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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织线的女士(下)

<记录 II>

加密命令摘要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卡西乌.夸特伦,冯.卡斯特兰使者仆从,盖雷什,次节区战斗舰队基地

开展首级和次级调查——生科会,全部财产和行动历史。我要知道这个组织的每件事,卡西乌。尽你可能越久越远越好——特别是,起源星球和目前行动位置。哦,有高得溢出的可能性,其对任何以错误方式观察他们的人都是有敌意和危险的,所以谨慎行事,好吗?但,也要快。现在你已熟知套路了,我能肯定。

另外,给我一份关于森尾家族完整的贸易和运营评估。那也,要跟“没人应该知道”相同的等级,老朋友。

这些都要在家族“阴暗”秘密守则下进行,优先等级阿列夫-75。我会传送行动开销的资金。

维奥拉

<记录 III>

维奥拉.冯.卡斯特兰和柯林德.冯.卡斯特兰在酒神号飞船上使用的实时信号交换文书

柯林德:我收到一封信——更像是尖叫的请求,实际上——来自克雷西达。完全拘泥于礼节的外衣下。我猜测你送给你同样的了。

维奥拉:她这么做了。就在手头。送给我的信。为其他的数据碎片我需要筛分它。

柯林德:你认为她说的有什么价值吗?

维奥拉:我不知道。

柯林德:你知道我想怎么做吗?

维奥拉:我觉得可以猜到。

柯林德:得了吧!告诉我你不想任由她挂在无论哪条她自己吊上的绳子。

维奥拉:这我不能无视。

柯林德:他们都没抬抬手指帮助咱们。咱们的母亲收留克雷西达,教育并为她做了安排,付清了她父亲的债务,全部。但到他们该回报帮助时,她在哪?森尾家族在哪?

维奥拉:我知道,哥哥。我在那,如果你记得的话。

柯林德:他们不止是拒绝,维奥拉!克雷西达和那个混球奥斯里克发下神圣誓言声称切断与咱们的所有家族关系。这是在多米尼克斯主星大主教的见证下完成的。他们找了个杂种朝圣者到节区最神圣的地方公开撇清和咱们的关系。

维奥拉:也许是这样,但克雷西达信里有些东西必须要调查。与受伤的荣誉相比咱们有职责。

柯林德:这倒是。你觉得这是某些需要他过问的东西?

维奥拉:我不确定,但我需要告诉他。我正在调用咱们的私人资源,但这个问题如果更甚一步,我将需要他权利来驱动其他类型协助。

柯林德:你觉得会到那一步?

维奥拉:我不知道。

<记录 IV>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契约审判官

信息经由通讯员维妮夏之手传递

大人,

我必须通知你一件发生的事。此信附上目前关于此事能获取的全部情报。简而言之,有可能古老的贸易家族森尾,以及生科会,牵连了,接触了,或者受到了威胁类型不明的恶魔或异形影响。我正在处理第一阶段的信息和情报汇总。

我还必须告知你,森尾家族的执行官与我和冯.卡斯特兰公爵有血缘关系,而她是我们主要的直接情报来源。

这阶段我正在使用冯.卡斯特兰的人力和资源,原因是威胁的可能性尚不确定,而使用这些资源不太可能被注意到。我也会,在你的允许下,开始组织和筹建应对任何意外的行动单位。

忠诚的,

维。

<记录 V>

自:契约审判官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信息经由通讯员维妮夏之手传递

执行。

<记录 VI>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冯.卡斯特兰浪人行商王朝总管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森尾家族执行官

信息由誓言约束信使传达

我亲爱的表亲克雷西达,

你的信息让我非常困扰。首先请让我向你再次保证,我会做任何我权利范围内的事来帮助你。但,那力量也许,比你希望的更受限制。你暗示我兄长失去天恩后建立的联系,但我必须告诉你此类谣言与事实相距甚远,而我们是一个资源稀少且不断减少的家族。你怕我会因为过去的事拒绝帮助你,这与事实相距更远。我是,而且永远会是,你童年的朋友。我会驱使所有能命令得动的。

