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杨闇,因触犯国法,他……”
杨闇看着自己被当成罪大恶极的罪犯当着这么多的人被公开处刑,如今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钉在耻辱柱上公开处刑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最关键的他连自己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找听见上面的那个司仪不停的在数落他的罪名,有些罪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犯,因此暂且不论,但是有些罪名就离谱了,离谱到他都不相信这么多罪会是一个人犯的。
杨闇:合着你们这是真的把我当成罪大恶极的恶人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扣,为的就是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罪人是吧。
杨闇看着上面依旧还在喋喋不休数落他的一条又一条的罪名,听的他耳朵茧子都要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奇葩的仪式,对方公开处刑他也就算了,居然在处刑前给他来了这么长的一段‘祭文’,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因此他趁着自己还有命的时候想起了之前红衣面具人的话。
“泽为水,象征着奔流不息的时间之河,因此在泽之国中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死”
红衣面具人说到这里还特意拿出来了一把匕首,起初杨闇还以为对方这是要捅他,但是让对方将匕首捅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释怀了,原来对方捅的确实是他。
杨闇:你抖个锤子,被捅的明明是我好吗。
杨闇发现了奇异的事情,那就是他虽然被捅出血血来,学业直接迸溅了出来,但是随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血液和之前的宫墙一样立马就回复了原样,迸溅而出的血液就像慢镜头回放一样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中,这让杨闇十分疑惑。
“你干嘛捅我,为什么不捅你自己啊”杨闇看到这么一个情景,也算是明白了点什么,因此他直接吼向了对方,虽然说不会死,但是被匕首这么扎一下还是很痛的。
“因为我们不一样,我被捅我会死的”
“喔,什么情况,你不是说这是象征着奔流不息的时间之河吗,只要在里面就能变相的化为不朽吗”
“我是这样样说得没错,可是我并不是原住民啊”红衣面具人摊了摊手做无可奈何的样子。
“可是我也不是啊”
“没错,你的确不能算是原住民,可是你是守门人啊”
“啥”杨闇又一次听到了守门人这么一个称呼,这让他又一次怀疑人生和世界了,怎么人人都知道他是守门人,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他守的这是哪门子的门啊。
“没错,你就是天之国—泽的守门人,所以你可以自由进出天之国—泽,也可以决定让谁进入或者不让谁谁进入”
“喔,是吗,这就是你撞击我,借由我的身体进来的原因喽”听到对方的话,杨闇顿时若有所悟到。
“没错,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我也不敢保证泽之国会不会在你无意识的事后主动拒绝你,不过好在我成功了,泽之国似乎不论你处于什么样的状态都不会排斥你”
“喔,然后呢,你想说点什么”杨闇隐约之间也猜到了他的价值,但是他不知道对方想利用他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我希望你能够在刺杀泽之心”
“泽之心,什么玩意”杨闇又一次懵逼了。
“就是泽之国的核心,天之国—泽是永恒国度的时间,因此他的核心——泽之心代表着不朽的生命,只要我能够得到他,那么我将会成为不朽”红衣面具人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声音说到。
“喔,我为什么要帮你,你都告诉我了,我在这个世界并不会死亡,那你凭什么让我帮你呢”杨闇很奇怪,对方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对方凭什么认为他会帮助对方。
“是吗,没错,你确实不会死,并且你还会在泽之国的时间之力成为不朽的存在,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不朽的存在的了,可是你就没有发现你缺失了什么嘛”
“喔,我缺失了什么”
“记忆,你之所以能够转世回溯生命之后就达到了巅峰成就不朽,那是因为你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喔,那这说明了什么,或者说你想说点什么”
