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子谦沉默了半天,红着脸突然而然的一句话,解江有些尴尬。因为白子谦的神情和动作仿佛再说‘你看我牛X不’弄得解江很想说一句‘不看’。
“是的,子谦的兄的天赋没得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虽然解江对于这种开挂比自己还要嚣张,还要不要脸的行为很鄙视,但是解江却特别羡慕,因为他也想,所以对于白子谦开挂的游戏人生除了羡慕就只剩下羡慕了,因此他除了舔,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哈哈,小夜你很不错,虽然你的资质不咋地,但是眼光还是很好的吗,不枉我为了你解咒的事情跑前跑后”王希韫听到解江的话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样,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如果不是拉不开面子,老王同志恨不得拉着解江手秉烛夜谈,他王希韫对着白子谦吹了半天,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解江在一旁搭腔,老王感觉自己要被尴尬死了,因此虽然嘴上依旧很嫌弃,但是对于解江的态度明显改观了,直到确认了解江的看法和自己一样的时候,老王对于解江的态度才真正改观了,认为解江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是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于王希韫的话解江的态度半信半疑的,相信的那一部分是,对方说他资质不咋地,但是眼光是不错的,对于这个观点,解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如此的一切都是开了挂的原因,虽然没有白子谦开的猛,所以看起来他的资质确实没有白子谦好,但是解江很有自知之明。
而解江存疑的那一部分就是对方说为了他解咒的事情跑上跑下又跑前跑后的的事情,解江是一点都不信的,因为这是对方自己说得,他刚才还说,自己解咒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之所以让他困惑的是白子谦的事,没想到万事开头难,第一步就倒下了。解江对于老王同志自己打脸的事情是有些鄙夷的,不过他也不敢揭穿,毕竟拍了半天马屁,好不容易才让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初步的改观,解江才不能做那种半途而废的事情,于是他开口恭维道。
“王叔叔对我的事情如此上心,夜风真是倍感荣幸啊”即使解江心里对于老王同志前后不符的言语行为再怎么鄙视,解江表面的礼数依旧是做的很到位。
“小夜,你不用太激动的,都是自己人,干嘛这么客气,话说你刚才所说的联系其他的两位剑神是什么意思呢,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呢”对于解江放的很卑微的态度,老王同志表示开心,因此连自己人这种话都说出口了,随后有开始把问题的主旨又一次扯到了白子谦拜师学艺的事情上,看来这个‘自己人’也不是太熟啊。
“……”而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解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白子谦听到老王同志又一次把主体拉到了自己身上时,白子谦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表情有些呆滞,不过这谈话显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两位与他还不相关的人,打着为他好的目的商讨怎么给他找一个最好的老师教他拜师学艺,所以他的态度是什么,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就像现实生活中父母和老师打着为了孩子和学生好的旗帜帮助他们做出各种各样的违背他们内心真正想法的选择,当然这些选择或许有的也确实是因为父母和老师看到了这些选择对于他们有力的,所以他们才会不顾孩子的与学生的意愿帮助他们做出了选择,而这些选择或许也确实是对孩子们有利的,但是是否真的适合他们的孩子和先生就不知道了。
白子谦现在的想法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他的父亲白月初为了他能够找到一个好的老师,挖空心思的算计王希韫,不惜牺牲两人多年的感情,为的就是王希韫现在的一个态度,因此白子谦此时因为白月初的付出就已经让他不能拷问的内心自己是否真的需要他们为了自己选择一个不朽(SS)剑神成为他的老师,他是否需要否决他的努力,然后听从自己的内心而做出适合自己,或者自己想要的选择,但是他白子谦做不到,因为良好家庭环境让他养成了儒雅随和的态度,所以他做不出否决他人幸幸苦苦的努力,何况这份努力还是打着为了他好的旗帜。
因此当王希韫说话的时候他不会说出代表自己态度的肯定回答或者否定回答,他只会有意无意的说错话,以此来激怒王希韫,然后让对方恼羞成怒,然后放弃一切为他好的行为与想法,不然以他的聪明机智和儒雅随和的态度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那种不识时务的话,作为开了挂的白子谦,他的智商绝对是在线的,不可能连解江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他白子谦会看不透吗。
解江:什么叫连我都看得出的事情,难道我很蠢吗
既然看透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违逆的样子,因为他白子谦和那些一身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孩子是一样的,他们对于这样的安排是抗拒的,但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直面拒绝,所以他只能有意无意的激怒王希韫,于是这种行为在王希韫眼中就变得十分幼稚。本来这种行为对于现实中的很多家长和孩子都是很熟悉,因为他们的孩子十个有个是叛逆的孩子。而解江本来就是一个特殊的人,因为现实的情况不允许他有叛逆的过程,所以他还没有经历过青春叛逆期,就已经长大。正所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么一个原因,在他们的身上,叛逆是一种奢侈的消费。
而解江就是这样的人,他八九岁的时候家里就破产了,老爸还因为经受不住打击傻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债务和生计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之重,在别人还在校园挥洒青春的时候,他只能夜以继日不断代练赚钱还债和养家,所以对于白子谦的叛逆的表现,解江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即使他也确实看出了白子谦的奇异之处,但是他并没有或者说不会往叛逆那一方面上去想,而王希韫也不会知道他不知道而由此告诉他,所以对于王希韫的问题,解江依旧满怀这为了白子谦好的心里出发然后回答道。
“我认为王叔叔你完全不需要孤注一掷,把宝压在一出,我们完全有其他的选择,根本没有必要在一根书上吊死”自从听到了,老王同志说他是自己人时,解江也借坡下驴将自己的立场和王希韫拉到了一起,随时保持一致,于是说话的时候都是开始用‘我们’来指代了,就连本来他要说得是‘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都变成了‘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想给老王同志留足够的面子,因为这棵‘树’不管是不是歪脖子树,他都是王希韫挑的,如果不是还好,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在说王希韫眼神不好吗,所以解江只能这样说,不过对方既然是(SS)不朽级的剑神,就算是棵歪脖子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老王同志明显遭到的对方的轻视,对方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所以保持‘自己人’的态度,应该团结一致对外。解江感觉自己也受到了轻视,所以解江这么说也是为了给老王同志在口头上找回一点场子。
“喔,是吗,那小夜你的看法呢”很显然,老王同志似乎很吃这么一套,于是看向解江的眼神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王叔叔你不是说帝国还有两大剑神吗,我就不信没了他周屠夫,我们还能吃带毛的猪吗”解江说的眉飞色舞,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但是却被王希韫借下来的话给泼了冷水,之间老王同志开口说到。
“没了他周屠夫,我们可能真的要吃带毛的猪了”很显然王希韫对于‘周屠夫’这个代称还是很满意的,看来他还是很在意对方看轻自己的事情,不过解江也能理解,因为没有人会喜欢轻视的眼神,即使他嘴上说着,嘴上说得是尊重不是别人的施舍得来的,而是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来安慰自己不要在意,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在意的。
“不是吧,难道帝国除了他‘周屠夫’就没有其他有能耐的了吗”
“有啊,比他有能耐的性格态度肯定比他的还要孤傲,估计也看不上咱,而没有他有能耐的咱也看不上啊”对于解江的回答,老王同志抛出了这么一个蛇咬尾的死循环,而一旁的白子谦见两人一筹莫展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常人难以觉察的笑容,然后他还没有笑多久,就被解江给打断了,只听见解江说到。
“狂血剑神和剑君试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