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幺儿,下来了。”楼髅笑道。
“你那什么语气。”楼嬖尘坐到木雅君对面,悠然的缠上绷带。
“楼上怎样啊?”木雅君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口。
“聊了两句,你又要多一笔钱了。”楼嬖尘淡然道。
“不错啊。”木雅君眼前一亮,乖乖的卖相是很不错的,年龄也不是多大,的确可以小赚一笔。
“要什么?”木雅君问道。
“当赔你桌子了。”楼乘影道。
“一个桌子值不了这么多的钱。”
“以后的,一切。”术九难安慰的拍了拍木雅君:“会多多光临的。”
“你……你们……奸诈。”木雅君憋了半天,才说出一个词。
“嘻,谢谢夸奖。”楼嬖尘嘻嘻笑道。
“那人怎么回事啊?”楼安卜问道。
“知道我的一些小秘密。”楼嬖尘想到这,有些无奈。
“靠,你还有秘密。”楼安卜惊讶道:“连浴室我都安了监控,二十四小时监控,怎么还有漏掉的。”
“艹,你们也太狠了些,这是看弟弟呢还是看犯人呢。”木雅君惊讶道。
“弟弟就是命,进屋有监控出屋有人控,到哪儿都要跟着两个保镖,外人不行必须得是自家亲生的,看见那眼了吗,为了这时爷爷可是把几个核心人物好一顿骂,手下都死了两三个。”
“这么严重,你们不会连做事都监控吧。”木雅君笑道,他可是收到请谏了,只是因为酒吧没去成。
“爷爷不让,我们也不敢。”楼嬖尘回答道。
“这么有话语权?”
“废话,一堂鞭子下去,你还能站着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这么狠心?”
“在家的除了嬖尘谁没被打过。”楼安卜嘟了嘟嘴,显得很可爱:“严重点可以把你的尾椎打断。”
“打屁股啊。”
“当然,那肉多,不然脊椎断了,次数没到也不能停,今时非比往昔,以前还能自己滋润,现在只能靠楼曙。”
“白费……”
木雅君正要说些什么但突然停嘴了,四周聊天的,一些说话声音大的人也将音量降了下去。
“怎么了?”楼嬖尘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很懂这里平时是怎样的,突然安静下来,让楼嬖尘有些不习惯,看着哥哥们一众的低头不语,连眼睛也不要乱瞄一下,楼嬖尘有些愣,但识时务的没有回头看。
“哈哈哈哈,怎么,看见本少来了,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
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明显是向这里走的。
楼嬖尘坐的位置不是很巧妙,只能看到一个影子。
“呦,有新人啊,抬起头来让本少看看。”
本来还低着头的楼嬖尘看到了楼浊清的手势,明白说的是自己,立刻抬起了头。
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擒住了下颚,迫使楼嬖尘微微倾斜身子。
偏了一下脸,楼嬖尘看向木雅君,木雅君做了个口型,意思是,忍,哥哥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这意思便是惹不起了,楼嬖尘转着灵目,水波澜澜的右眼转而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男子。
“真是极品。”男子赞叹道。
但这一声赞叹却让楼安卜等人提起了心。
“叫什么名字?”男子问道。
楼嬖尘扭了扭下巴,男子立刻将捏变成了挑。
“楼嬖尘。”楼嬖尘不卑不亢道,身为楼家小少爷,这点气量是有的。
“年龄。”
“十三。”
“啧,太小了,还是楼家人,玩死了就不好了。”男子喃喃道。
将手放在楼嬖尘的脖子上,男子猛的起身,直接将楼嬖尘拉了起来,或者说,是楼嬖尘看准时机,自己站了起来。
男子目测身高就要有一米九,与楼嬖尘一米六多的个子差了很多。
男子似乎也不想楼嬖尘难堪,垂着手,一直都是放在楼嬖尘脖子上,一点力气没用。
“你,过来。”男子指了一下楼安卜。
明显预料到了,楼安卜缓缓起身,走到男子身边,伸出双手环住男子的脖子,楼安卜踮脚吻上了男子的嘴唇。
楼嬖尘下意识的低头,闭上了眼,但那啧啧的水渍声缠绵不绝。
“抬头看着。”霸道的声音,虽然不爽,但楼嬖尘还是抬起了头,能让安卜哥不敢反抗,这人,楼家惹不起。
并没有停在交融的双舌上,楼嬖尘选择看着楼安卜的侧颜,那么难受,一点也不情愿。
但男子并不乐意,楼嬖尘明显感觉到了脖子上的手收缩了一下,楼浊清也默默的打着手势让楼嬖尘看重点。
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不能反抗,内心极度憋屈。
“嗯,哼……”一声轻吟从楼安卜嘴中穿出,一丝鲜血也顺着楼安卜的嘴角流了下来。
楼嬖尘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安卜哥的舌尖血,那可是一个蛊王的精血,大补啊。
假如楼安卜知道楼嬖尘此时在想什么,恐怕能憋出一口老血。
四周的人也在看,但只是偷偷的瞄,没有一个敢正大光明的看的。
似乎有些够了,男子推开楼安卜,楼安卜也顺势松手,回到了木雅君旁边。
推开了楼安卜,男子的目光又回到了楼嬖尘身上。
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男子邪魅一笑:“浊清,你和他,选谁呢?”
“我跟你去。”楼浊清几乎想都没想,站了起来。
“哈哈,好!”男子搂住楼浊清,松开放在楼嬖尘脖子上的手,一用力,将楼嬖尘拍回沙发上。
看着楼嬖尘有些苍白的脸,楼浊清眼中有一些说不出的情绪。
“走了。”男子将楼浊清揽入怀中,向四楼走去。
当男子哥楼浊清的身形消失,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楼嬖尘直接起身,拿起桌子上空了的高脚酒杯,吐出了一大口血。
楼安卜也是找了一个纸巾,猛地擦拭嘴唇,和下巴上的血液,并向服务员要了一杯薄荷茶漱口。
“幺儿,没事吧。”现在自然没有人关心楼安卜,楼乘影看向楼嬖尘。
楼嬖尘摆了摆手,又是一口血从嗓子里冒出来。
当高脚酒杯几乎被填满时,楼嬖尘才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没什么事,他是谁啊?”
“厉少,历阳屏。”术九难道。
“很厉害?”
“怎么说呢,在场的客人,只要他看上了,就得匍匐,就算是我这个老板,也做过他的陪床。”木雅君面色阴冷。
“啧,还不止一次呢。”楼安卜笑道。
“这么恐怖。”
“嗯,在场的我们啊,刚刚之前,除了独清,几乎都做过。”
“浊清。”
提到楼浊清,众人都是一笑。
“我们九哥可是守身如玉,这次是为嬖尘搭进去了。”
“这才是真爱啊,哈哈哈……”
听着几位哥哥的笑声,楼嬖尘撇了撇嘴,心真大,但那个厉少真的很厉害,轻飘飘一掌,竟伤了自己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