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成功逼退了第四十四位来“找茬”的小妾后,沈清浅终于忍不住直奔了轩辕雪的书房。
这丫的,你一天天的倒清闲了,都快把她tao空了。
说好的大反派,正事儿不做,在那儿跟个秀才似的饱读什么诗书?
不会是什么神仙da jia之类的仙品吧?
轻轻提着一口气,女人猫步逛到了男人书房外。
门前倒是没有什么人守着,从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沈清浅眯眼看了进去。
人影绰绰间,几道高高低低的男声回响在了耳边。
“爷,您这儿可不行。”
“无妨,怎么shu服怎么来。”
“可是,还有些ruan呢?”
“帮我。”最后两个字从轩辕雪的嗓子里发出来显得格外沙哑迷人,那个尾音勾人的呦~
“爷!”
一声惊叫,从门内突然慌慌张张跑出来了一位年轻男子,额头上是大片大片焦急的汗水。
沈清浅没有什么防备的就顺着拉开的门向里栽倒了进去,一张老脸和那脏兮兮的地面来了个亲mi接chu。
“快让开。”拉门的男子现在有些无暇顾及她,一个大跨步就奔了出去。
“............”沈清浅坐在地上眯眼瞧过去,只看见那焦急之人掌间几点猩红。
nong坏了?
“谁在那里?”冷不丁的男音传了出来,某公公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就着地上的姿势身子一趴像条毛毛虫般就想ru动出去。
“过来。”
“别让我说第二次。”
轩辕雪从屏风后静静注视着那大型宠物爬行秀的表演者,随意搭在桶边的大手漫不经心的轻敲着。
“爷~”
所谓入乡随俗,沈清浅这几日耳濡目染天天东一句爷西一句爷的也顺了嘴子。
挪着小碎步某人颠了进去,头不敢抬起但是余光却一点儿也不差的瞥着那活se生香美男子。
袅袅的热气升腾,男子双颊微微泛红,本来就多情的桃花眼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太哧几了!
沈清浅心肝儿都颤抖了,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再过来一步。”
不能了,再近就真的毫无保留了。
“听话。”轩辕雪眉头紧锁,脸色不复刚才的红润陡然变得惨白了起来,体内被中的毒霎时间竟将一桶热水冷却了下去。
沈清浅蓦地抬头看过去,男人眉梢竟结了淡淡的霜白,整个人状态差极了。
不敢多想,女人头一热就凑了上去,费劲巴列的把男人从冰水里拖出来,擦净后就开始裹被子。
一层。
两层。
上次黑衣人怎么裹得她,如法炮制她怎么盖轩辕雪。
“冷。”
嘴皮子哆嗦着,轩辕雪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沈清浅拧眉傻坐了几秒后,将男人扶起来又开始给他擦浸了水的头发。
乌黑乌黑的,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这要是放在现代,指定能卖个千儿八百块的。
思考间,两根像冰块子似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
“撕拉。”
紧贴的面皮被毫不犹豫的撕了下去,痛的沈清浅差点骂niang。
这个仇她记下了,哪天她一定趁其不备撕其腿毛。
轻轻触着女人光滑白皙的脸,轩辕雪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大手顺着线条一点一点抚向了朱唇。
头一伸脖一拔就印了上去,反复轻zhuo。
身体挨得近了,蛊虫之间的共鸣更加强烈了,手边不安分的男人还不停地喃喃些什么她要是女人该多好。
“我若是女人于你有什么好处?”模仿着刚才男人的动作,某公公手指伸出也抬起了轩辕雪的下巴,凑近询问。
闻言,手边的人身子一顿,低声回道,“可救我。”
“怎么救?”
“拥夫妻之名,属夫妻之实。”
“把我带回来为了救自己?”
“.........”关键时刻男人昏迷了过去。
可把沈清浅气撅了。
臭流氓,tui。
冷静下来再去看男人的脸,女人突然心间有些滚烫,这反派可怜兮兮的还有点让人稀罕呢。
视线一转看向手腕处不停游走的子蛊,沈清浅起身坐到了凳子上沉思。
那日。
达姒公主不仅跟她说了寻找新面皮的事,还提及到了一些陈年往事。
她自入谷便被半仙师傅下了一种禁制,掩去女儿家身份,丢掉过人的外貌,只能以男子的身份存在。
眉间惑人的朱砂痣只能让命定的人来破掉。
处zi之身一旦被夺舍,朱砂落寒梅现,花开几瓣夫几位。
还隐言曰过上官家的两位小姐皆会是祸乱君心的“妖孽”。
上官清绾没能藏住,铸成祸端。
所以二人在断头之前拼尽性命也要将这一儿一女送出去,谨诫一路向南走。
南边,是南曼国。
是上官侯夫人的“娘家”。
有人会收留他们,会帮他们,她藏于上官清歌衣服里的信件也会被送回去。
一切都是天意。
“如何能破这禁制呢?”
达姒闻言摇了摇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神医,快进去,爷快挺不住了。”那位请大夫的人可算返程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位周身仙气飘飘,气质出尘的男子。
神医?
沈清浅在二人进门前就眼疾手快的躲进了桌子底下,竖耳偷听。
“你先出去。”神医还未诊断就开始清起了场子,眉眼间淡薄的不行。
瞧了几眼床上的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坐在了刚才沈清浅坐的地方居然给自己沏了一杯茶zhuo。
你品,细品!
长腿闲散的往远处一伸,竟差点踢到女人的脸。
汗脚啊神医,沈清浅捏住鼻子大口xi了几口气,没办法不想闻只能靠嘴换气了。
“还不出来吗?”不骄不躁的声音落下,闻言某公公也不跟他多废话,一骨碌直接滚了出来。
这尼玛想毒害谁呢?
“你是?”眼眸淡淡扫了一眼很白净的女人,神医眸底微暗。
“小的是宫里的太监。”
微躬着身子,沈清浅退后了几个大大步,过大的幅度惹得神医又多看了几眼她。
谄媚的回以一笑,女人眼色示意重点关注对象不是她啊。
“三皇子的毒已经不可再拖了。”神医起身到了床边对着她道,眼一扫又是一句“你才是他的解药。”
女人身体里的蛊和男人的蛊是一对,只有交/he才可以引毒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关我和他的理由嘛?
大力拍着门板,沈清浅万万没想到那么仙儿的神医干的事情这么不靠谱,你锁住门也没用。
青春期的叛逆说来就来,沈清浅嘴都给气歪了,就不就不,谁愿意来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