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越心啾啾,如万箭穿心,安抚她的后背,安慰道:“乖宝贝,越哥哥会永远陪着宝贝,嗯!乖!”
何天泽推着轮椅追出来,眼眶微微的红,把轮椅推过去,沉声说道:“阿越,腿还要不要?快坐下。”
韩思忆心一慌,哦!腿。急忙拉着上官越,把他按在轮椅上,弯腰蹲下,轻撩起上官越的裤脚,呼了几下,问道:“越哥哥,没事吧?脚痛不痛,我给表姐打电话。”
上官越浅笑,拉着韩思忆的胳膊,把她拎起来,温和说道:“没事,宝贝别急,都是皮外伤。”
“好了,快吃早餐吧!”韩伟诚从厨房出来,声音低沉,“再在这里唠嗑,你们妈咪又该着急了。”
“什么事?”说曹操,曹操就到。慕丽萱刚刚在房间里冲凉,没听到韩思忆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喊声,看到一家人堵在餐厅和客厅之间,疑惑问道。
“一大早,能有什么事?好萱萱,咱们吃早餐去,我炸了你爱吃的油条。”韩伟诚伸手揽着爱妻的细腰,把她带到餐厅。
慕丽萱回头,疑惑地看着三个孩子,拧了拧眉头一大早,神秘兮兮的。
三人看着韩慕夫妇进去餐厅,上官越才捏捏韩思忆的小手,微笑道:“宝贝,先上去洗漱吧?不用急,等下送你上班,早餐咱车上吃。”
韩思忆眉开眼笑,嘟嘟嘴,说道:“你说的,送我上班,还可以在车上吃早餐,说话算数?”
车上吃早餐,可是她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嗯!乖宝贝,越哥哥对你,从来都是算数的,去吧!”上官越柔声道。
韩思忆这才转身,一步三回头头,恋恋不舍地踏上楼梯。
每次回头,上官越都噙着笑,摆摆手:“嗯!去吧,乖宝宝。”
何天泽走上几步,扶着轮椅,眸光幽深,看着韩思忆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思思这是吓怕了,这些年慌不择路,天南地北找你,几度绝望。还患过一段时间的抑郁症,治疗了半年。”
“我知道!”上官越按下心底的疼痛,嘶哑着声音说道:“以后,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先去吃早餐,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账,终究是要清算的。”何天泽推着上官越,重新回了餐厅。
接下来的两天,韩思忆的生活没什么浮动,每天上官越送她上班,中午陪吃午餐,晚上接回家。
甜甜蜜蜜,把好姐妹覃雪萍晾着,覃雪萍心底藏着事,想找韩思忆,面都没见着。
并且,这两天中午,何天泽和李博文,两位男神陪同韩思忆去和上官越吃午餐,美其名曰见客户,八卦之风犹如长江之水,一浪强过一浪。
这些绯闻,韩思忆充耳不闻,只是偶尔和三个姐妹调侃一下。
上官越的腿休养了3天,刀口愈合结痂,纱布拆除,只贴一层薄薄的防尘布。
行走如常,只是上官楠没做检查,时不时从实验室里发个信息嘱咐几句。
所以,上官越还是十分爱护自己金贵的双腿,除了偶尔在屋里行走一下,出去还是继续用轮椅。
很快,到了周六,是韩思忆和姐妹们约好请客的日子,并且韩思忆从非凡嘴里得知,下周一,覃雪萍可以调到总裁办。
她一方面是觉得开心,一方面又有少少的忧心。
早上,上官越坐在床头,瞅着心爱的女孩,正哼着小曲,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挑选衣服,折叠整齐,装进一个小行李箱里,脸色越来越黑。
没错,自从那天早上,经历了那种慌乱无措的惊吓后,这两天,韩思忆已经没脸没皮,毫无操守,没燥没羞地搬到上官越房间,光明正大地同居。
“你们不是说约吃一个饭的吗?怎么变成两天游了。”上官越醋坛子翻了,自从二人长大后,又确立是爱人关系后,还没有过正式的约会呢?
第一个周末,就被那几个女人霸占了。
“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怎么一屋子的酸臭味。”韩思忆走过去,趴在上官越胸前,扬起明媚的小脸蛋,看着上官越的黑脸,伸手摸了几摸,好帅好可爱。
上官越抱着韩思忆的细腰,一个翻身,把人儿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轻咬薄唇以示惩罚。
韩思忆圈着上官越的脖颈,热情地回应。
“宝贝,想死我了,要不?”上官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
只听到上官越厉声说道:“上官家,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垮了就垮了,我不亲自出手,已经是看在血缘关系上了。”
他盯着窗外,目光如炬,深蓝色长衬更显得清冷衿贵。终于拥有了完整的韩思忆,本来心情愉悦,这个电话又给了他一盘冰水。
说完,他用力按下电话,转头看到韩思忆,站起来走过去,娴熟自然地揽住韩思忆的腰肢,暧昧地朝耳朵吹着气,微笑道:“洗好了?”
韩思忆耳朵痒痒心痒痒
脸通通的如同熟透的咖喱果,抓着上官越作妖的大手,故作淡定道:“下楼吧!”自顾自拉着上官越的大手,另一只手拉着小行李箱,往门外走。
女孩的手十指相扣,上官越一扫之前电话带来的阴霾,跟着韩思忆乘坐电梯下到一楼。
两人磨磨唧唧到这个点,韩伟诚和慕丽萱早已出门,只有何天泽正坐在大沙发上,手上捧着平板在处理工作。
模样认真,帅气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