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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中平六年(一百)

我和那药人一番恶斗下来,身上虽然多多少少有些负伤,可是按照卢博士所教授的坚持下来以后,我惊讶地发现这看似无懈可击的药人怪物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尽管不能立时将它击杀于铁鞭之下,可是一旦确立了要和它正面决一死战,精神和注意力都变得高度集中起来,几乎在没有受到太多严重伤害的情况下我已然打得这个药人遍体鳞伤,现在连出手都慢了下来。

怪物药人恶吼连连,却怎样也抓不住我,偶尔扫到或者碰到我的盾牌身子,大部分力道也都被这身铁甲抵消了去。终于药人开始变得胡乱抓打起来,这一来刚好更加有利于我的进攻,我拼着被它扫打了两下,以盾牌贴着后背抗住了它的一次抓击之后,挥起铁鞭狠狠地冲着药人的膝盖就打了下去。就听那怪物的骨头像是齑粉一样被打得骨渣碎裂,竟有不少碎片刺破皮肤露了出来。药人痛到连怒吼都变了腔调,我不打算给它继续发威的余地,跟着一鞭使出打秋风的架势,趁着药人膝盖受损跪下来的瞬间,抡圆了膀子将铁鞭甩到了药人的太阳穴上。

我本以为这一鞭会打得药人脑浆迸裂,可是万没想到我使足全力的打秋风扫到怪物头上,却只打得它猛地甩过头去,继而又愤恨地扭转回来,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了。我这才意识到这药人的头骨异常坚硬,以我的铁鞭之力居然不能一鞭下去将它毙命于此,更不像那怪物的膝盖那般容易打破,如此全力一击竟然只打得它偏过脑袋去,这可是我起初始料不及的。

药人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一鞭过去没有奏效的情况下不由得愣住了,药人的出手完全不经过脑袋思考,而是全部出于本能的操控之下。就在我一愣神的这一瞬间,药人两条手臂就像千年古树一样从两旁夹了过来,立时箍住了我的腰,双手像挤压泥块似的疯狂搓挤我的腰部。剧痛犹如钻心般爬满我的全身,我身上穿戴的铁甲被药人挤得变了形,此刻就好像根根利刃一样倒插我的身子。我就觉得无数道劲力一直在挤压我的腰骨,恨不得生生给我挤碎了才肯罢休。

这时就听得夏恽在那边风言风语道:“难得赵常侍对自己的药人也没了信心,这不是一切发挥稳定么,寻常闲人哪里会是这百药炼就的怪人可以比拟。”赵忠听了重重地哼一声道:“夏常侍这也是看到形势安全下来才这般说起风凉话的吧!刚才怎么没见你有这份见识!”

他二人见到我被药人制住又放宽心来,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互相揶揄起来。那郭胜和张恭侍立在一旁不敢插话,虽然同为十常侍,可是这里面的阶级观念森严无比,此番郭胜和张恭在赵忠和夏恽面前不敢多说一言,同样的赵忠和夏恽在张让和段珪面前也不敢妄言半句。似乎他们拼了命地向上攀爬,为的就是享受这人前人后一言之堂的崇高无比的虚荣感。

我被那药人捏得几乎爆体,剧痛之下来不及细想,我趁着右手尚能灵活举动,便高高扬起铁鞭,使出杀猪刀法的架势,一铁鞭照着药人顶门就打落下去。只听药人脑袋头顶被这铁鞭打得闷响一声,药人口鼻之中都渗出惨绿色的液体出来。可是药人手下仍然不减压力,我便只好重复起这般动作,一鞭接着一鞭地朝药人头上疯狂抡将下去。渐渐的不知道是我痛得麻木了,还是药人被打得失去意识了,我觉得腰间那股合抱之力一点一点正在散去,我不敢大意,这事关一线生死,于是最后把全部的力量都凝聚在右臂之上,在赵忠和夏恽的疾声惨呼之中一鞭子打落下去,就见那药人早已变形的顶门终于扛不住这石破天惊的最后一鞭,它颅内的压力和抵抗力也是撑到了最后,终是被这一鞭杀猪刀打得脑骨炸开,腥臭的液体和肉块飞溅得满场都是,我被这药人面对面喷得面目不清,几次都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赵忠见状便对郭胜和张恭骂道:“这贼人现在没有还手之力,你们两个快上前去把他杀了!”

