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解江开始怀疑起来了,自己翻书是不是真的太快了,不过见白子谦都这么说,解江也就默认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解释,因为误会了其实也挺好,他刚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了,正好有这么一个借口是再好不过的了。于是他回话到。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有些冷门,我也只是在碰碰运气”解江决定将错就错了。
“喔,是吗,那需不需要帮忙”白子谦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力表面上是看着解江和他所拿的书,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依旧在那边正在被老头教训的谢天赐身上,眼神还时不时的看着解江,看得解江一身恶寒。最后终于没有忍住,然后任由系统copy知识,自己则开口道。
“好吧,确实是因为我”
“额,夜风兄你说啥啊”听到解江主动开口承认了,白子谦也没有立刻接茬,而是先装了一手糊涂。
“你不是一直都在怀疑这热闹是我引起的吗,现在我直接承认了,满意了吧”见对方还来了一手欲擒故纵,解江也不多哔哔,直接把话挑明。虽然他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了,但是奇怪归奇怪,他也只能将其归究到自己的假身份上。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怪罪他的意思,反而语气很温和的说到。
“夜风兄,你不要激动,我完全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一点他,这谢天赐的身份并不简单啊”
“啊,为什么,怎么了”解江听完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以为对方一直是在怀疑他的身份,怕自己利用他做什么不好的事,虽然解江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所以当知道对方并没有对他的身份起疑,反而在担心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自在,虽然他现在确实不怕对方怀疑他的身份,因为他如今确实是夜凌云的学生,但是这掩饰不住他隐瞒并且利用过对方,如果白子谦是一个奸诈之人,解江的心里不会有任何不开心的,他反而很乐意这样做,但是当白子谦以这样坦坦荡荡的态度对待他时,他还是和激动的。
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由于家庭的起落让他饱尝了世间冷暖,为了生活,他也学会了带上面具,就如开场对待王文涛一样,他明明不喜欢这种人,但是他还是要伪装这种他不喜欢的人然后和其他他不喜欢的人尔虞我诈,所以他至今为之他除了被‘白痴’老爸感动过之外,然后就再也没有感受到真正的感动,就感受到到了社会的冷了,然而此时面对白子谦的真切关心,解江感觉自己要泪目了。一时间呆住了有些说不出话来。而白子谦以为解江并没有讲他的话放在心上,于是继续说到。
“额,夜风兄,你怎么了,我和你说真的,不和你开玩笑,谢天赐真的是有来头的,他可是金陵械师工会的少会长,虽然名不副实,但是他老爹确实是金陵械师工会的分会的会长,虽然你叔叔确实很强,但是人家也不弱啊,就算不怕,惹上了也挺麻烦的”
“子谦兄如此挂念小弟,小弟在此先谢过了,”解江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关心他,因为他并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交情,非要说的话就是之前两人一起组队刷过怪,期间虽然说两人互相帮助过,他并不觉得这会让对方记住,但是不管如何,对方如此上心,这情他得承,因此他先是感谢了对方,然后他又接着说到。
“但是子谦兄不必太过担心了,两个小辈之间小打小闹还不至于把老的牵扯出来,再说就是,他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大不了今天过后不在相见就好”解江毫不担心的态度并没有让白子谦停下絮叨。
“那倒不用,夜风兄既然称呼我一声子谦兄,那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要是,不对,就这件事,夜风兄要是怕麻烦,我可以跟老三说一下,我相信他怎么的应该会给我一个面子的”白子谦的话让解江有些尴尬,于是他连忙拒绝。
“不用,不用,同样你叫我一声夜风兄,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收拾烂摊子”
“不用不用,我也只是能做一下我能做的事情,如果他不叫家长的话,这件是我完全有能力搞定,毕竟我怎么说也是金陵四少之一,在金陵年轻一代里,很少有我摆不平的事”解江听到这才想起来,白子谦和谢天赐好像都是什么金陵四少。这让他想起了二代这个词,于是他感叹道:真实啊,连二代都这么真实。正在他感叹的时候,白子谦有开口了。
