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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因为--你不配

霍南丞挂断了电话,开着车子就往医院里赶。

这一路,他什么都没想,只想快点见到夏微澜。

夜里车子少,他把宾利飙到了最高速度,20多分钟的路程,他用了不到10分钟剧到了。

可是车子再快也不能让时间倒流,不能回到中午车祸现场,不能回到他瞥了一眼的白色车子那里,更不能回到林姜给他发短信前。

这一刻,他已经给自己定罪,这一切的悲剧,都源于他没能制止林姜。

找到夏微澜的病房后,他终于放缓了自己的速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进去。

钟亮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夏微澜的伤势,据说不严重。

他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他就推开进去。

这只是普通的单人病房,里面的情况他一目了然。夏微澜躺在病床上,而旁边一张简单的陪护床上,躺着的人是霍居安。

此时,他听到了声音,正要下床。

俩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刺拉拉的冒出火星子。

霍居安没等对方说话,上去就是一拳。

霍南丞无心防范,被他打在左侧脸颊上。

他没还手,通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女人。

夏微澜因为失血过多,现在睡的很沉,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影响到她。

霍居安抓住霍南丞的肩膀,不想他靠近夏微澜。霍南丞一个用力,把他给推开。

霍居安的腿撞到桌腿儿上,刚好是那只有问题的脚,疼得他冷汗直冒。

不过,他没有停下,而是被激发出了怒火,低吼一声再次扑上去。

霍南丞烦透了他,虽然看到他出现在夏微澜的病房里气的要命,可也没心情跟他计较。

现在他不依不饶,跟疯子一般缠着,霍南丞彻底毛了。

狂暴的霍南丞就像一头野兽,他一把抓住霍居安的胳膊就把人给掀翻了,跟着跨骑在他的腰间。

霍居安曲起膝盖想要反抗,忽然从他的角度看到床上有了动静,他不由得放弃了抵抗。

现在的霍南丞已经被激发出身体里的兽性,根本就停不下来,他一拳拳打在霍居安的身上,拳拳到肉。

霍居安紧紧抿住了唇忍着,可眼底却释放出一种得意的光芒。

霍南丞立刻意识到上当,可要收手已经来不及。

夏微澜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霍南丞在打人。

她气的差点吐血,大声喊着,“霍南丞,你放开。”

霍南丞下落的拳头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落在了霍居安身上。

他趁机爬起来,一脚踢在霍南丞腰上。

“这一脚,是我替澜澜踢你的。你不配当她的丈夫,更不配当个男人。”

霍南丞倒在地上没起来,他保持着半仰的姿势看着夏微澜,神情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慌乱。

这个词,不该出现在霍先生的世界里。

哪怕他第一次遇到她时,穿着洗的泛白的牛仔裤,一件普通的毛线衣,却也是一派孤高清冷,仿佛他再落魄,也是世界上别人最高攀不起的飞鹰。

可现在,他趴俯在那里,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甚至还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黑眸里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流淌。

夏微澜咳了一声,对他说:“起来吧,霍先生这样不太雅观。”

听了她的话,霍南丞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落在她身上,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

也许,就像钟亮说的,她伤的不重。

霍南丞站起的时候高大的身躯还晃了晃,可见霍居安那一脚踢得也不轻。

他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碰夏微澜。

霍居安给挡住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霍南丞的样子更惨。

夏微澜对霍居安说:“安哥,你去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吧,这样看着就很疼。”

霍居安知道她是为了支开自己,便点点头,“好,那我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霍南丞冷冷的给拒绝了,“我老婆能有什么事需要给你打电话。”

霍居安冷笑,“你老婆?她出了车祸你快过了12个小时才到,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霍南丞一下就无语了,纵然霍居安说的再难听,那也是事实。

更难听的他还没说出来,他不但人不在,还陪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

也是第一次,霍南丞觉得其实自己对林姜来说也没那么重要,有人更需要自己。

一直等到霍居安出去,夏微澜才心平气和的对霍南丞说:“你不要介意,我发生车祸时安哥正好在附近,他就过来陪着我。”

当然介意,可是在夏微澜这么平淡直白的说出来,他又不好意思介意。

夏微澜的神情很淡,没有丝毫责怪他的样子,“我没什么事,就是受到了惊吓和一点皮外伤。”

霍南丞缩了缩瞳眸,伸手就要揭开她的被子。

夏微澜给按住,不让他看。

霍南丞越发觉得不对,他哑声说:“乖,让我看看。”

夏微澜只好松开手,他看到她穿着条纹睡裤的双腿完好,白皙的小脚也好好的。

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腿上,揉了揉,“疼吗?”