郭胜和张恭先是吃了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尽管有万般不情愿,可是赵忠在一旁催促不已,连夏恽这时也乱了方寸,对他二人恶言相向。郭胜和张恭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朝我走来。此刻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几乎连这千钧之力的铁鞭也拿捏不住,险些勾在手指之中要掉落下来。

赵忠在身后狂喊道:“贼子已经快要死了!你们两个上去刺他的天突和玉堂两个穴位,保证一下就可以让他死在当场!”夏恽则在一边也厉声喝道:“别听赵常侍的!刺他膻中和巨阙两个穴位!”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郭胜和张恭来到了我的身边,此时药人虽然被我打死,但是药人的两只巨手仍然环箍着我的腰间。郭胜和张恭踩着地上稀稀拉拉的肉屑和浆水,强忍着口鼻带来的不适踱步过来,郭胜举起两指瞄着我的天突穴和玉堂穴,张恭同样举起一只手准备对我的膻中穴和巨阙穴落指。我在怪物的手掌中奄奄一息,他二人互换一个眼神,忽然提起双臂同时出手,几乎是同一时间,两条手臂就一起戳在了我的身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睁开半眯的眼睛回首一鞭,径直将这两人打得头窍碎裂,这两位十常侍甚至连句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和这个纷乱吵杂的洛阳城再也没有了关系。

赵忠和夏恽见此情形吓得惊叫起来,赵忠冲我指指点点地说道:“你这贼人居然诈死?你明明被那药人耗损的都没有体力了,又同时被郭常侍和张常侍点中穴道,即使他二人功力不如从前,但是所点之处亦是人身上至关重要的大穴,你就算即刻不死,片刻之后也要经受不住,为何还能反过头来逞凶杀人?”

我费力地掰开药人铁箍一般的双手,听到赵忠这般惊恐不已的问话,不由得笑了出来,于是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我身上哗哗作响的铁甲,对赵忠说道:“你们两个一心只顾着吵嘴,是不是连我身上穿得什么都没看清楚啊?就这一身铁皮罩在外面,就算你们武功还在也不见得能够戳得透吧?”

赵忠和夏恽顿悟,同时两人又想相互埋怨,但是看到我从药人手中挣脱出来,他俩又慌张了起来,于是一前一后朝着翠花楼内跑了进去。我腿上曾被卢博士的剑伤所致跑不起来,就拖着一根腿在后面加紧了去追。临近翠花楼时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药人气味,我在心底骇然,该不会这屋里还有药人吧?要是再来上一个,纵使我再怎么意志坚定也不可能对付得了啊!

就这样忐忑不安地想着,我一脚闯进来这没有合上殿门的翠花楼。只见这楼内原来的桌椅板凳早被搬空,除了顶上吊着的一些华彩的绸缎可以看出这里曾是喜庆宫殿以外,这吊缎之下全部都是摆着装有药人的大坛大罐,就这一间屋子里就有十几个那么多,此刻墩放在这朱红艳丽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夏恽催促赵忠道:“这些都是你炼化的药人,快些打翻了叫它们去对付这个铁头兵啊!”赵忠急道:“你催什么!这些药人尚未到火候,浸泡时间没有足月,药剂还没有完全渗入到肌理之中,现在即使放它们出来也和死人无异,根本没有办法形成有用的防御!”夏恽听了气急败坏道:“你花了朝廷那么多钱,到头来就只炼出来两只这样不伦不类的怪物吗?你可真是心黑胆大啊!等我见了皇帝陛下和太后,一定要好好地告你一状,叫你把这些年打着宫里炼药而贪挪的钱财全部吐出来!”

赵忠和夏恽见我进来,一边惶惶后退一边争执,赵忠怒极,冲夏恽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没用的屁话!这贼子就在眼前,你要是真的有本事你就上去杀了他啊!你要是能杀了他,你说多少钱我便给你多少钱!”夏恽也恼了,回身推了赵忠一把道:“你在这里说得什么无稽之谈!我要是有能耐杀他,还能叫你在我面前张狂到现在?”

夏恽这一推之下,赵忠没能站稳,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脚下一滑没有站稳,当即撞翻了地上摆着的一坛装有药人的大罐子。顿时浓稠墨绿的液体就流淌了一地,接着就有类似毛皮被烧焦的尖酸气味钻进鼻子里面。我和夏恽不自觉都捂着口鼻向后退了几步,我来到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边侧过头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只见罐子摔破后那刺激的味道越来越浓,此刻就连夏恽也有些支撑不住,开始试探着向我这边挪步而来。

那赵忠一头撞翻药人罐子后就一声不吭地趴在汁液当中,动也不动,竟然好像是死了一般。那坛子里面浸泡的药人果然如同赵忠所说,因为时间不够所以里面的药人根本无法起到作用,此刻也像个死去多时的尸体一般,佝偻着蜷曲在地上,和赵忠并排趴在一起。

夏恽颤抖着叫了赵忠两句,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得也有些慌了。夏恽转过头来看着我,哆哆嗦嗦地说道:“小兄弟,你是哪个营的?说出来兴许我和你们领兵的校尉还是熟识——你又是哪里人啊?你告诉我,没关系的,只要你放我走,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老家里的亲人过上人人羡慕的生活,此后你也不必再整天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回到你的家乡去,做一方富甲天下的小诸侯岂不是更好?”

