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真是客气了,在下只是游荡江湖时偶然听到这个,实在帮不了小姐什么。
而且,天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告辞”赵梧直接牵起了萧寒月的手,穿过重重人海大步离去。
红衣女子咧嘴一笑,看向那远去的身影“本郡主等了你整整五年,这次我看你怎么跑出我的手掌心。本郡主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便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那片梅园。
“师兄可是认得刚刚那位小姐,我看哪位小姐看师兄的眼神并不会善罢甘休。”萧寒月有些担心,如果这姑娘有权有势,只怕这江南不好离去了。
“你不记得她了吗?淮安王家的那个小郡主,叫什么萧芊落的,五年前我们在淮安城不是偷了她们家马匹才得以安全脱逃。”
只是那次是他们最狼狈一次了,差一点被人家的暗卫抓住。
萧寒月倒是不用怕,那时的她是个小萝卜头,又女扮男装,事过多年想必一时半会是认不出来的。
他就惨了,少年时与现在根本就没有大变,如今他也只能祈祷没人记得当年的他。
“淮安王家的郡主怎么会出现在江南?难道淮安王也在江南?”萧寒月有点懵了,来时她也没收到什么消息啊!怎么到了这没几天就出现意外了。
“吩咐人先查查吧!”赵梧此时也不敢冒进了,自己出事是小,可不能连累萧寒月也跟着他出事。
“那这些时日,师兄就先别出门了,待一切查清楚再做决定,先往皇城送封书信,不管如何,只怕我们不是这次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离开的了。”
“也好,有备无患,送封书信以免他们担心。”
此时的赵梧也有些担心了,早知道就不拐着小师妹出来游玩了,你说遇到那个小魔女是怎么回事?冤家路窄啊!
“嗯,我先回房了,师兄一切还需小心才是。”萧寒月此时已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藩王不在封地,终究不是好事,此时应该告知韩伯、墨霜让他们早做准备才是。
“放心吧!”赵梧此时也在着急,目前也只能先吩咐江南人手先浅浅地查一查,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了可不好。
“阿爹,女儿回来了。”萧芊落此时正在城外一郊区的后山崖上。
“乖女儿,出去一趟心情这么好,可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快好好跟爹说说。”萧景轩此时一脸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阿爹,你能坐下跟我说话吗?人家一直仰着头,脖子会酸的。”萧芊落抬头抱怨着站在山崖高出的男子。
萧景轩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缓缓从高处走了下来,坐在了萧芊落身旁。
萧芊落突然起身奔向萧景轩怀中,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萧景轩假装生气的准备训斥萧芊落,却看到跪在他脚旁低头的孩子,于心不忍,训斥的到了口中却又是不出口了。
“落儿,你这么突然扑过来,如果阿爹接不住摔到哪,可叫阿爹怎么办?”
“我知道阿爹一定会接住我的,谁让阿爹最最喜欢我的呢!”萧芊落丝毫不理会萧景轩的话语,一直粘着萧景轩撒娇。
“你这臭丫头,就是吃准了阿爹舍不得凶你”萧景轩说得出凶巴巴的,语气中却透露着满满的无奈。
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就像是看着他的夫人,可是当年……还好,她留下这一双儿女,这也是他唯一的女儿。
“阿爹、阿爹、阿爹、阿爹……”萧芊落一连喊了好多遍阿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与梅园遇到的人。
“怎么了?谁欺负我的乖女儿了,告诉阿爹,阿爹帮你出气。”萧景轩听着萧芊落一声一声又一声阿爹,就知晓这孩子有了心事,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萧景轩觉得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也有点矛盾。
“没人欺负我,就是今天在梅园,我看到一个女子长得很像……”
萧芊落想说的突然不想说出口了,他有些害怕,如果阿爹找到那个与书房画上的那个阿娘相似的姑娘会不会就不会这么疼爱自己了。
“阿爹会永远这么疼爱我吗?”萧芊落心里害怕却又想确认,她担心有一瞬间忍不住开心说了出来,却又害怕失去了父亲的疼爱。
“哈哈哈……你这傻孩子,你是阿爹唯一的女儿,阿爹不疼你还能疼爱谁。”萧景轩揉了揉萧芊落的头顶,满脸宠爱的微笑着。
“阿爹,我今天在梅园看到一位姑娘长的很像阿爹书房中墙上挂的那个阿娘。只是她好像跟我差不多大,不过又比那个阿娘要好看很多。”
萧芊落回忆着赵梧拉着萧寒月走出梅园的画面,记忆中突然很清晰的就是萧寒月那突然的回眸一笑。
萧景轩却突然一紧张,长得与明儿一摸一样的姑娘,又与落儿一般大,想必就是她那夫人同胞妹妹的女儿了。
“落儿啊!下次在遇到那个姑娘,就找个地方好好招待人家,另外在派人通知阿爹去见见那位长相相似的姑娘。”
萧景轩很紧张,等了十多年了,突然之间就要完成夫人的嘱托,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
萧芊落不高兴了,他爹果然还是看重人家那相貌了。
“阿爹,你可不能打人家主意,人家可不想与你做连襟。”
萧景轩此时有些明白了,说白了这丫头是看中她的表兄了,如若真是明儿妹妹的儿子,落儿嫁过去亲上加上亲也不错,外甥也不会欺负她女儿。
“落儿误会阿爹了,如果那姑娘……”萧景轩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芊落打断了。
“姑娘、姑娘,阿爹还不承认看中她了,哼!”萧芊落转过身去决定不理睬萧景轩了。
“唉!我的小祖宗啊!你能不能停阿爹说完再生气?”萧景轩此时都觉得头疼了,自己宠爱大的女儿,在难都不能动以手指头,还要跪着宠下去。
却不想却到的又是一声哼,萧景轩看着女儿的嘴角都能挂上油壶了,此时的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能一股脑得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