事掀了过去。

过了几日苏二夫人就送了苏大夫人一套珍宝阁首饰算是赔罪,其中有只镯子成色一般但纹理好衬着手腕洁白纤细,苏大夫人就爱戴着。结果隔了两日教训姨娘的时候就把镯子碎了,把苏大夫人心疼的不行,赶紧去珍宝阁修缮,珍宝阁的掌柜见了镯子不肯修,也不肯说是个什么理由。气的苏大夫人在珍宝阁闹腾,掌柜这才无法道出这镯子是苏家二夫人买其他头面送的。苏大夫人当即就脸色大变,苏二夫人竟拿着这种来历的首饰给自己当赔礼。珍宝阁本是不收钱修缮店中的首饰,可镯子即是送的,包金又要费不少金料,掌柜当然就不大乐意了。苏大夫人当即就冷了脸回去和苏二夫人大吵一架。

华珑听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苏元娘一脸不高兴道:“你怎还笑,我都觉得丢脸死了。”

华珑顺了顺气才道:“二舅母一贯这个性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奇怪。她大约也没想到大舅母真的会戴她送的东西吧。”

苏元娘无奈:“我这几日都不敢出门,连陈婉如都知道我娘在珍宝阁闹的这档子事了。特地跑来笑话我。”

陈婉如就是那个背诗输给华珑,笑话华珑短命鬼的陈家女儿,华珑还记得。

华珑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脚踩楼梯噔噔噔的声音传来,苏元娘的丫鬟安兰进屋面色焦急的对苏元娘说: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表小姐。大少爷在青楼出事了。”

苏元娘皱眉,面露不奈道:“我大哥怎么了?”

安兰急着冒汗:“传话的来说,大少爷在青楼喝花酒没带钱,喝醉了就随手把传家玉赠给了妓子,下人拦也拦不住。现在被夫人知道了,现去正往青楼去讨要呢。”

“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不靠谱。那可是曾祖父留下的玉佩。”苏元娘闻言急得直跺脚:“快去找我爹!”

安兰赶紧说:“就是找不到大爷二爷,才来找小姐的!我们也不敢跟老夫人将,怕她气着了。”

苏元娘翻了个白眼:“那跟我说又有什么用!我能拦得住我娘吗?”

华珑了然,大舅母的性格她清楚不过,这种事换做别人偷偷拿钱去换了玉佩回来就好,可大舅母最要面子又舍不得钱,怎会愿意和青楼的人商谈。被她一闹决计要满城皆知了,若大哥和妓子扯上了联系,外祖母还不得气的撅过去,若是影响了整个苏家的声誉,那可就不好了。

“好歹元娘你是个清醒的么。”华珑起身敛袖道:“走,我们去瞧瞧。”

苏元娘一愣:“我们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被家里知道可要生气的。”

华珑不以为意道:“我们躲在马车里瞧着便是,过去看看有没有办法拦下大舅母。有我们劝着总好过表哥那个愣头青只会惹舅母发火,若是不行再想想办法,总比坐在此处干等要好。”

苏元娘思索片刻觉得华珑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吩咐小厮备马车。

马车远远停在花柳巷子口,华珑掀起车帘就看到苏大夫人带着苏家的下人堵在青楼门口与花妈妈大吵大闹,苏淮远怂巴拉着脑袋站在苏大夫人身后。旁边围了许多人在瞧好戏。只听那花妈妈中气十足,半条街都听得见的声音说:“苏大夫人,做人可要讲道理,苏大公子在我们这吃住半月余,可都是要花钱的。没钱拿物件低过也是常有的,怎么能说我们姑娘偷东西呢。”

苏大夫人也怒道:“什么吃住半月,不要污我儿子的名声,我儿子不过是喝酒醉了,就被你们姑娘顺了东西走,赶紧把玉佩还回来,不然我就报官了。”

花妈妈扶了扶头上的簪花,冷笑道:“既是喝醉了,随手送了我家姑娘又有何不可。去了官府讲理我们也是不怕的。”

苏大夫人怒火中烧:“不愧是下九流的妓子,占了旁人的东西竟颠倒是非。”

花妈妈听惯了这种话,面不改色:“哎哟,难道你家少爷来找我们下九流的妓子这消遣,我们连银钱都收不得了?一百两,赶紧给了算完事了。”

苏大夫人高声道:“一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花妈妈噗嗤一笑:“苏大夫人,你可瞧清楚了,这是花楼。又不是什么善堂,要是嫌贵。让你家少爷别来,没钱充什么阔呢。”

苏大夫人不如花妈妈会冷嘲热讽一套套的,脸涨的通红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

僵持不下,一个带着面帘的青楼妓子走在花妈妈身后,对苏淮远泫泪欲泣道:“远郎你说一句,玉佩是不是如烟偷的?这样的罪名去了官府如烟是要被乱棍打死的。远郎你舍得吗?你送我玉佩的时候分明还说,与我两相好,情深不知处,我们一起作诗,一起赏画……”

这样的闺房情话,听的围观的众人面红耳赤纷纷测过脸去,却又竖起耳朵听。

没想到苏淮远还在那宽慰如烟:“如烟没事,小爷怎么会舍得你被抓走,那玉佩就是……”

苏大夫人气的重重拍了一下苏淮远,骂道:“还说!瞧你做的好事!”

