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怎么锁上了?”黑暗用力拽了拽门把手,有些惊讶地说。
“看来我们需要大干一场了!”火星边说边拔出光剑。
“把你的光剑放下,火星!你总不想引发一场火灾吧?”维达强行夺走了火星手里的光剑……
几个小时前……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了。”火星一手紧紧握着项链,一手举着一团用来照明的火焰。
“要不然呢?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们冒着随时被你‘扫射’的风险也要把你带出来。”
火星狠狠地瞪了一眼正仔细观察着门槛的黑暗,“那为什么我们不用光剑来照明,或者拿一根蜡烛也行啊?!”
“我们没有带充能器,况且一根蜡烛……这是什么?!”
黑暗擦去了木头上的灰尘,暴露出来的东西使他们三个大吃一惊:一个抓痕深深地刻在木头里,上面还沾有一些凝固的血液和半片折断的指甲。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维达轻轻地嘟囔了一句。
黑暗把手按进抓痕里,发现他们完全吻合。“希瓦尔创造的空角兽都有一模一样的蹄印,我的蹄子和木头里的抓痕完全吻合,只能说明一件:事留下这个抓痕的人(或者说是空角兽)是索瑞斯。”
“这么说索瑞斯确实参加了这场游戏,可是为什么?”火星疑惑的看向黑暗,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些线索。
’黑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希望我们能在餐厅里找到一些线索。”
“找到什么东西了吗?”黑暗满怀希望地看向火星和维达。
“我什么都没找到。”火星抱怨道。
“我倒是有一些发现–木质的餐桌上有一个用血刻下的单词,不过我认为这个单词毫无意义。”
“什么单词?”黑暗看向维达,轻轻的咳了一声,“血腥味越来越重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黑暗低下头,盯着木头上那个鲜红的单词–“redrum”。“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单词。”黑暗闭上眼睛,努力让意识在记忆的潮流中游荡。事实上,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感到自己正不断的变小,小到可以掉进桌子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洞里。
黑暗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洞里竟然会有一个走廊,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快出来受罚,你个小王八蛋!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由于恐慌。黑暗根本没有判断声音的方向,他只是凭着本能拼命的向前跑,走廊、走廊、除了走廊还是走廊,让黑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现在的他好比一只即将被宰杀的鸡,无力地扇几下翅膀来作为最后的反抗。
锋利的剑刃插进黑暗的后背,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寒冷以及一声胜利的咆哮。
“承认吧,小王八蛋,你不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的人是我。我!”剑刃在黑暗的皮肉里来回摩擦,似乎在寻找他的心脏。
黑暗心里清楚,这把剑不找到他的心脏是绝不会罢休的。他强忍着剧痛,用手死死抓住越来越短的剑柄。
就在那一瞬间,一个硬物狠狠的击中了他的脸颊,然后便是头部。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击打的频率越来越快,黑暗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字–“redrum”,伴随着头骨破碎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
地板上渐渐出现一丝蓝色,在一大片猩红中格外显眼。不过,那一丝蓝色究竟是什么?
“黑暗,黑暗!快醒醒!”火星将一碗雨水泼在了黑暗的脸上,并用一根棍子(没错,就是他在起居室里捡到的那根通下水道的棍子,他趁黑暗不注意又偷偷地捡了回来。)不停地敲着黑暗的脑袋。
“火星!”黑暗猛地抓住棍子,把火星吓了一跳,“别用这个捅下水道的棍子敲我,听到没有!赶紧给我扔了!!!”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家伙,如果火星没有像敲木鱼一样敲你,你可能早就把舌头咬下来了。”维达不满地晃了晃头。“是啊,你应该学会感恩。”火星附和道。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黑暗咆哮道,“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火星简单地理了理被黑暗的‘皇家大嗓门’弄乱的头发,然后点了点头。
“这就好,还有什么问题吗?”黑暗问。
“这个单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看到它之后便陷入了一种,呃,昏迷的状态?”
黑暗别过脑袋,努力不去看维达黑色面具下那双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睛,“我没事。还有,我并不知道这个单词的含义。”
他应付道,“话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然后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你没有听错,索瑞斯,我的确认识一个可以修复你的角的人。”“瑞德利亚”边说边将一颗橄榄扔进了索瑞斯的酒杯里。
“这是不可能的,瑞德利亚,我已经尝试了很多方法,都……”
“你怎么确定这次会失败呢?你还没有尝试呢。”
“瑞德利亚“”用一颗花生堵住了索瑞斯的嘴,“况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的,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说吧,你有什么要求?”索瑞斯把脑袋别了过来。
“黑暗的能力确实令人刮目相看,只可惜他用在了错误的方向,所以……”
“瑞德利亚”向索瑞斯眨了眨眼睛,“没问题,我会保证他无法在这场游戏中活下来!”索瑞斯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让他做为瑞德利亚的陪葬品吧!”
“很好,很好。”瑞德利亚赞许的点了点头,“那么,你不介意再来一杯吧?”
索瑞斯笑了,“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