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月赶着马儿朝前狂奔:“当然不好,那又不是你真正的爹爹,脾气又暴躁人又闷,十分大男子主义。”还老想跟我抢儿子,一点都不好。
苏小软难过的低下头,软软的说:“可是,娘亲,我们就这样走了,爹爹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苏紫月心中一跳,没有停留继续朝前赶去:“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有危险。”
苏小软还是不放心,奶声奶气的说道:“可是娘亲你的麻药也很厉害,他们今晚都不会醒的,万一这个时候有坏人经过怎么办?”
苏紫月勒马,低头看向苏小软:“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苏小软,你是不是舍不得走了?”
苏小软两只手对着手指:“我没有舍不得走,就是担心他们有危险。”
苏紫月见苏小软的样子,心中对萧战天的怒气更甚,那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竟然让我儿子都动摇了。
苏小软摇着苏紫月的胳膊撒娇:“娘亲,要不我们回去看看,等他们要醒的时候我们再走好不好。”
“用不着那么麻烦。”苏紫月说完,带着苏小软骑马回到澹台瑾明身边。
苏紫月翻身下马,伸手拔掉澹台瑾明脖子上的袖箭,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澹台瑾明的鼻子下。
澹台瑾明挣扎着睁开眼睛,又看到了苏紫月和苏小软,捂着脖子站起来:“我说美人,你下手能不能轻点,这么重,脖子好痛啊!”
澹台瑾明揉着脖子,摇摇头,昏沉的脑袋清醒过来:“不对啊,你们怎么还没走?”
苏紫月没好气的看向苏小软,苏小软委屈的朝后躲了躲,苏紫月翻个白眼说道:“我们怕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这荒郊野外的,睡得太死,被人劫财劫色了。”
澹台瑾明闻言摸了把自己英俊的脸,深以为是的点头:“没错,你考虑的很周到。”
苏紫月对花孔雀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识,眼睛一转,砍断了拉着马车的马儿的缰绳,和另一匹马一起放走。
放走其他的两匹吗,苏紫月抱着苏小软上马,对澹台瑾明说:“既然你醒了,那就由你守着其他的几位吧,我们先走了。”
苏小软坐在马背上恋恋不舍的朝马车看了一眼,对澹台瑾明挥挥手:“蓝眼睛叔叔再见。”
澹台瑾明也对苏小软挥挥手:“再见,小奶娃,常来玩呀!”看着苏紫月和苏小软走远的背影,澹台瑾明摸着下巴思考:“没有马等他们醒了我们该如何赶路呢?”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中的长虹剑,算了,有这把剑十分值当了。
苏紫月抱着苏小软赶了一夜的路,天亮十分,遇到了一辆牛车,苏紫月带着苏小软下马,放走骑了一夜的马儿,搭乘牛车,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
天光微亮,萧战天睁开眼睛,猛然坐起来,没有看到本该在自己怀中的苏小软,眼中一沉,掀开车帘走下马车,就看到昏倒在地上的云尘和小伍。
澹台瑾明捂着脖子从树上跳下来:“哎呦,我的脖子哟,萧兄,你那个美人下手可真狠毒。”
萧战天看了一眼澹台瑾明手中的长剑:“长虹剑怎么在你手上?”
澹台瑾明抬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嘴角一弯:“这个,说来话长,不过,萧兄,你的美人带着孩子跑了,你不要追回来吗?”
萧战天周身黑气沉沉,抬手点醒昏睡的小伍和云尘。
小伍和云尘一醒过来,看到少了两个人,心中暗叫糟糕,立马纷纷跪倒在地:“主人,是属下看守不严,请主人恕罪。”
澹台瑾明抱剑说道:“行了,你们快起来吧,你们主人等着你们赶车追人呢。”
小伍和云尘抬眼看向萧战天,萧战天压着心中的怒火坐上马车:“追!”
小伍吹了个口哨,跑走的两匹马又跑回来了,澹台瑾明对小伍露出闪亮的笑容:“小伍,你真的不考虑来我手下吗?”
小伍不理会澹台瑾明,和云尘一起驾好马车,跳上车辕,赶着马车追了上去。
澹台瑾明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摸了一把还在隐隐作痛的脖子,不知道那个美人和小奶娃逃到哪里去了,下手可真狠呐。
马车一路追到一条岔路口,在路边发现了被苏紫月和苏小软遗弃的马儿,小伍上前牵回马儿,对马车内说道:“主人,他们没有骑马,暂时无法找到他们的踪迹。”
萧战天坐在车内,冷声说道:“澹台瑾明,人既然是你放走的,那就给我找回来。”
澹台瑾明眼角一抽:“萧兄,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受害者啊!”
萧战天冷哼一声:“她的武功不及你半分,要不是你站着不动,她为何能射中你,还有你手中的长虹剑,我可不记得我有把这把废铁带回来。”
澹台瑾明还想反抗一下,他不想去找人,太累了:“这长虹剑是我在树林里捡的,我一时没防备被射中了,这也情有可原啊!”
萧战天从车内丢出一个木牌:“限你三天的时间,给我把人带回来,不然,你就不要回来了,直接去蛮族边界吧。”
澹台瑾明伸手抓住木牌,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去找人。”
萧战天倚靠在车榻上面,一手敲着桌面:“三天之后,带人来大燕都城。”
“行吧。”澹台瑾明苦着脸对小伍和云尘挥挥手:“我先走了,你们记得给我留标记。”
澹台瑾明策马离开,萧战天在车内冷声说道:“去大燕都城。”
“是,主人”云尘和小伍跳上车辕,赶着马车朝大燕都城驶去。
苏紫月和苏小软乘着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一个边境小城,进了城,赶牛车的老汉停下牛车,对苏紫月说道:“姑娘,我要去城里赶集,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苏紫月牵着苏小软下车对老汉说道:“多谢老伯了。”走出几步之后,苏小软对老汉说道:“爷爷,草席低下的东西是我和娘亲的一点心意。”
赶车的老汉掀开草席,发现一锭银子,拿着银子抬头去看,已无母子俩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