关于此事,我必须承认被困惑了。你因在密特拉庄园中的发现,因索努斯和生科会而绝望,是戏剧性和痛苦的,但我正奋力将其分析为清晰的数据。直说的话——你是说生科会正在使用森尾家族的名声和关系在星球间转移某种活物?如果如此,那无疑是值得担心的,而异形种族的贸易,也不被帝国政府允许,这可不是件好事。如果你能回忆起来的话,这是在我们遇到麻烦期间受到的最不公平指控。一个大型商会似乎也不太可能为了可能会像稀有水果那样转移箱子中的生物,而惹上抹掉诸如森尾家族负担债务的麻烦。以我来看,表亲:利润并不在于此。也许有更简单的解释?一种单纯的走私行为,或者一个和盗贼有关系的商会成员转移赃物?正如你母亲曾说的——“为什么总是假设贪欲得到满足就会大祸临头?”

我也不禁要问,你提到在密特拉庄园期间的缺乏睡眠和认知厌倦状态,是否增加了你想象力并损害了你的洞察力?我亲身体会到给予我们的训练有其代价。有时我无法入睡,而有时我似乎醒着做梦。

如果允许,我能建议你尽己所能的休息吗?你家族财富的危机已经过去,也不需要去创造根本不存在的幽灵。

请回复我你怎么样了,并告诉我如何更多的帮到你。

最爱你的表亲,

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记录 VII>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森尾家族执行官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冯.卡斯特兰浪人行商王朝总管

信息由誓言约束信使传达

我最亲爱的维奥拉表亲,

我很抱歉之前的信打搅了你或引起你的担忧。你是对的,定期使用的应变与认知药剂让我完全失去了对想象与现实的分辨。这类事情同时降临到我们身上不是很奇怪吗?肉体的损耗正如我们所做一切的代价。请无视我上一封信中的过度担忧吧。我相信你能帮助我,但成为我文字的读者也许就是实现那帮助。我肯定自己并未结识真正的朋友,即使是被遥不可及空间隔绝的那个,也已太久了。

我暂时待在“维冉”上的“阳光庄园”里——这里更让人冷静,而风暴不像其他世界上那样妨害群星之光。也许一点儿时间和一点儿休息会让我神智清醒。我期待你带着爱意和热情的回信。

最爱你的表亲,

克雷西达.塞.森尾

<记录 VIII>

维奥拉.冯.卡斯特兰和柯林德.冯.卡斯特兰在酒神号飞船上使用的实时信号交换文书

维奥拉:圣人嘴里的七重诅咒啊——那是真的。无论克雷西达陷入了什么,那是真的而且生科正近距离监视她。

柯林德:你怎么知道?

维奥拉:我送给的信息。你想不到的,哥哥,但咱们王朝的贸易黑话有一系列用于你确信会被截获信息的深层代码短句。它们在旧贸易战争中被使用。简单但有效。

柯林德:哇,贪婪多疑的一代又一代人创造了什么独出心裁的东西?

维奥拉:“大祸临头”——意思是你必须假设敌人在近处并可能截获信息。“有时我无法入睡,而有时我似乎醒着做梦”——是一个需要回应的古老安全短语。克雷西达在回信中使用了“遥不可及空间”的短语,意思是她肯定有接近自己的敌人。而且,还有更多,但你已经懂了。

柯林德:精彩。你现在要怎么做。

维奥拉:我要采用另一种交流方法。不那么依赖古老密码短语的那种。

柯林德:我还是认为应该把她留给最终决定把什么丢到她头上的命运裁决。

维奥拉:命运最终不都对咱们所有人如此吗?

