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勇士选择了维新派,所以勇士获得维新战士称号,因此勇士的主职业变成了维新械士,勇士可以选择展示或者隐藏。
开玩笑,当然要选择隐藏了,这要是被守旧派的看到,还不被打个半死。随后解江又疑惑的看着夜凌云,自己因为成为夜凌云的徒弟才会被莫名其妙的被划分为维新派,那么夜凌云不用说应该就是维新派的了,所以解江很想知道这所谓的维新派和守旧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也没有直接大马金刀的开口就问,而是打算旁敲侧击。
因为如果他这样直接问了,到时候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新手是怎么知道维新与守旧之争的,置于解江为什么肯定这件事是一件隐秘的事件,那是因为不仅系统在他选择站队之前都是模棱两可含糊其词的,并且到现在,夜凌云都没有说出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因此解江断定结果大概是这样的。
至于怎样打开话题,解江早已经有了主意。解江打算以那天来找茬的殷明为突破口,于是他开口说到。
“那天那只黑鹰化作的人以及另外两个人是怎么一个情况,他们为什么要来找麻烦呢”。对于解江的问题,夜凌云思索了良久,始终没有开口。他在思索应不应该说,然后应该怎么说。许久之后,夜凌云开口道。
“既然你成为了我的学生,有些事你迟早会知道,况且现在正值我教为难之际,你早一点知道也是好的。”夜凌云说到这里还看了一眼解江,眼神微微泛过红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随后又一次开口道。
“械教由来已久,具体的发展史,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械教自从‘先驱者’、‘开拓者’之前据说就已经存在了了……”
“咦,不对啊,械师不是起与‘先驱者’而盛于‘开拓者’吗”解江听到这里感觉有些疑惑,虽然他来的不是很久,但是经过系统和所见所闻对于械师还是有些认知的,对于械师的发展还是有所了解的,械师明明是在‘先驱者’之后才有的,但是现在夜凌云却告诉解江,械教由来依旧,甚至在先驱者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这如何不让解江奇怪,解江不管夜凌云是否会因为发言被打断而生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啊,你说的没错啊”出乎解江意料的是,夜凌云也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承认了他所说的。这让解江更加云里雾里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直接崩塌了。于是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夜凌云似乎知道他心中的不解,于是开口说到。
“没错啊,你所说的确实是真相,但是我所说的也是事实”夜凌云说到这还笑了笑,不过解江也不着急,因为对方既然开口了,那么就一定会接了下去,他在等待夜凌云的后文。对方也没有让他失望,随后开口道。
“按照现在官方的解释,事实确实是像你所说得那样没错,但是我的说法确是在我们械教内部的公认说法”夜凌云说到这里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给了解江足够的时间,让他能够看清事实的本质,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个铁憨憨,不然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解江见对方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话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了原因,不过也能明白与理解对方的做法。随后他就陷入了沉思。
就这一个问题,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来看,那就是:其中必有一方是在说谎,不是械师工会为了械师工会的壮大而吸引人才,从而编篡出这样两位被神话出来的人物,企图愚弄民众,那么就是械教为了打击械师工会,从而编篡出自己的历史比对方还要久远的秘闻,毕竟酒越老越香,沉淀的不只有历史,还有实力。
也就是说,两家总有一家是在说谎,而且看样子后者说慌的概率比较大。
