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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朝颜故】勾兰南渊

“怎么这时候来找我?”景萧的眼中隐隐泛着光。

可是苏落未曾过多留意,目光一直顿在了景萧带着苍白之色的唇上,她记得这个人的唇应是水粉色的,怎的如今竟如此苍白,一时间心中存了疑惑,这疑惑生生地涌到嘴边,她一时不防竟然这疑惑脱口而出。

“我从未见过你唇色如此苍白,你可是身体不适?”

景萧勾了勾唇,唇边是失了生气的邪魅之态,他摇了摇头,说了句:“无妨,近来天气转凉,一时未曾注意添衣,那日回来之后又不慎淋了雨,所以染上了风寒。”

听他如此说,苏落便觉心中的担忧减了几分,便将此番来意娓娓道来,“我今儿个来找你,并非是为了找你叙旧的,我想来你这处寻一个人,我有一友人,与他有些渊源,不知道这个忙你可否相帮呢?”

景萧了然一笑,就好似他早已猜到事情便是如此模样一般,他笑着对苏落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何尝不会去做呢?只是帮你不是不可,我有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了,此事便是小事一桩,你若是不答应,那么此事我便是无能为力了。”

苏落望着他,心里觉着好笑,她还未开口是怎么样的事情,这景萧却已然断定此事于他便能是小事一桩了吗?

于是她道:“你这话说得倒有些好笑,我还未说是怎么样的事情呢?”

景萧望着她,那眼神之中有着一丝贪婪,这贪婪一词并非贬义,只是他眼中的那丝渴求除了这词可以形容,其余词语全然无了那个意思,苏落撞见他眼中的那一丝贪婪,心中隐隐觉着不妙,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萧道:“不过是寻人而已,这有何难,你且说说你愿意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呢?”

苏落掩下心中的担忧,道:“那你且说说是什么样的条件?”

景萧睫帘半敛,好似想要用这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惆怅与落寞,可是他却不知,那份惆怅与落寞太过浓重,以致于早就透过那睫帘的狭缝溢了出来。

他望着苏落,目光之中的贪婪更盛,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要让你陪我三日,这三日没有旁人,只有你我,吃喝玩乐,好不逍遥自在?”

苏落不傻,恰恰相反她极聪慧,旁人或许读不出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有多重,但她却读出了,因为这样的话里隐隐透着将死的味道,她蹙起眉,似笑非笑地打趣道:“你说这话,好似要与我交待些后事似的呢?”

景萧知道这时候该表现出的不是难过,而是与苏落同样的似笑非笑,苏落太聪慧,他都已经用了最为平淡的话语去说,可还是被她窥见了,于是他只能同她一样,似笑非笑地打趣回嘴道:“这么盼着我与你交待后事,莫不是觊觎我花月阁的产业,你可别多想,我不过是想有三日的清闲日子罢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会很忙了,到时候你若是见不到我,可别日日想着我。”

苏落见他打趣,忽地觉着许是自己想多了,便笑道:“谁觊觎你在这世间的几个钱财,就这条件,我答应便是了。”

景萧见她应下,便道:“那你要寻什么人?”

苏落道:“也不是什么特别难找的人,就是上回我与你游船时遇见的那个身着青白衣衫的公子,名唤南渊,我要寻的就是他,我那友人跟我说,他近日就住在你这花月阁,我想想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话,可再想想又觉得上次瞧你见那南渊时的表现,又觉得他说的不像是真话,于是将信将疑地寻了来,他可真是在你这花月阁里?”

景萧修眉蹙起,好端端地苏落寻起南渊做什么,难不成苏落知道了些什么?

他试探性地问道:“怎么好端端地你寻起他来了,难不成你与他有过什么渊源?”

苏落直言道:“哪是我与他有过什么渊源,是我那友人与他有过什么渊源才是,至于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渊源,这我的确不知,他也没跟我说,他只让我寻得此人,再将此人在今夜子时之前哄骗,啊不是,是请到他府中做客,做客,好似有事要与他相谈。”

景萧望着她,道:“既是如此,我便带你去寻他吧,我这花月阁外有一湖,也是我花月阁的,他现在便住在这湖上的一艘画舫里。”

“他竟真的在此,我瞧你上回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之间有过什么嫌隙呢,没想到你竟会让他住在这花月阁。”

景萧总不能说是被那人纠缠不得,才暂时允许那人住进这花月阁,也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重病只有那人有医治之法,才让那人住进了花月阁吧,左不能又不能,他只好违心地说:“哪里,南渊公子是个典雅风趣之人,再说了他住在这里也不会不给钱,我总不能赶他走吧,不过话说回来,此人心机也是深重,你跟他聊的时候拿出你的聪慧机敏,不要被他给诓了话去,也不要轻易信了他的鬼话。”

