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韩重悠一大早就带着礼物去了云府,只是却是根本没有人来欢迎他。还好这府里他倒是也算熟悉,直接去了云锦鸾的院子。这时候这或许太早了,她那院子里还未曾有人起身,整个院子格外的安静。
他这本想着就这么闯进去的,只是转眼又想到这说不定会对她的名声不好,只能在院子里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也难为他如此的有耐心,只是殷琉却是一直在偷笑,看着他这在这等了一个时辰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府里的人分明是不想让他过来罢了,如今这连个招待的都没有竟还没生气。
“王爷,不如咱们先回去?”
韩重悠撇了一眼后说道,“若是等不及了你先行回去吧。”
那话语里分明有浓浓的嫌弃,这下殷琉有些难办了,他总不能留下主子一个人回去。而且这也不知道还要在这等多久,这心倒是真的大。
两人在这约莫着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屋子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一看发现是阿梓走了出来。
“王爷?您怎的在这?”
阿梓这一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这分明是在云府怎的不知道竟看到了悠王,倒是有些奇怪。
“鸾儿可是醒了?”
阿梓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小姐这几日有些累,这个点还在睡呢。”
这么一说韩重悠又只能在这外面等着,倒是格外的听话,那阿梓看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由着他在外面坐着。这本是已经做好了等上许久都准备,谁知这不过片刻就看到云锦鸾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只是这人看起来却是有些懵,想来是刚醒还未反应过来,不过韩重悠却是直接走了过去。
“鸾儿,你醒了。”
“悠哥哥?你怎的在这?”
这一下她倒是立马就清醒了,看到他还有些奇怪。这连忙看了一眼自己发现倒是没失态,只是这心里却还是有些好奇。
不过还没等韩重悠说话她连忙回了屋子,这等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倒是好看了不少,最起码这人没那么懵了。特别是今天的这身裙子倒是格外的配她,穿起来好看极了。
“鸾儿随我回去吧。”
云锦鸾有些迟疑,想到这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实在是没办法决定,这下就这么呆愣在了那里。不过韩重悠倒是也没有强迫,就这么在一旁等着她做决定。
这过了许久才听到云锦鸾的声音,“最近府里出了些事情,我,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可能告诉我?”
云锦鸾想了一下这也不是外人,倒是把事情都给说了一遍。这听完韩重悠倒是感慨万千,没想到这好好的事情竟成了这样,倒是让人唏嘘。不过她他这却是有些心疼云锦鸾,分明是她那个大嫂不懂事非要去这种地方,这出了事情又怎能怪她。
只是这家事他倒是不好插手,只能默默的陪着云锦鸾。
“那我也住在这里吧。”
只是那萧柔得知这个消息却是不愿意的,“他一个王爷住在咱们这算什么?”
云锦鸾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萧柔不想整日看到这两人在一起,这待多了但还是担心这旁人在背后议论罢了。
这个好意她倒是能感觉到,只是这已经许久未曾见过韩重悠了,她这心里也是有些想的,如今她态度如此的强硬这件事情倒是有些难办。
从云锦鸾那里知道了这事韩重悠倒是也能理解,只是这转眼就想到这到时候把人给娶回来倒也是格外的困难。如今还是要一步步的攻克的好,只是这第一步从哪下手他却是还没有想到。
不过韩重悠倒是相信精诚所至精石为开,他倒是不相信这整日的在他们跟前晃着还能不习惯。
随后几日云南昆倒是在哪都能看到韩重悠,他这难得心血来潮的去上一次朝竟还能遇上他,实在是让人不得不生疑。
“悠王且慢。”
这刚下了朝他就把韩重悠给留了下来,不过韩重悠这态度格外的好,对于这云南昆让他留下来没有一丝不悦。两人就这么在宫道上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倒也是开心。
只是这韩重悠说的话倒是都能把他气的够呛,这实在是让人有些难受。
“您住在我们一个小小的云府可还舒服?”
韩重悠故作听不懂,说道,“自然是舒服的,特别是每日还能看到鸾儿。”
果不其然这刚说完云南昆的脸就黑了,这哪有光明正大的说惦记他女儿的,实在是让人有些难受。
云南昆这气的把手给拿了上去,最后无奈只能又放了下去,两人这身份有别实在是有些憋屈。他这气的甩了甩袖子直接离开了,不过这看到他那背影韩重悠却还是觉得格外的解气。
“你小心他这记仇了,日后不让你娶了他那宝贝。”
韩重悠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发现竟是许久未曾见到的朋友,这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欢答道,“事情解决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昨日刚到京城。”
这看到朋友那云南昆自然是被他给忽略了,拉着谢欢就连忙出了宫门,随后直接去了一家酒楼。
“你这几天没回来变化倒是挺大的。”
谢欢听了笑了笑,“我看谁有你变的多。”
那笑在韩重悠看来格外的暧昧,这当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让人不舒服。不过这么一看那谢欢倒是生的不错,一张小白脸一看就能惹不上姑娘喜欢。
“我听说那边境环境格外的恶劣,怎的你那脸还是如此的白,莫不是真成了小白脸?”
话音刚落谢欢就生气了,他这天生皮肤白他能有什么办法,这在边境整日里风吹雨晒的那张脸却是一点的变化都没有,他这也实在是心累。
不过这闹了一会后两人就开始说正事了,这时谢欢也收起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样子格外的正经,只是这骨子里却是个浪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