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解江可以想像得出当自己把这种是非绝对的想法当着夜凌云说了出来,对方是怎样一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的表情。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冒冒然的就表达出这样的看法。因为小孩子才会用绝对的对错来看待对错,成年人的世界是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看问题的角度,和自己身处的位置,小孩子绝对的对错也是因为大人帮他们站好位置,摆好了角度,所以他们看问题的角度会显得比较单一,但是解江就不同了,他可没有大人帮他站好位置,摆好看世界的角度,所以他看世界的角度一直都是多变的,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残酷,但是这不影响他多角度的思考问题。
所以在面对眼前的问题时,他并没有很肤浅的给出了结论。用第一种态度看完问题之后,解江开始转换角度,站在在了大人的角度,用大人的世界观看问题。随后解江就发现了问题的本质。
问题的本质就是——两个事实都是真的,当然也可能都是假的。
毕竟这就像两家招生的学校一样。其中一家说,我们可是百年名校了,从这里可是出过XXX和XXX等名誉学生,另一位代表就说,谈历史久远,我校存在的时候,你们学校还是块无人的土地呢。从两人的招生简介来看,似乎前者更有吸引力,毕竟明星效应吗。
但是解江现在毕竟是夜凌云的学生,也可以说是械教的人,所以解江表示,械教才是正统,坚决维护械教的正统地位,一切敌对者都是骗子,他们所说的都是谎言,都是在愚弄民众,于是他开口道。
(我去,你好舔啊)
“我觉得沉淀的不只是历史,还有实力”
“不错,不错,说的好”两人在词不达意的对话中形成了统一。夜凌云现在看解江的眼神是越看越顺眼了。
(你确定瞎子能够看到人)
“我械教经历百年乃至千年依旧屹立不倒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解江明知道这是大佬准备装X了,但是他还是得配合,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随后夜凌云吼了吼嗓子开始装X,呸,开始解释了起来。
“械教之所以历史久远,经历百年乃至千年还依旧坚挺的原因靠的不是人力资源和武力,而是百年一度的劫数”夜凌云说到这还特意停顿一下。毕竟装了一个好X如果不能让人好好体会一下,顺便让人将不懂之处提了出来,然后让他继续把这个X装完,那么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显然解江本身也是X到高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需要捧哏的人了,于是很配合的说到。
“什么意思”
“是不是感觉很奇怪,有种第一次才听说过的感觉”夜凌云依旧吊着他的胃口,打死都不说。
“没错,你说的没错”解江表示,你不说,我也不急。随后夜凌云还是没忍住开始解释道。
“听说过古代有一种神鸟吗,它会在生命垂危的时刻,选择涅槃,最后浴火重生”
“您说得是凤凰(不死鸟,Phoenix译菲尼克斯)吧”
“没错,就是它。凤凰,雄鸣曰即即,雌鸣曰足足”。飞翔五百年后,负香木飞入太阳神庙中,于神坛上自焚,翌日雏生,已着毛羽,第三日羽翼已丰满,辞庙主而飞去。(广雅)火气之精者为日”凤凰为火精,是则凤凰此鸟,在古时为日之征象,原即所谓“金鸟”。(淮南子)
“额,那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夜凌云听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对方要说的无非就是,械教本身就如同不死鸟一样,每逢劫难都会浴火重生。但是解江还是想知道,这所谓大火究竟是是么,所以他感觉自己还是要继续捧哏。万一对方见自己知道的太多,打断他的表演,一生气来一句,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不用讲了,那可让解江抓瞎了。
“你这学生真是太笨了,都说到这里了,怎么还不明白呢”夜凌云嘴上骂着解江笨,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没有丝毫隐藏,仿佛再说:好小子,你可真上道啊。随后夜凌云开始解释了起来。
“因为我们械教的创始人,额,叫啥来着,记不得了,这与他叫啥没有关系,只要记得他的话就行,他说,械教本就是这个世界之中的一朵奇葩独立魔法与科技之间,发展就像是在走钢丝,一念生,一年灭,所以发展过程中,劫难是在所难免的,有劫难,度过去就是一次重生,渡不过去就地灭亡,反正械师就是一个与天斗,与人斗的职业,无灾无难死得反而更快”夜凌云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解江说。
“是不是突然感觉这创始人的废话可真多”
“……”解江,心道:我没有说过,这些都是你说的。见解江什么反应都没有,夜凌云也不逗解江了。
“其实上面那些都是我自己分析的,他也就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解江满怀期待的听着。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