“不朽时需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天国的不朽之术,没错,你确实不会死,因为你的每一次死亡都会导致泽之国将这一个片段进行重复的轮回,但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每在这个时间片段中循环一次,你的自我意识就会遭到磨灭,最后等到你的意识完全被磨灭之后,有意识的你将会永恒不朽的存在这一个片段之中,而失去意识的你将会随着奔流不息的时之河继续流淌”
“喔,你的意思是……”杨闇想说的什么来着,但是红衣面具男突然结果他的话茬说到。
“没错,现在的你是反抗的,是有意识,因此是不容于他们的,可是当你经历过数次的循环过后,你就会被他们所同化,最后慢慢的失去自我意识”
“喔,然后呢,你想说点什么”
“与其这样熟手待毙,你为什么不主动出击,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说的那些你应该知道,但是却不知道的东西吗”
“额”杨闇被对方的话所折服了,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像一个糊涂鬼一样活下去,就算真相再怎么残酷,他也依旧希望知道。
“你也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这样消逝在时之河中吧”红衣面具人见杨闇已经意动,于是趁热打铁的说到。
“听你的意思,你似乎有办法让我回想起之前的记忆啊”
“当然了,只要你帮我得到泽之心,我自然有办法帮你回溯之前的记忆,在这一方面我特别有心得”
“这”杨闇陷入了沉思。
“你可要想好了,过了这村就不一定有这店了”红衣面具人像恶魔低语一样对着杨闇循循善诱。
“你所谓的泽之心是什么,而刺杀泽之心又是怎么一回事”杨闇对于对方的话明显已经默认了,因此红衣面具人说到。
“泽之心就是这个天之国的核心,也就是那条时之河的源头,就是因为它,这个世界才得以存在,并且像奔流不息的流水一样周而复始,而泽之心的化身就是这个帝国的皇帝”
“什么”杨闇对此有些难以置信。
“我和你说过了,这个世界就是神械师的杰作,他是始皇帝追求长生而修炼的道果,因为他并不是完整的道果,所以他只有部分的功能,并不能构筑一个完整的永恒国度,因此这只是一个畸形的国度”
“那你需要它做什么”
“我又不需要它构筑世界,我只需要他构筑我的不朽”
“喔,那你想怎么做”杨闇也基本明白了对方的心思,这又是一个赤鹫,相对于对方所说的长生,他更加在意的是对方说的他失去的那一份记忆。
“明天他会主持你的公开处刑仪式,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但时候你只需要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给我创造一个下手的机会,其他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红衣面具人说完看向了杨闇。
“没问题”杨闇也是就此同意了,就在他回答完之后,他突然发现对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几个审讯的人齐刷刷的看着他发呆,这让他很疑惑,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他的臆想。
“因此,综合种种罪行,最后判决杨闇死刑,并且公开处刑,以儆效尤”就在杨闇回忆之前和红衣面具人那段不真实的对话时,司仪已经将杨闇那段又臭又长的‘祭文’(罪状)给说完了,然后到了行刑的时候。
杨闇顿时看着最上方的‘泽之心’有些疑惑,因为他对于之前的那段对话有些疑惑,他越来越感觉那像是他的臆想。
“行刑”随着司仪的话音,一个提着大刀的刽子手走了上来,他手中亮闪闪的大砍刀的寒光照射在了杨闇眼中,在杨闇心中迸发了阵阵寒意。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原本站在观测台的解江是不打算说话的,可是当看到顶雷的人居然是杨闇的时候他立马不淡定了,因此他的内心开始纠结了起来,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就此发声于是就在司仪念着那又臭又长的罪状的时候,解江的内心开始细数起事情的得失,可是当司仪念完亢长的罪状之后,他依旧没有得出结论,而就在司仪叫出行刑二字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本心,因此当刽子手提着大砍刀亦步亦趋的逼近杨闇的时候,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出声到。
蔷薇质疑的眼神也随之而来,那眼神仿佛在说。
“小老弟,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不要开口了吗”
而解江就在全场各种疑惑声中一步一步的向着行刑台上走了上去。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让你吸引注意力吗,为什么你还不行动”就在解江慢慢走近行刑台的时候,杨闇隐约之间听到了之前红衣面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