悠悠行了不多时,便到了那湖边,只见两岸杨柳依依,杨柳绿色的枝条在半空之中随风轻轻扬着,杨柳树间隔之间还种了桃花树,星星点点的粉色漫步于翠色之中,一时如至画境。

湖上缓缓游弋着几艘画舫,处在最中间的那艘画舫最是精致,张红结绿,雕梁画栋,粉色的纱帘随风轻动,只一眼便最先瞧见了它。

那画舫移得近了些,便见画舫上有一群女子,纱衣曼舞,中间围着一身着青白衣衫的男子,男子好似端着笑坐在其中,又见一女子从画舫之中走出,怀里抱着琵琶半遮红颜,走到船头端坐,轻弹琵琶,浅吟低唱起来,“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词唱到这里,那围着男子曼舞的女子们不由地止了舞步,望着那弹着琵琶的女子,其中有一红衣女子走上前去,隔了这么些距离,犹能听见那女子的打趣之语,那女子娇嗔道:“你啊,怎么唱这样的曲子,莫不是想趁今夜月色昏暗不明时,勾引南渊郎君,这勾引也就罢了,你还想着一人独占他,什么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什么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当真是羞死个人了。”

那女子将琵琶护在怀里,道:“刚刚不知道谁的腰扭得同蛇一般,那才是当真要羞死个人了呢,我比起姐姐真是自愧不如呢。”

隔岸的苏落看到此景不由一惊,对景萧道:“这还是早上呢,想起那日见南渊公子时,他分明是个文质彬彬稳重成熟的模样,今儿个是怎么了,这画舫怎么早上都这么热闹?”

景萧自然不会告诉苏落,是因为他想赶南渊走,于是才特意嘱咐了人日日到他的画舫上烦他才有了今日景象,也不会说那些派去烦他的女子竟然瞧上这南渊的一副皮囊。

他一本正经地同苏落道:“所以我方才跟你说这人啊心机深重,如今你也算是亲眼瞧见了吧,你看他人前成熟稳重,文质彬彬还温文尔雅,人后就是耽于风月的俗气之人,我可跟你说,他这艘画舫之上日日夜夜都是如此,笙歌不绝,曼舞不断的,我还是劝你离他远些,你也回去劝劝你那友人离他远些,这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现下瞧见的这副景象真真应该回去同你那友人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也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日后避着点。”

这话若是叫那秦川听见了,一定深有同感,一定能与景萧畅谈个七天七夜都都不带喝水解乏的,只可惜,可惜秦川知道的晚了些,景萧也告诫的晚了些,于是当秦川知道时,早已避无可避,退无可退了,谁让这一晚,便晚上了千百年。

苏落听了景萧这话,却是半信半疑,她挑眉望着景萧,说道:“真的?可是我这眼光一向不错的,我觉着南渊公子不像是这样的人呀。”

景萧一语中的道:“你怎会觉得你眼光不错来的,是旁人曾经说了谎话虚夸的你,还是你自以为是自己的眼光不错,这样对你不好,今日我一定要指正你,你虽说有点小聪慧,可是你眼光是真的差,日后记着了,不然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看错了人,错把坏人当作了好人可怎么办?”

他确实是一语中的,可惜这话也已晚了些,晚了千载,苏落早已看错了人,也早已身在局中了。

苏落瞪他一眼,嗔道:“彼此彼此。”

景萧想哪里会是彼此彼此,他可比苏落这丫头的眼光好多了。

景萧抱住苏落,忽地腾空,足尖在水面上轻点一下,一晃便落到了画舫上,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女子退下。

那些女子只得悻悻地移到旁边的那些画舫之上,景萧松开苏落,望着南渊道:“有人来找你,你们聊,我便不打扰了。”

说罢他便转身用轻动移到岸边,而后他走了几步,走近杨柳树与桃树的叠影里,苏落便看不见那人修长的身影了,景萧躲于树后,回头望了一眼,确定苏落看不见他,才将在喉中汹涌翻腾的血吐了出来,方才不过是用了一点内里施展了一下轻功竟然会到如此地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病竟会严重至此,竟然已经严重至此。

苏落见再看不到景萧的身影便坐了下来,脸上端出一个笑,道:“我原以为我与公子只是一面之缘,想不到竟还真的有再见的机会,上次与公子相见之后,我便觉得公子是个不俗的人物,一心想着要与公子结交,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与公子畅谈,真是令人高兴,不知道公子可否想与我泛舟湖上,好好畅谈一番啊?”

真不怪她弯弯绕绕的,她也不想同他弯弯绕绕,她不得早点结束这件事情,早点回归止楼躺着呢,她总觉得这段时间过得着实是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连喘口大气的功夫都没有,不像从前一件事情结束以后总要过上些许时日,至少要歇上个十天才会去忙下一件事情,可是最近这些至深的执念就像是雨后的韭菜,一冒冒一堆,她也是好奇,最近这冥华是找到了卖这些至深执念的商人了吗?不然怎么总感觉他像是批发了一堆?

可是她也不得不先弯弯绕绕上一番,总不能一下子就跟人家说,哎,不是我要见你,是我友人相托,要我来找你过去见他一面,那个友人吧,还是个厉鬼,不知道你过去见了他会有什么下场,你好自为之,我就先撤一步了,那人家能同意吗?