<记录 IX>

任务分配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勒梅特.科瓦,冯.卡斯特兰王朝“真相小偷”

地点:

维冉,阳光庄园

参数:

渗透庄园并带入密码信号发射器找到身份为克雷西达.塞.森尾的人(附目标详述)。目标必须经100%识别而且发射器的递交必须迅速且未被目击。隐蔽的敌人可能活跃于整个目标区域。一旦任务完成,撤退并在目标地点100km外建立隐蔽信号中继点。所有中继传输加密:阴暗,阿列夫-75。

限制:0死亡。

<记录 X>

任务报告

自:勒梅特.科瓦,冯.卡斯特兰王朝真相小偷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任务完成。保证所有参数。发射器装置,隐藏为一枚图章戒指,递交给目标。对目标的加密中继传送,准备就绪且正常运转。

<记录 X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

咱们把沙雷西斯.普莱索领地的老驯兽师叫做什么?

<记录 XI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尖牙老鼠大人

<记录 XII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

抱歉,我必须确定是你。我不能冒险将这种方式的对话持续太久,克雷西达,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件事将会是很难解决的,而且需要你做得更多。很多。尤其是,我需要只有你能提供的直接信息。首先,我需要知道你身边生科的位置。你怀疑的人,职员以及个人,所有的——任何人以及每件事。其次,我需要你收集你家族活动和交易的所有记录,从为生科做掮客那份记录开始。还有,你能获取任何种类的任何以及所有与生科相关的记录。这个发射器装置可以拉成纺锤形并将其全部一次发送出去。一旦完成,就可以执行接下来的步骤。

<记录 XIV>

标题为家族信使发送给浪人行商飞船酒神号的报告

自:卡西乌.夸特伦,冯.卡斯特兰使者仆从,盖雷什,次节区战斗舰队基地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最荣耀以及等等的,维奥拉,

好吧,你确实喜欢让我陷入最糟糕的和最有趣的境地——谜团,不是吗?附于这封信的数据-筒包含完整报告和信息包。简言之,生科是个复杂的怪兽。一方面他们在自己所有的事务上拥有杰出声望——他们非常高效,从不违反合同或债务,从不玩其他贸易集团玩的政治或权利游戏。他们准时满额付款。一直是。我不知道你,但光这项就让我怀疑了。他们还向节区和本地层级的国教金库奉献了大笔捐款。

除了这点以外每件事都有些不清不楚。他们称作商会,但我没发现他们组织内任何分支的迹象——全然相反,实际上。他们异乎寻常的一致化——所有商会成员作风高度统一,行动的一致性和凝聚力让政务部高官妒忌。他们行动如一没有分歧或分裂。在一个房间的三个人都有办法形成派系而非统一的帝国里,这种统一可不止有点儿不寻常。那种统一性的大部分可能牵扯到生科信仰的真相。一个组织因虔信专门一种国教分支而团结并没有那么罕见。但生科的情况远不止如此。他们的分支信仰称作“众人升华”,宣称皇帝是所有真理以及大众和统一的化身。我尽可能最远的追溯这个组织,众人升华崛起于“阿索罗”太空殖民地的泊船宗族,但从那里我追踪不到任何关于其如何发展的记录。我也找不到生科会外任何信仰众人升华的人——那个商会就是宗教而宗教就是商会。

目前我可以说,生科,还有众人升华,开始于阿索罗太空——这两个交织的如此紧密,几乎没有必要将其视做分离的。一个称作“埃斯伦”的小贸易家族和一个称作“伏鲁马尼”的货物经纪似乎组成了早期的企业核心。随着他们的发展其他人也加入进来:一个来自“奇亚斯”贵族家族,一个来自“尘蔑”的富有仲裁官组织,一个来自“海门关-1”的联合工厂。有意思的是,这些部分的独立身份都已完全消失了。有一些纹章图案,某些名字在古老的条约中,但这些个体身份的意义消失了,被商会的文化和信仰代替。这对森尾家族保持长期自治可不是好兆头。

