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生气了。”县令说完,气呼呼的摔门而去。臭小子,太不给面子了。
不让他去蹭吃蹭喝?呵呵,山人自有妙计。
当周以韩出现在宋南栀的面前时,宋南栀有些懵逼,这是那位县令大人吧?在厨房门口干什么?迷路了?
“栀栀,咱们义结金兰吧!”周以韩看见宋南栀,立马笑了起来,那张老脸看起来就像菊花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多熟似的。“”
宋南栀听到周以韩的话,差点摔了。这县令看起来都能当自己爷爷了吧?说话不过脑子的吗?义结金兰?怎么想的?
“大人,你觉得咱俩这年纪适合当兄妹?”
“我拿你当妹妹,你居然想和当我夫人?”周以韩说话的同时,立马双手交叉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栀栀啊,我是有夫人,我此生只和我夫人一世一双人,你出现的太晚了。”
宋南栀好想撬开周以韩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什么叫我拿你当妹妹,你居然想当我夫人?而且是这个意思吗?这大爷的脑洞也太大了吧!
见宋南栀没有说话,周以韩又接着说:“栀栀,宋昊焱那个臭小子太过分了,让我找你预订饭菜,难道我就不能去你家吃饭吗?你说宋昊焱这小兔崽子怎么能这样呢?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老人家。而且你知道吗……”
周以韩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听的宋南栀一头雾水,这大爷说话的跨度实在是太大了,她有些懵。唯一能听懂的就是周以韩想和宋南栀结拜的原因就是想随时随地跑来蹭饭吃。
“大爷,你要能不这么逗比吗?你可是县令大人啊。”宋南栀揉着额头,一脸的无奈。
周以韩不以为然的说:“县令又怎么?县令也是人啊!”
“你开心就好。”宋南栀转身便要离开,他不想和这逗比多说话,一把岁数了还这么二,他家人知道吗?
“栀栀!”周以韩掏出一个钩子,勾住宋南栀的腰封,可怜巴巴的说:“咱们义结金兰吧!从此之后,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吃吃吃好不好?”
宋南栀:“……”这老头装可怜真不好看,而且说话要不要这么现代?要不是不相信后世的人会穿越到这么老的人身上,她都要怀疑那个人和自己是一样的穿越来了。
“天王盖地虎?”宋南栀开口试探性的问他。
“啥?”周以韩一头雾水。栀栀说的啥?咋听不懂?
“哦,没事。”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栀栀,那咱们义结金兰的事儿?”周以韩眼中的期待,宋南栀想忽略都难。
“这事儿想都不要想。”宋南栀取下勾住自己腰封的钩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妹妹,这是哥给你的见面礼。哥改天再来找你。”周以韩快步追上宋南栀,不顾宋南栀的反对,硬塞给她一枚玉佩后,风一般的跑了。
宋南栀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愣在原地,还能这样结拜的?强迫性的结拜?
在宋南栀的认知里,结拜要选一个好日子,点上香烛,摆上贡品,跪下,发誓说:“在下某某某愿与某某某结为异姓兄妹,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有违誓,天打五雷轰!”然后再歃血为盟,喝完之后再将碗给摔碎,最后结拜之人相视而笑。
宋南栀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结拜。不需要当事人的同意,强行结拜,她也是给他跪了。
“栀栀,是谁得罪你了?”看到宋南栀黑着脸进来,宋昊焱立马蹦到了宋南栀的面前,一脸的关心。
宋南栀将周以韩硬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郁闷的说:“还不是那个县令,在厨房门口硬要和我结拜,我不同意,他就把这个玉佩给我了,赶鸭子上架的成了我的干哥哥。”
宋南栀将干哥哥这三个字咬的极重。后世什么干哥哥,干姐姐以及干爹,都让人想开车啊!
“姐,你就收着吧!”宋晏秦也有些无可奈何:“这老头也想和我们结拜,不过,我们没同意。没想到,这次他直接强行结拜了。”宋晏秦的语气中满满的无奈。
“对呀,这老头,越活越像个孩子。不用管他。”宋昊焱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宋南栀:“……”
这老头儿脑子是有坑吧!怎么逮人就要结拜啊?结拜成瘾了吗?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他这样乱认弟妹他家里人知道吗?想到这儿宋南栀不禁为老头儿的家人默哀三分钟。
“栀栀,不要想那个老头了,想多了糟心。”宋昊焱递给宋南栀一杯水后接着说:“今天做那么多菜,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捶捶手。”宋昊焱的语气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听得宋晏秦一个劲儿的翻白眼,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这样真的好吗?
“好吧,不想了。改天我见着他,就把玉还给他。我可不需要什么干哥哥。”宋南栀将玉收起来放入怀中,先不说这玉上面的雕工,就光这玉色泽深绿,玉质温润,看起来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这老头贪污了多少钱才得来这块玉。得,就因为这块玉,宋南栀将周以韩打入贪官污吏那一类当中去了。这人啊,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要是周以韩知道宋南栀就因为一块玉就一杆子将他打死,他估计得哭死。他的这块玉是他那死鬼老爹给的,每个兄弟都有的,不是他贪污贪来的,就县令的那点俸禄还不够他塞牙缝呢。咦不对,怎么越描越黑呢?这样给人的感觉好像这块玉就是他贪污来的。这玉真不是他贪来的!
听了宋南栀的话,宋晏秦轻轻摇了摇头:“还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敢保证,姐,你要是真将玉还给他了,他能哭给你看,信不?”
“这老头儿能这么无赖的吗?他可是县令!”宋南栀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宋晏秦重重的点了点头。这老头行事乖张,估计没有什么事儿是他干不出来的。这样的人恐怕不是考科举考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