南渊笑着回道:“姑娘或许没有想过你我有再见面的一日,可我却是知道你我一定会再次见面的,因为我知道姑娘不是这世间凡人,我自然也盼着与姑娘再次见面的日子,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苏落不解他话里的意思,问道:“南渊公子这话的意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呢?你又如何知道你我二人一定会再见,难不成你其实是个算命的?”

南渊笑道:“姑娘猜对了,这当什么贵公子不过是我随意做的事情,这算命才是我真正的主要在做的事情。”

苏落又道:“南渊公子这是何意?”

南渊笑道:“不久前,我有个友人跟我闲谈,他说说来好笑,他跟一个女子比武,却不曾想到那个女子以一敌二,竟还能一招制敌,他还伤得不轻,他说他那一刻就好像见到了勾兰古籍之中记载的天神一般。”

苏落觉得这故事听着好似有些耳熟,又不解南渊说起此事是何意,便道:“南渊公子好端端地跟我讲起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是何意思?”

南渊又道:“苏落姑娘你可觉着这故事听着耳熟吗?不瞒姑娘,即便是我与姑娘不能借着机缘巧合遇见,我也会去寻姑娘,我也觉得姑娘像是勾兰古籍之中记载的天神。”

苏落听了一笑,道:“怎么会,我哪里像什么天神,我怎么不觉得?”

南渊笑道:“姑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姑娘可还记得我方才同姑娘玩笑说,说算命才是我正经在做的事情?”

苏落点头道:“那是自然记得,虽说我只当南渊公子在同我开玩笑。”

南渊笑道:“自然不是与姑娘在开玩笑的,那话我是认真说的,算命真的是我在正经在做的事情,姑娘可听说过修士?”

苏落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番,最终摇了摇头,道:“不曾听过。”

南渊道:“这也不奇怪,这修士早已使千载之前的事情,大概万年都要过去了,这世上听过的人寥寥,或许只有勾兰那里的古籍还有所记载,便是有所记载的东西,我相信这样的故事纵使传了出去,也再也不能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澜了,因为在现在这样的世间里,人们早已与神相分离,人们遇到事情只会祈求神明的垂怜,也不相信什么修仙之道了。”

苏落听了这话,起了好奇之心,便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南渊笑着回答:“勾兰皇室将记载了这些故事的古籍视为皇室之秘,这些秘密也只有勾兰的皇室中人才能读到。”

听到此处,苏落打断他,问道:“你是勾兰皇室中人?”

南渊笑答:“正是。”

苏落挑眉,心想,难怪景萧一开始并不待见他,原来景萧早已看出来此人是勾兰皇室中人,而且多日相处下来,景萧此人身份想是尊贵,若是他跟勾兰皇室中人离得近了,只怕会有人说他勾结勾兰皇室,意欲不轨。

南渊见苏落神情,笑道:“怎么苏落姑娘听闻了我是勾兰人,不想与我结交了吗?”

苏落道:“怎么会,这结交朋友哪有什么国别之分呢?”

这是真话,毕竟她也不是世间人,这国与国之间的分别又与她有什么干系。

南渊见她说得真心,笑道:“便是姑娘不想与我结交,我也一定要交姑娘这一个朋友的,姑娘听我讲了这个故事,应当也会想要与我交朋友的。”

苏落听闻他这般说道,对于那古籍之中记载的故事好奇更盛,她笑说道:“方才打断了南渊公子所言,实在是不好意思,还请公子继续说吧。”

南渊笑道:“无妨,这事很长,可能需要讲上一段时间,既然姑娘想听,那么我便同姑娘细细道来。这事,还得从我儿时说起,那时我的母妃病重,我自小便听闻勾兰皇室之中流传的一句话,那就是勾兰皇室之中藏了秘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治世间所有不治之症,于是我瞧着日益病重的母妃,看着一群束手无措的医官,便去求了我的父皇,我想要求他用勾兰秘术救我的母妃,可是我的父皇回应我的只是一巴掌。”

南渊望了望苏落,笑了下,又道:“那时我很是不解,明明有那样好的秘术,为什么父皇他却不拿出来救母妃,他明明那么爱母妃,可是他却不救她,后来母妃病重离世,父皇下令厚葬母妃,从那时起,我便对我的父皇心中怀有怨恨,也是那时,在我心里便留下了一个念头,那便是我一定要学会这勾兰秘术,为的是日后不让我心爱的人在将要离我而去之时,我无可奈何,同那群在我母妃病重的榻前只会摇头叹气的医官一样无用,于是母妃去世之后,我便认真苦读,认真习武,尤其是轻功,在夜里我会偷偷潜进皇室的书阁,去翻勾兰的古籍,因为有些古籍是被锁在勾兰藏书阁的高阁之中的,只有成年之后被父皇选中的部分皇室子弟才能有机会读到,而我要看到的就是那些古籍,我觉得那勾兰秘术一定记载在那些勾兰古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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