生科也并非没有尖牙利爪。但他们坚定的站在帝国政府一边,而到现在为止与官僚主体发生过的冲突没有需要关注的污点,不超过因自卫或拓张自己的势力而杀人。奇亚斯的泊船行会利用装卸帮派扣押生科会的货物,试图在交涉中强求更好的费率。生科中断了谈判,派出自己的部队。没有一个帮派成员活下来。我还发现一条记录,“海利克斯”陷落期间,生科租借地的部队击退异端的效率高到,在火焰与混乱的海洋中他们是仅有的秩序岛屿。

至于森尾家族,有一则遗憾的传言……这项工作比调查生科好赚得多。我不希望中伤你的血亲,克雷西达.塞.森尾正在执行的运营很难被形容为密不透风——更好的形容是满是窟窿。他们几乎在每一方面都是结构性脆弱的,他们的财政策略,在产生大量利润的同时,也让他们对诸如接踵而至的“风暴爆发”事件露出破绽。实际上,我怀疑甚至在那之前,已有侵蚀他们抵抗灾难能力的暗中行动,以此增对加生科那种方式接触的脆弱性。如果让我打赌——那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至少不会是真钱——我会给生科会在达成协议前就秘密拥有了森尾家族的债务押上一大笔。你表亲的家族被跟踪,标记并下套就像一只猎鸟,尊敬的女士。

关于生科会和森尾家族的完整报告附加在这封信里,但我觉得你想要预先试尝一点。哦,我还总结了一份生科产业和活动地点以及任何我能在某人可能想要对付他们时,在任何……行动方向提供帮助的清单。可以把它当作条件反射,但我觉得你可能会觉得它有所帮助。

无论如何,如果还有其他事,我随你调遣,肯定是非常字面的,但尽然也是这样。我期待着咱们的轨迹再次交叉,老朋友——弑君棋盘和一瓶非常好的荚豆酒已经备好了。

卡西乌

<记录 XV>

命令参数公文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基诺塔斯,部队指挥官,冯卡斯特兰家族

增强我们家族的兵力,为以下方面行动做好准备——高强度,快速突袭,太空和轨道侵入。还要带上咱们拥有的全部多米尼克斯主星“死亡部落”和“因克斯”上“利刃教”的信标。我需要多区域兵力做好按我命令调遣的准备。将主力行动部队集合于酒神号。佣兵连队乘运输船前来。我将支付超过港口经纪人费率2%的期票。

咱们可能很快就要弄脏手了——确保咱们做好准备。

维.冯.卡斯特兰。

<记录 XV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信息附加密压缩包数据文件

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东西。我设法进入一组共用的贸易账目。这花了点时间。他们钻进了各个地方。留意我们在盖雷什和伊若的深轨道货柜站,它们异乎寻常的忙碌。还有租赁船“领潮者”和“浪人旅行”。

你要帮助奥斯里克和我离开这,立刻,维奥拉。他们随时都在监视着我。他们到处都是。我怎么会没发现?我们最后一轮雇佣的每个仆从都是他们的人——我能感觉到。这是真的。新女管家,“韦格”,她像第二个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她看我的方式有问题……就像……就像我是盘子上的肉。

把我们带走!现在就把我们带走!

<记录 XVI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

克雷西达——待在你现在的地方。保持冷静。每件事都在进行中。

维奥拉。

记录 XVIII>

维奥拉.冯.卡斯特兰和柯林德.冯.卡斯特兰在酒神号飞船上使用的实时信号交换文书

柯林德:你觉得他们是什么?这些生科家伙,我是说。

维奥拉:我不确定。我能推测。

柯林德:你总能推测。

维奥拉:谢谢,我的哥哥。但,它们是庞大的,庞大而肮脏。

柯林德:这是你的推测之一?