“但是如果他叫家长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虽然我爸是剑士工会的长老,但是我觉得他并不会因为你我之交就和械师工会的分会长硬刚,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不用不用,我说了,不用这么麻烦了”说完就将手中的这本书放了下来,然后走入人群之中,而后白子谦也跟着解江后面走了。
但是他们两人似乎因为交谈的太过与投入,并没有注意到,谢天赐虽然被老头在训话,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解江,从来没有离开过,而当解江和白子谦没入人群中后,他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眼睛眨了眨,随后眉头一舒开口道。
“袁馆长,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这我也在这给你训了这么久的话,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马,”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看了看袁馆长一眼,见对方面无表情,什么话也不说,于是他继续说到。
“毕竟我家里还有事,我爸还等着我回家吃饭了,不能让我爸久等了”谢天赐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他爸给搬出来了,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威胁了,毕竟你有不是小孩子的,你吃个饭还要家里等着,明摆着是拿你爸出来压人了。谢天赐说完这话还挺虚的,因为面前的这位虽然从来没有显露出武力值过,但是这是他爸都不愿意招惹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毕恭毕敬。
“喔,是吗,那就这样吧,以后记住了不要再犯了,好了你回去回去吧,记得路上不要贪玩,不要让你爸担心了”袁馆长说这话时突然笑了,这让谢天赐有些头皮发麻,他可不会认为这是对方碍于他爸的压力才会这样,因为他始终记得他爸的叮嘱,因此袁馆长笑得越慈祥,他越觉得此事不简单,但是他现在可管不这些,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先离开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交给他爸来说。
(么么,实力坑爹,兄嘚,同九年你为何如此优秀,是不是补课了)
谢天赐:我十年寒窗。
谢天赐听完袁馆长的话,立马就非一般的离开了,就连他的小弟他都不管不顾了,因为他要急着回家吃饭,呸,吃毛的饭,他要去把场子给找回来,君子报仇不隔夜,什么十年不晚那是给懦夫说得,今天他要是不给解江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他金陵三少以后还要不要在南城混下去了。
谢天赐一出械师楼就直奔图书馆大门去了,因为在他看来,对方一定是怕他,想要提前跑路。而先走一步的解江和白子谦此时正悠哉悠哉往猎手楼走去。
“喂喂喂,子谦兄你不是应该去剑士楼的吗,你跟着我来射手楼干嘛”解江很好奇对方为啥要跟着他。
“夜风兄,你是我带进来的,我有责任将你完全的带出去”白子谦说得还煞有其事,说完还反问了解江一句。
“你不是械师吗,你来猎手楼干嘛”
“都说了不用了,你真的不用担心的,我完全不虚他的,就算和他单挑我完全不认为我会输啊”
“额,是吗”说到这里解江就遭到白子谦的白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兄嘚,你怎么心里一点阿拉伯数都没有啊。“当然了,”解江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的,似乎感受到白子谦的白眼,解江立马改口道。
“再说了,就算打不够,我跑总能跑得过的”对于白子谦的关心,解江还是很感动也很珍惜,因此他也是真诚的在劝说白子谦。
“呵呵”白子谦也不继续说些什么呢,只是默默的跟在解江后面,然后继续大量着解江。而解江听到‘呵呵’两个字也只能报之一笑,因为呵呵两个字所能代表的意思很多,但是无论任何人在谈话中说出这两个字,那么他想表达的意思基本上就是,你接着表演,我就静静的看着或者听着。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到了猎手楼一间场馆里,然后到了一个柜子前,解江拿起来一本《射击与环境的影响》然后快速的翻了起来,而白子谦见解江真的看了起来,于是有问出了刚才的问题。
“你作为一个械师,你来猎手楼学习射击,你要转职做射手吗”白子谦有些好奇解江的行为。
“没有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解江露出了高深莫测的样子。而白子谦也和配合他回到。
“喔,什么话”
“师夷长技以制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