她摇头,顺手把被子拉上,“不疼,没事。”

这么看着,她除了脸色苍白的可怕外,还真是哪里都没受伤,他这才放下心来。

夏微澜对他说:“你回去忙吧,我要睡了。”

她的疏离和平静,都让霍南丞觉得不对劲儿,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他摇摇头,“让霍居安走,我在这里。”

“你们都走吧,我自己一个人没什么问题。”

“不行,我陪着你。”

本来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忽然抬起头,看着他盈盈一笑,“我听说林小姐伤的很重,你还是去陪着她吧。”

霍南丞一愣,那狭长的眸子也睁大了最大限度,连带着眼瞳都颤抖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

“是呀,她开的兰博基尼是你的吧,我怎么就觉得跟我一路的车子眼熟呢。”

“澜澜,她不是故意的,她以为你……”

“霍南丞,你是我的丈夫,现在你替另外一个女人跟我在道歉,你觉得这合适吗?”

她用一句话打断了他,也打断了他要道歉的心思。

她不需要道歉,林姜如果死了那么两清,如果她没死,就该为害死她的孩子付出代价。

霍南丞被她的话戳在心窝上,一向能言善辩的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个误会,应该说清楚,可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夏微澜的态度无可厚非,任谁都不想自己的丈夫替撞了自己的人说好话。

夏微澜又赶人,“你走吧,我挺好。”

“澜澜,对不起,当时我没发现她撞的车子是你。”

她显然不想跟他谈这些,只是摆摆手,“我已经习惯了,只要林小姐有事,你什么时候想过我。走吧,别让我们都难堪。”

她还是很平静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可这每个字却像是耳光,打在了霍南丞脸上。

霍南丞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错,他跟夏微澜不过是一场金钱和身体的交易,用她的话来说是打着婚姻的幌子合法卖。

见霍南丞垂头不语,夏微澜忽然说:“要是霍先生觉得不好意思,不如给点精神补偿,这比说什么好听的都实际。”

果然,她的这句话把霍南丞刚刚冒出的愧疚给压了下去,他虽然没生气,却觉得失望,“你非要这样吗?”

“要不呢?除了钱,你又能给我什么。”

论软刀子戳人,谁都不是夏微澜的对手。

霍南丞给气的脸都变了色,掉头就走。

夏微澜嘴角抽了抽,说什么关心自己,不过是来替林姜求原谅的。

滚吧,她看到他就烦得不行。

霍居安一直等在外面,等霍南丞走了,他才进来。

他眼神阴郁,沉沉的声音带着寒气,“他就这么走了?”

“要不呢?你以为他还会留下来照顾我吗?”

霍居安眼角带着伤,温润中添了煞气,再加上眼中的阴郁,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他对夏微澜说:“跟他离婚吧,就算你不接受我,但也不能跟他过这种日子。”

夏微澜摇头,“他不会答应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林姜跟燕绥之的夫妻关系存在一天,他就需要我这块遮羞布。”

霍居安握住了她的手,“我帮你,我去跟爸爸和他妈妈说,我就不信他们的儿子这么糟践你,他们就坐视不理。”

夏微澜摇摇头,“安哥,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本来他跟林姜就是大丑事,你要是再搅合就更复杂了,我都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了。就先这样吧,我觉得也挺好。”

“你胡说什么?女人最好的年华有几年?你不能拿着自己给他陪葬。”

夏微澜异常坚决,“安哥,你不用说了,你对我好,我清楚。可这是我的事,谁也不能插手。我只拜托你一件事,别让他知道我孩子没了。”

“为什么?”霍居安不解,要是给他知道了他的心头爱害死他的孩子,难道夏微澜不是更有筹码吗?

夏微澜空洞的眸子里毫无波澜,“因为——他不配。”

霍居安眸子里的光豁然一跳,他感觉到了希望。

霍南丞离开了夏微澜的病房后,却没有走多远,他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抽烟。

此时已经是半夜,不仅是医院就连这个城市都安静下来。这个小花园靠近太平间,灯光在夜雾中变得幽暗,有种恐怖的意味。

他抽光了一根烟,钟亮人已经找了过来。

他把衣服和鞋子递过去,“霍总,您穿上吧。”

霍南丞穿上鞋子,把轻软的长羽绒服披上后才觉得这身体确实是冷透了。

“霍总,这里冷,要不咱们进去?”

霍南丞摇摇头,“我在这里待会儿,脑子有点钝,吹吹风清醒一下。”

他不进去,钟亮自然也不敢进去,他又抽出一根烟,钟亮给点了火儿。

“说说吧,车祸——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过去的时候,太太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因为车牌子被挤扁了,开始我也没发现是太太的车子。后来我忽然看到了她车里的挂饰,才反应过来。”

霍南丞仰头向着天空吐出烟圈儿,“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先去找了太太,不过那个时候霍居安在,他不让我见人。我去找您,当时您在跟医生说什么,一直很急的样子,有次我想要拉您说话,却给您推开了。”

霍南丞压根儿没有印象,但那段时间林姜很凶险,当时又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反应也正常。

钟亮继续说:“再后来我去看了,发现太太没什么大碍,也就是些皮外伤,而林小姐却伤的那么厉害,就没再跟您说——”

到后面,他的声音低不可闻,显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霍南丞当然生气,不过他也明白,是自己给了钟亮这样的错觉,认为林姜比夏微澜重要。

不是错觉,在他这里一直是这样,他心里记挂的是林姜,而夏微澜永远都是那个他不需要时候靠边闪,他想要的时候随时都在那里的女人。

霍南丞觉得自己的脑子就跟飘在风里的烟雾一样七零八落,他摁摁太阳穴,对钟亮说:“你再去查查,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您指哪方面?”