维奥拉:这是我能肯定的部分。非常聪明和狡猾的手法让生科会成为了一种面具,就像人皮衣服。它用于扩大其利益,其资产以及其触及群星的深度。

柯林德:很多玩意都符合那种运作方式。

维奥拉:是的。是也不是。

柯林德: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不是吗?得了吧,我能看出你巴不得教育我呢。

维奥拉: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如果我是对的,咱们需要增强我已动员的兵力。

柯林德:那会很难。如果生科如你默示的那样危险,你的真相小偷将发射器带给克雷西达就是个奇迹。如果你想要一次硬碰硬的侵入,而且不想生科知道咱们在对付它们,好吧,你就需要使用一些“他”的协助,不是吗?你将不得不派遣一些王座特工。

维奥拉:是的。

柯林德:他们已经派遣了,不是吗?你派了谁?“艾安西”?

维奥拉:差得远了,而且她没法直接联系有一段时间了。“艾克西斯”正设法在三重风暴区域追踪“塔利托”消失的学徒。“探测器-54-泽塔”……好吧,咱们需要精准,而不是血洗,至少现在还不是。

柯林德:所以,那是,特瓦泽?没有其他人了,所以一定是她,对吧?这越来越有点“家丑不可外扬”的感觉了,不是吗?

维奥拉:特瓦泽不是家人。

柯林德:严格意义上不是,但……

维奥拉:严格意义很有意义。

柯林德:克雷西达呢?你什么时候把她弄出来?

维奥拉:现在不行。咱们没准备好。过早行动一切都完蛋。她待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而且,咱们可能还用得上她。

柯林德:王座不朽的光啊,我还以为你真要帮她……

维奥拉:永远别在任何事上以为我,哥哥。

<记录 XIX>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特瓦泽.阿斯特拉,契约审判官的特工

任务命令参数——由审判庭通讯员传递

根据在此事上你的主人,最尊贵的契约审判官,授予我的权利,我,维奥拉.冯.卡斯特兰指挥并命令你执行细节如下的任务,可以使用你认为需要的任何紧急手段,为了完成不计代价。

现在没有任何限制了,关于任务——我们拥有的全部细节都已附上,亲爱的。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你必须要运用自己身上形成的那种即兴发挥的特质。关键是我需要一件实体样本——死的就好,但要完好无损。我认为目标可能非常,非常危险,所以这也,要记在心中。而且看起来要像袭击之外的其他什么情况。非官方的,闻起来,看起来,听起来或感觉起来都不像是咱们或其他任何人,好吗?

幸运与你同在——皇帝保佑。

维奥拉

<记录 XX>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他们带走了奥斯里克。他两晚前消失的,没有重新出现。女管家韦格说他乘坐穿梭机去南方狩猎了。他没有。我知道他没有。他们随时在监视。他们知道。我知道他们知道。带.我.离.开.这.里。

<记录 XXI>

自:特瓦泽.阿斯特拉,契约审判官的特工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任务信息急件——由审判庭通讯员传递

你说他们危险,但你把他们说得太简单了。

这是行动的快速摘要——我从你的生科活动地点清单中选择了“卡索斯”轨道港设施。它位于风暴边缘,而那里的行会几乎无法保持秩序。通讯充其量能算不协调。我觉得咱们要做的事不被发现的话,这里是最好的地方。我带领八个好手组成的小队进入轨道港。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所有王座绑定并强化的人里,他们也算得上好手。我们识别出生科。他们出现在港口里的有二十三个。半数将他们的脸隐藏在太空服里,另外一半穿着灰白色的衣服在周围漂浮。下层甲板正在发生暴动,但生科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只是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继续工作。我选出他们队伍里一个似乎有很多自主权的。其他的都以组行动但这个有时脱离,去和港口操控者和货柜长耳语。他肯定是首领和协调者。

无论如何,我们狠狠的袭击了他们。将暴动催化了好几级——对不起,我们对法律与秩序的状态造成了某些伤害,但你说过时间紧迫。在我们的目标独自处于甲板区时,朝生科的方向引了一大团火焰和暴力。我们拿下了他。那并不容易。就在第一枪刚开火的时候,灵能霜就爬上了墙壁。所有的港口工人都开始抽搐,然后如被绳索牵引般移动,突然间我们陷入了一场与二十多个重型强化货柜帮派成员的苦战。