我无动于衷地盯着缓缓向我靠近的夏恽,他见我没有反应,但是同样也没有出手杀他的心思,于是更加忘乎所以地说道:“要不然,要不然这样你看怎么样——你哪里也不要去了,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做我的贴身护卫,我有的家产全都分你一半!那可就不是什么小诸侯可以比拟的了,先帝治下的封王都没有你荣宠华贵!怎么样,如何?”

夏恽一边说着一边张大了眼睛,求贤若渴地盯着我,嘴巴张了很大,嘴角都是笑意,似乎只要我一点头他就会立即开心地跳起来庆祝一样。可是我仍然对他开出的条件不为所动,当初我和吕布被迫来到洛阳是为了帮助丁原赚取一些话语权的,没想到会接二连三卷入这么复杂的事情里面来。现如今知道了这宫里宫外一系列的肮脏内幕,要是此刻接受了夏恽的提议,恐怕都不用吕布出手,光是张辽和张杨知道了也会看我不起,更别说江湖上结识的类似关二哥和张三爷这些朋友们了。再者说了,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威震海内的尚书卢植因为身在朝堂之内不得不听从少帝的命令,继而为十常侍打掩护断后。可是身陷泥潭中的卢博士深以为耻,竟然不惜自己这条性命去和宦官划清界限,卢博士对我有如亲师,他如今尸骨未寒,尚躺在南宫连接北宫的天桥阁道上,夏恽对我开出这般条件,倘若我昧着良心接受了,怕是恩师也要化作怨鬼前来杀我!

正当我要义正言辞地拒绝夏恽之时,就听那夏恽原本大张的嘴巴里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竟是一条手臂自他后脑穿过口鼻刺出,夏恽眼珠转了一转便死了过去。他身后那人抽回手来,夏恽应声而倒,只见暗杀夏恽那人全身沾满了药人罐子里的脓液,周身肮脏不堪,几乎看不清楚面貌来。这时就听赵忠的声音在那浑身粘液的人口中传来道:“这多嘴多舌的废物,总算是清净了下来。”说着把脸一抹,在那药液中覆盖的人竟然是先前撞破罐子的赵忠!

我没想到事情还有这般急转直下的时候,刚刚和药人一战几乎已经耗尽了我的全部体力,连击杀郭胜和张恭那一鞭几乎都透支了我最后的力气。原本想着杀两个武功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宦官应该不成问题,可是那里想到赵忠会突然因为这药罐里的药液重新恢复了功力,居然一招只能就能把夏恽杀死,我思付就算我体力全在仅凭空手也做不到这一点。

赵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就跟着一步一步向外退去。这翠花楼我刚刚进来又退了出去,过门坎时不小心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手里的铁鞭和大盾也摔了出去。赵忠站在翠花楼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纹,对我狞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药液还有这般功效,虽然没能恢复全部功力,但是这两三成的本事足以让你后悔来到此地。”

我心中万念俱灰,没想到竟然会有这般诡异之事发生在赵忠身上。我脑中不断回想着刚刚赵忠从后脑刺杀夏恽的那一招,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赵忠嬉笑着跨过门坎,冲我缓缓举起手来,眼看就要随时落下,而我在卢博士引导下刚刚开始走向无量前途的路上,眼看又要随着赵忠的手落下而熄灭了。

就在此时,只听得翠花楼内深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剧斗之声。赵忠这时恢复了几成功力,胆气颇足,转身冲翠花楼内断然喝道:“是谁在密道中撒野?不知道这是皇家禁地吗?”

赵忠的话还没完全落下,就听翠花楼里急斗之声转眼从地底到了楼上,就听一人在屋内骂道:“什么鬼东西,好臭好臭!”赵忠见状正待要再次张口怒骂,却听得屋内那人又冲赵忠骂道:“阉狗不要挡路!”说着一袭白衣从屋内径直飞了出来,来到赵忠面前时寸步不停,擎着一把长剑便将挡在门口的赵忠撕成了十七八片,血雾混着药液顿时炸成一团。接着又听翠花楼内响起吕布和曹操的声音,一齐呼喝着追了出来。吕布一脚踏出看到摔坐在地上的我,不由得喜出望外,还没来得及招呼我,便听得曹操的声音从后面追赶喊道:“王越!有种的不要跑!咱们再来斗上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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