霍南丞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但他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视了,所以现在心里很不安,甚至空的厉害。

“就从车祸发生前开始查,夫人早上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出事,霍居安就出现在病房里。还有——她的病例一起拿给我。”

钟亮答应了,立刻要去办。

“等等。算了,这些你不用去做。钟亮,我现在就让你去做一件事。找到太太和一个叫慕柒的女人吃饭的餐厅、路边那些视频,务必让她在那天消失在太太的身边,你懂吗?”

钟亮心头一震,可他呆在霍南丞身边久了,自然知道什么不该问。

钟亮离开后,霍南丞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感冒了。

走进去,他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里,不靠近夏微澜的病房,也不靠近林姜的病房。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30分。

他给裴容锦打了个电话,对方接起来的时候睡意惺忪,“你干嘛,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什么时候结束学习回医院?”裴容锦外出学习,最近这段时间并不在医院。

“还有几天,你想我了?”这话在雷壹嘴里说出来是调笑,裴容锦却一般是当真的。

要是平时霍南丞一定觉得怪恶心的,不过他现在没空理会,只是淡淡的说:“关于风湿性心脏病,我想要了解一下。”

“谁得了这种病?”

霍南丞沉默了一会儿,“林姜。”

电话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儿,“行,我整理个文档给你,”

“谢谢。”

霍南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被霍居安气昏了头,光想着夏微澜的事,忘了自己还有事要做。

早上六点多,医院里就开始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他先回家梳洗了一番,带上两份芹嫂煲的粥,又去酒店接了林姜的父母。

把人送过去后,他拎着粥去了夏微澜的病房,断断没有自己的老婆一直给别的男人照顾的道理。

病房里,霍居安不在,只有夏微澜一个人。

她刚醒来,正在拿着手机打电话。

他站着,听她跟白芮说自己没事,让她放心。

挂了电话后,她终于发现了霍南丞,只动了动嘴角,算是打招呼。

他也没生气,把粥放在桌上后说:“是不是没梳洗,我陪你去。”

他的手刚伸过来,她就大幅度的后退,对他的反应很强烈。

霍南丞蹙眉,“夏微澜,你至于吗?”

当然至于,她现在不想看到他,就怕抑制不了自己的恨意。

她的悲痛掩盖在看似平淡的情绪下,就像包裹在薄铁里的铁水,只要加一点点温度,就可以奔涌喷溅,伤人伤己。

见她不说话,他自己去了洗手间,找了个干净的小盆儿,拿了条毛巾出来。

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他拧了拧后就往她脸上搁。

夏微澜只觉得脸上一冰,她脸一偏,推开了他的手。

毛巾掉在了被子上,却像抽在霍南丞脸上。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勾起的嘴角透着嘲讽,“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太凉了。”

霍南丞用的是冷水,这也是夏微澜的习惯,她喜欢用冷水洗脸,据说可以让人脑子清晰外加皮肤紧绷。

可现在,只要经过他的手,她最喜欢的都讨厌了,还找了个太凉的借口。

霍居安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他把手往盆儿里一伸,也板起脸来,“这么冷的水,你怎么给澜澜用。”

霍南丞抓起毛巾直接扔过去,“滚出去,霍居安,我老婆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湿哒哒的毛巾直接抽在了霍居安胸口,顿时把他的外套湿了一大片。

霍居安脸上还带着伤,俩个人夜间的气都没平,一触即发。

夏微澜给气的浑身发抖,“都给你住手,霍南丞,你大清早又来发什么疯。”

她根本都不掩饰对他的厌恶,直接偏心霍居安,这让霍南丞很不舒服。

他本来就是个偏执又霸道的男人,独占欲比一般人要强很多。昨晚是因为猛然知道她竟然是被撞的那个脑子有些不好使,心绪也乱了,这才让霍居安继续留在病房里。今天,他是万万不能再姑息了。

他没看夏微澜,而是对霍居安说:“你跟我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夏微澜拉住了霍居安,“安哥,你不用跟他去。我这边也没什么问题了,你回家休息吧,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

霍居安点点头,“那好,我先回去。我买的粥放在这里,一会儿护工进来照顾你。”

他们俩个完全忽视了霍南丞,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大男人的自尊就这样被踩在了脚下,霍南丞忽然爆发了。

拿起霍居安的粥,他直接给扔到了纸篓里。

“谁特麽稀罕你的东西,霍居安,我再说一次,给我滚出去。”

霍居安气的浑身发抖,“霍南丞,你从小就霸道无理,看来这毛病真得有人给你改改了。”

“手下败将,你说这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霍南丞,不要以为你总是能赢,我现在一定再不让你。”

霍南丞冷笑,“说的好像真的一样,那就来呀。”

夏微澜都要气的跳起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这个时候,忽然外面传来男人的冷笑,“还真热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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