但我们还是完成了。这消耗了我们五个人,但我们完成了。一个死样本。我们带着静滞箱中的尸体离开,并把它送到“梅隆斯”的“审判庭要塞”。但你不需要等待解刨或异形生理报告了。我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它皮肤上一根毛发都没有。眼如切割的紫水晶,眉部上滑的皮肤下是一排脊,除非你知道要看哪几乎不会注意。接近人类,但并非是,不真的是——其他某些东西埋藏在基因螺旋里的人类。我以前见过这样的,在很远的“苍白漂流”里——它们占据了那里的城市,用骨头为暴力的诸神建立庙宇。

有区别但相同。那是一种集群拟人寄生虫。生科是一个吞噬者邪教,一窝腐蚀者,你告诉我的太空传说赋予“基因盗取者”的名字。

如果你正等待着行动,不要。现在就点燃它们。

特瓦泽

<记录 XXII>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契约审判官

信息经由通讯员维妮夏之手传递

大人,

我们有第一手确认信息,生科会是一个拟人集合体异形混种邪教的先锋。这个邪教大范围传播并已建立。我认为它们一直在使用森尾家族的名号和渠道,从扩散的风暴路线上转移它们的异形始祖和其他邪教成员。它们正逃离风暴的路线并寻找新的寄生地点,并且正在使用帝国贸易的网络来实现。

虽然这在你修会的关心范围之外,我的建议是你直接解决它而非将其转交给异形审判庭的同僚之一——生科的时间和空间越多,它们存活的概率也就越大。

我利用收集关于生科情报之便,起草了一份多地点净化计划。来自你下属和冯.卡斯特兰家族的兵力只待你一声令下,但鉴于此类邪教的战斗效率,我将建议你征用专门的帝国单位以加强行动。

忠诚的,

维。

<记录 XXIII>

自:契约审判官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信息经由通讯员维妮夏之手传递

命令已经下达。全速开始。设定时间并开始倒计时。我将召唤“守望者”。

凭泰拉上祂的意志,其为一切和一切人所服侍的,

契约

<记录 XXIV>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

我亲爱的表亲:

我很抱歉。我知道你所忍受的非常恐怖,而我要为没能回应你或将你带出,尽己所能向你道歉。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会很快结束,但是,克雷西达,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你做。你称之为索努斯的生科使者将前往庄园。我如何知道并不重要,唯有你知道这个情况。他是去见你的。你的行为让他们担心,索努斯正前往确保商会对森尾家族的利用没有危险。你必须等他到那,而他在那里的时候,他在你身边的时候,发送这个词——“继承权”。

维奥拉。

<记录 XXV>

命令参数公文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维冉星球所有部队,以及被委托参与净化行动的所有部队

做好准备。举起宝剑。

<记录 XXVI>

以二进制码传送的加密中继信息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继承权。

<记录 XXVII>

“海德.苏特”,二级仆人,森尾家族,阳光庄园,生科净化维冉部分后,审讯的誊写编辑

“相信我,哦,圣人的慈悲请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在庄园里工作了一个冬天。一直都有很多新人来来去去。我只是开门和送食物。我……[哭泣]”

[问题涂红]

“我在房间里。我被命令在女主人会见一位客人时送饮品。我……我走进去……他们在“尖塔使者厅”。太阳正从海上升起——在高处你能看到右侧从海湾到南方的浪潮小镇。使者厅两侧的墙壁是水晶的,庄园远在其之下。走进去,你会忘记自己在石头和玻璃大柱子的顶端。它瞬间让你感觉自己在漂浮。这一定就是他们的感觉,就像森尾女主人或奥斯里克主人——漂浮在世界之上……

[问题涂红]

“是的,他在那,生科的索努斯主人以及五个仆人和保镖。大家伙,一些在太空服里,一些穿着他们喜欢穿的灰袍子。大个子,他们所有人。我……我不喜欢过多看他们。”

