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没有管他,一直在思考怎么找对付帮鬼,其实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哪些鬼要找原主报复。
原主无意碰到他正在害人,才下了狠手,将小鬼内丹捏碎的,要是人家出来讨伐原主,好像也不为过,难道为了保平安,要将那帮鬼全部灭了。
苏晚正在想,四周又开始那种压抑的感觉,徒弟也是突然把眯眯眼挣的老大。
然后走到苏晚身边:“你是张先生…的女儿。”眯眯眼有些不确定。
苏晚点点头,那种感觉越来越近了,身体又开始难受了,这次的威力比上次更大了。
苏晚:“小哥哥怎么称呼啊!”
眯眯眼回答:“白哲。”
眯眯眼觉察到鬼气更加强大了,就问了苏晚一句:“你惹了什么鬼,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鬼气。”
苏晚:“他们想害人,我不让他做,捏碎了他内丹,就这么得罪了。”
眯眯眼又把眼睛眯上了,看着苏晚不敢相信:“……”干这行这么多年了,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正义感的鬼。
然后眯眯眼用非常纠结的眼神看她,大概是不相信,觉得苏晚死了没几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去捏碎鬼的内丹。
苏晚不屑看了眯眯眼:“不然你以为那些鬼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我。”
被鬼看不起了:“你是……”,眯眯眼刚想说什么,就被苏晚打断了。
苏晚:“来了。”用非常迫切的眼神向屋里看了一眼。
眯眯眼:“室内,不用担心,师傅在这里,他们进不来。”
轰的一下,苏晚和眯眯眼都不动了,已经到了,速度太很快。
眯眯眼把准备的罗盘和符纸准备好,苏晚也把亡簇拿了出来,飘到空中,眯眯眼站在院子中。
苏晚:“是一起上,还是出来谈谈?”
那边是一片黑,没有动静,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突然,一团光波朝着苏晚袭来,苏晚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那些光波转弯又分散成许多剑,朝苏晚袭来。
苏晚:“这是现代社会,这是违规啊。”
一边说,一边躲那些剑,用亡簇去挡那那些剑,才发现这不是真的剑,是幻化成的,碰到亡簇就碎了。
然后继续在空中抵挡飞来光剑,剑是在是太多了,已经挡不住那么多,苏晚开始朝着天上飞了,后面的鬼也朝着天上追。
后面的鬼一直紧追,而且一直在朝着苏晚放剑,苏晚在上面忽左忽右的飞。
苏晚:“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特么要鬼命啊。”
追的越来越近了,苏晚一个转身,朝着那个鬼冲了过去,和哪个鬼对上了,对方措手不及,让苏晚找到机会,对着哪个鬼刺了过去。
小鬼看到长枪就要刺了过来,开始闪躲,但是苏晚太快,没有完全躲开,左肩被刺穿了,成了一个黑洞。
伤了之后,控制那些剑的能力开始变弱了,苏晚明白,这一场,算是她赢了,有惊无险。
加快了攻势,又绕道小鬼的身后,对着小鬼使劲踹了一脚,小鬼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撤了回去。
苏晚又回到了别墅上方,眯眯眼坐在阵法里,苏晚不能靠的太近,外面的鬼也忌惮眯眯眼,也不能靠的很近。
他们进不了别墅,又伤不了苏晚,然后全部都盯着苏晚,想要苏晚咬碎了,就苏晚能突破。
全群鬼似乎智商高的不多,全部集中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么。
然后那些鬼全部朝着苏晚飘了过来。
苏晚:“这特么还怎么玩,压也压死了。”
眯眯眼看到苏晚的困境之后,向苏晚飞出一张符,一道光晕将苏晚护了起来,碰到光晕的小鬼,都化成灰了。
苏晚不敢动,怕也化成灰,要是化成灰了,就去球了。
小鬼们还是不要命往里从,苏晚就笔直的站在里面,不过这光越来越弱。
试着碰那些光,没有灼伤,苏晚放心,这特么就是一张防护罩啊,不早说啊。
苏晚提着长枪舞了起来,配合着阵法,暂时吃不了亏。
就在苏晚大刺刺的打着小鬼的时候,觉察有危险靠近,那种威压又来了,直接朝着苏晚的面门,苏晚连翻几个跟头,用力太猛,大概有转了1080度,才算躲了过去。
刚想去看是什么东西,那威压直接让苏晚从空中失去平衡,砸在地上。
苏晚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群小鬼又朝苏晚压了过来,苏晚无奈。
苏晚:“是谁,出来聊聊,我打不过你。”
一边说,一边拿着亡簇各种横扫小鬼,虽然没有直接将那些鬼打散,不过也伤的不轻。
苏晚:“这些小鬼养起来不容易,你也舍不得他们今天全部折进来吧!”
这个时候的苏晚也没有多好,身上的衣服都开始破了。
鬼是不需要衣服,除了烧的衣服,还有靠灵力幻化的,不过苏晚衣服已经破了不少,坚持不了太久。
就在苏晚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小鬼们得到命令,停止了攻击。
然后就看到眯眯眼牛皮哄哄地来了,手持罗盘,口念咒语。
苏晚疼的直接蹲在地上,缩成一团,苏晚没有办法,只能硬抗,衣服破裂的越来越快,衣不蔽体是迟早的事情,真特喵的伤敌一千,自损百八,这驱鬼的咒真厉害。
小鬼们都扛不住了,四散走了。
眯眯眼走到苏晚身边,将苏晚提留了起来,提留到别墅里,在院子画了一个阵法,将苏晚扔了进去。
“这是聚灵阵,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留在这里补身体,我先走了。”
眯眯眼说完,头也不回,直接就回屋睡觉,到了屋里,就倒在地上了睡着了。
大师觉察到自己徒弟回来了,又看到自己的亲亲徒弟累倒在地上,非常心疼。
“明天得多问张先生要劳务费,看把我这徒弟累的。”
随手扔了一床被子给自己亲亲眼徒弟,就继续睡觉。
苏晚趴在地上,身体一点点在修补,没心思去想别的,她现在就像被车来来回回压了七八十来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
伤她最深,不是那些鬼,是那个眯眯眼。
果然眯眯眼都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