苏大夫人本想找到如烟要回玉佩,哪知道花楼压根连门都不让她进。不得已只能堵在门口讨个理,苏大夫人也没想闹成如此。只是这花妈妈句句戳在自己心窝里,实在是压不住火气。

眼见着瞧笑话的越来越多。马车里的苏元娘着急,想要下车去劝,被华珑拦下:“大舅母正气在头上,要是知道你来了此处,更要生气了,不要去火上添油。”

苏元娘:“那可如何是好!”

华珑心里却叹气,玉佩在那个叫如烟的妓子手上。苏大夫人一分面子也不给,将人辱骂一番还想要回玉佩,真当花楼的都是毫无脾性吗?且那个花妈妈一看就是在风月场所混迹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人。怎肯在苏大夫人这种鲁莽的人手上吃亏。

这事情闹大,闹到最后大不了花楼将玉佩归还。可是苏家的名声呢?

华珑回想着如烟说的话,一起作诗,一起赏画。画?

想到这里。华珑赶紧让驾马车的小厮去把如烟姑娘的丫鬟偷偷叫过来。小厮听着吩咐去了,不过多时,那丫鬟就满脸疑惑的走到马车前请安:“给贵人请安。”

“你走近些。”华珑没有下车,隔着窗帘对那丫鬟说话。丫鬟依言走近,就听到马车里的声音晴朗温和。

华珑言罢,那丫鬟满脸疑问,华珑好似料到又说:“这是邵家的马车你认得罢?你去告诉你家如烟姑娘,再闹下去必定要请出官衙来了,到时未必讨的了好处,不如就此收手,照我说的去做,也不会吃亏。”

丫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她晓得邵家,是知府的亲眷。便跑回了青楼在如烟姑娘耳边附言。苏元娘偷看,见那如烟姑娘面色由哭转笑,不停的打量这边的马车,对丫鬟点点头。

如烟朝花妈妈示意,上前几步对苏夫人说:“苏大夫人,那日苏公子许诺我进门,自愿将传家宝当作定情信物给我,并非是我偷窃。”话落,还停了片刻。看那苏大夫人又要发怒才继续道:“我原以为苏公子是有几分真心的,既然苏公子反悔,强扭的瓜不甜。我绝然归还此物,还恳请苏公子留下答应给妾的《飞鸟图》,给妾留个念想。”

“劝你识趣!”苏大夫人以为如烟服软,冷哼道。

苏淮元听到飞鸟图梗了一下喉咙,想要拒绝,又瞄了一眼苏大夫人的脸色。拒绝梗在喉咙说不出口。

一听那妓子愿意归还玉佩只要普通书画,苏大夫人便端着对苏淮远道:“还不快去拿画!要不是我来,这是能如此简单的解决?看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苏淮元明显不愿意,又讲不出理由。只有垂着头吩咐小厮去取画。

马车里的苏元娘目露吃惊色:“就如此……解决了?华珑你对那姑娘说了什么,她就愿意归还玉佩?”

华珑咯咯笑道:“连元娘你也以为那是一般的画卷呢。”

苏元娘讪讪道:“自然,我大哥不善常念书,哪里有什么名贵书画。”

华珑拿手指比了一个三出来对苏元娘道:“那《飞鸟图》值这个数呢。”

苏元娘惊得的那手捂嘴:“那么贵?大哥哪来的钱。”

“是诈二表哥的钱,骗来的。大表哥买画那日我和哥哥刚巧碰见大表哥在书屋了。”华珑笑着说:“我想,大表哥若是舍不得那飞鸟图给如烟,就得告诉大舅母那图的价值。可话又说回来若大舅母知晓长鹤图的金贵,大表哥又如何解释买画的钱从何而来?若是知道大表哥花二舅母的钱,大舅母又会如何?”

苏元娘睁大了眼睛看着华珑:“华珑,我可不晓你这么机敏。”

华珑轻笑:“眼瞧着两边性子都杠起来了,只怕用钱解决不了。请出了官衙,还不是让我爹在外祖家和重赋税商户之间左右为难。如此多好,那如烟姑娘得了一件比那玉佩还要贵重的物件,而大舅母又以为用不值钱的画打发了此事,左右都是让表哥吃些亏。”

苏元娘也笑起来:“也是。表哥醉成那样,谁知道他送了多少东西出去。谁平日里总是欺负二哥了,还总是给你爹添麻烦。”

这就是华珑最喜欢元娘的地方,就事论事。绝不因为犯错的人是她亲兄长而偏帮。

两人说完话再掀了帘子瞧去,青楼门口无闹剧可看,堵的人已经散去。想必苏大夫人和苏淮远已经走了。

苏元娘松了一口气道:“也不知往后还要闹出什么样子的事来,真让人烦心。”

苏家这些事华珑也是无计可施,劝慰了几句两人也没了听戏的兴致,便准备打道回府。

突然飘来一阵甜糯熟悉的香气,华珑朝外去寻。这才瞧见街边有卖红糖团子的小贩,有些嘴馋。红糖团子在临安很少见,华珑前世未出阁之前就很爱吃。就对苏元娘道:“我想下去买个红糖团子,你要吗?”

苏元娘还在想刚刚的事,胡乱的点点头,没理会华珑。

华珑带着碧桃下了马车走向摊子,她想凑近闻闻糯米的香气。

猛的见青楼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出,大步向自己走来。待华珑看清那人的脸,当场骇住。惊的颜色苍白。

华珑心跳加速,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那黑金圆领袍,冠玉束发的冷峻男子目不斜视的与华珑擦身而过。仿佛没有看到华珑一般。

待男子离开很久,碧桃的声音才在耳边清晰起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华珑有气无力的应道。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陈景川!他怎么会出现在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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