[问题涂红]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之后也没有。直到——”

[问题涂红]

“是的,我之前见过索努斯主人。他是主人和女主人的常客。”

[问题涂红]

“森尾女主人进来前我和他们在大厅里单独待了几秒。我鞠躬递给她自己带来的饮料,但她没有拿。她看起来……好吧,她看起来战战兢兢的。

“她一穿过那扇门,家族高级仆人就关上了它,我听到了上锁。那时我开始——”

[问题涂红]

“索努斯向她行礼,是的,但门一关上他的保镖们就开始移动。森尾女主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但我看见她合拢自己的手指去按左手一枚戒指上的纽扣。她在颤抖,我看见了。保镖们围住了房间。我退到锁住的门……”

[问题涂红]

“是的,之后我注意到它。它只是一个点,在海平线上。森尾女主人现在真的在颤抖了,就像在一场冰风暴里。而索努斯正说着什么关于债务还是什么被怀疑的东西。他的眼中有光。可……可我发誓我能闻到焦糖和臭氧的味道。然后女管家韦格喊了一声。索努斯和他的保镖如被线缆牵动般旋转起来。现在那个点更大了。大得多了,你能看见那不再是一个东西而是几个——飞得很近的飞行器,每秒钟都越来越接近。

“索努斯转向森尾女主人,他的眼睛如环形的闪电。他张开了嘴,那……那有牙,如骨针般的牙从他嘴唇里的肉伸出。他看起来不像……他不像人类。

“之后导弹击中。我看见它们发射,看见飞行器机翼上起火,一眨眼的时间我看见它们在日光下闪出银光。它们击中。整个庄园震动。然后飞机以弧形接近,我能看到它们射击下面的低层。一架从我们右侧飞来。它开火。一门炮还是什么东西。玻璃墙炸开。韦格和索努斯在尖叫,我能在自己脑袋里听到那声音。它持续着,我觉得自己也在尖叫。”

[问题涂红]

“索努斯的保镖开始射击。飞行器正直飞向我们。人从它前侧的门里出来。他们穿着黑衣。庞大的黑色虚影,眨眼间跳过飞行器和破碎窗户间的空挡。然后飞行器猛的垂直上升,消失在天空视线之外。喷气机的咆哮震碎了最后的玻璃。穿黑衣的人……我……我从没有……他们太快了。索努斯的三个保镖就那样死了。头被炸飞。红色和粉色……我不愿想起……”

[问题涂红]

“是的,那时索努斯的两个保镖移动了。他们移动的同时扯开了袍子。它们只是一片虚影。爪子和四肢以及如抛光骨头般闪亮的壳。穿黑衣的人……天使们——那就是他们,不是吗?皇帝的死亡天使——冲锋了。索努斯伸出他的手,他手指上有闪电,他,他……”

[问题涂红]

“我不知道。门打开了,是家族的人,我认识或觉得认识的人,眼中有蓝紫色的光,枪在他们手中。天使们没有停下。我看到他们之一临近索努斯并用一把剑穿透他的胸膛,像烤叉上的肉那样举起他。他……我……”

[问题涂红]

“我不记得了。某人朝房间里发射了榴弹,突然我不能看见或呼吸。只有穿过雾的火光和咆哮,以及天使的影子。”

[问题涂红]

“是的,我觉得自己最后一次看见森尾女主人时她还活着。”

[问题涂红]

“我会怎么样?我想回家。求求你,能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吗?”

审讯誊写结束。

因确认其未被污染,海德.苏特被转移到斯“特戈斯-VI”惩戒殖民地。

<记录 XXVIII>

生科净化步骤I-VI行动摘要报告

盖雷什轨道和太空设施目标——由五个“苏拉索”雇佣兵连队净化。三组目标被多米尼克斯主星死亡部落歼灭于盖雷什地表。

伊若星系——太空巨型复合仓库,由三连队冯.卡斯特兰家族太空兵净化。

密特拉——被“死亡守望杀戮连队”攻击。所有细节涂红。

阿索罗——森尾家族庄园被大型轨道打击毁灭。最大程度杀伤无限制。废墟清理由“仲裁官死刑部队”完成。

奇亚斯——探测器-54-泽塔下属王座特工干部实施净化。

尘蔑——六组目标被因克斯利刃教派信徒刺杀。

海门关-1——“海门联合”收割机群被“第四十五普莱斯龙骑兵”突袭。七天战斗后使用“首级传心干部”完全净化被批准。

贸易船领潮者——在伊若锚地被战舰“最后誓言号”和“愤怒之子号”直接火力摧毁。

卡索斯——全部生科会成员在轨道港56-A的等离子发电机爆炸中被杀死。

贸易船浪人旅行号——在柯林德.冯.卡斯特兰公爵指挥下被浪人商船酒神号登舰并占领及毁坏。

<记录 XXIX>

自:克雷西达.塞.森尾,森尾家族执行官

致: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是这个毫不容忍弱者而慈悲之光无法照亮黑暗宇宙中的乞丐。我还活着,我想必须为此谢谢你。我被告知这艘船将把我送到巴卡,而从那里……

奥斯里克走了。他们说他背叛了我,甚至风暴来临前他就在与生科合作,他憎恨我并想从我这夺取控制权。这是谎言。我不会相信它。

所有东西都没了。甚至我家族的名字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你的肥神甫朋友说我将成为朝圣者——一段可能永远无法最终看到索尔之光和神圣泰拉荣耀的旅程:一段我将死在那里的忏悔旅程上的朝圣者。这就是我得到的?这就是我应得的?

我母亲总说冯.卡斯特兰家族血管里流的是冷银,而你……你,维奥拉,是你高贵血脉的真正后裔。你毁灭生科就是为了能对我做这些吗?你一直就是妒忌,愤愤不平的家伙。别否认。即使在咱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你就受不了自己姐姐会继承,你哥哥有自由,咱们的教师更喜欢我,你永远在某人的阴影中。你受不了我从你家族为被鄙视劣等表亲创造的坑中崛起。

你知道看着你扭曲成自己双亲想要样子的这些年,是什么让我一直前进的吗?知道我比你们都强。而且我还是,维奥拉,我还是。你给我套上了流放的破布。你赢得了自己的胜利,“织线的女士”。但我会记住你做的事和你是什么人。

克雷西达.塞.森尾

<记录 XXX>

自: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致:克雷西达.塞.森尾,森尾家族执行官

克雷西达,

你说你什么都没有,为此请让我给予你永不贬值的财富。真相是我从未怨恨过你——我可怜你。咱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可怜你,现在我也可怜你。完全真诚的说,自从收到你信息开始我所做的,从未被自己对帝国职责以外的任何其他事驱使过。你知道的,我也是个,忏悔者。我为自己家族的错误和我哥哥的罪责忏悔。

柯林德,和你一样,愿意相信我因你在我们家族失败后袖手旁观而报复你。他一心希望你的现状是我精心筹划的结果,正如你放弃我们未提供帮助那样,这与你独自一人没有朋友公平和相称。他非常愿意相信是这样。但真相是我基本上不关心会导致这些发生,我有很多缺点但不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残忍。

你是个愤愤不平而愚蠢的人,克雷西达。你坚信自己的欲望和力量定义了这个宇宙。我知道那种信仰是错误的。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和筹划在时间和群星空间的游戏中不值一提。

我能帮你再次开始,为你安排财富和自己如此渴望的名声吗?是的,我可以。但是,正如我说的,我不会没有理由的残忍。

走给予你的路,表亲,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泰拉之光,并知晓我给予了你无法给予我自己的自由与平静。

你的血亲和诚实的,

维奥拉.冯.卡斯特兰

与生科净化相关的行动记录到此结束。

冯.卡斯特兰王朝记录中,不存在克雷西达.塞.森尾与维奥拉.冯.卡斯特兰之间的后续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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