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尉,丞相说你醉酒大闹丞相府,不知道这件事可否属实”解江看着‘白子谦’坐在皇位上然后看着自己然后开口道。
“没有,臣没有”解江听到这一控告,脑子都有些嗡嗡叫,但不管怎么说,甭管对方有没有足够多的证据,反正认醉(罪)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认醉(罪)的,这要是认了,那结果可就飘忽了,不认醉(罪),命运虽然依旧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至少可以挣扎一下,说不定就活了,如果就此认了的话,那么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于是解江看了看控告自己的‘白月初’心道:我了个去,这还真是君子报仇不隔夜啊。
昨天他喝完酒直奔丞相府,在和对方喝了半天茶,扯了半天嘴皮子,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没想到自己前脚刚一明牌,对方马上就出招了,这不自己大清早都就被召上朝了。被征召的时候他还很郁闷,按理来说他是可以不用上朝的,毕竟他所做的是事情并不是太光彩,虽然也没有到达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了,所以他被特批不用上朝,所以他今天原本是打算在家休息的,但是熬到凌晨刚刚醒了酒意准备睡觉的时候,结果就听到了皇上传召的消息,这可把他郁闷到了。
(喝醉了如果不醒酒直接带头到头就睡,第二天会头痛)
解江来到了朝殿门口等候上朝的时候他发现一些不一样的目光。平常那些人看到他不是一口一个‘言太尉’叫着,那叫的叫一个舔,但是今天却发现这些不做舔狗了,而且看他们那样子一个个硬气的很,像是要翻身做主人一样,解江心道:哎哟,这是我的屠刀不够利了,还是你们的护甲出高了。然而当正式上朝的时候,解江才知道这是江湖太大,我的传说流传不下了。解江看了看自己对面的丞相,发现对方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解江就纳闷了,谁给这货这么大的信心,认为能够搬到自己,所以解江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认为对方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恶心一下自己,让自己没有精力再去干扰对方的事情。
然而他却忽略了相对于自己一个虽然心里比一般年轻人成熟了不少的年轻人,但是依旧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而对方可是纵横官场的老狐狸了,一般不会轻易动手,动则必杀。
“丞相,你也听见了,言太尉说他没有,不知道你可有证据,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是您,污蔑也是需要担负责任的,相父还请你小心谨慎,现在向言太尉道个歉,大家一笑泯恩仇,我相信言太尉看在寡人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和丞相计较的”百荆(白子谦)在说这话时,虽然语气温和,但是却掷地有声,不容有人反驳,解江也不是傻子,当他听见‘白子谦’称呼‘白月初’为相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处于劣势,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百荆的态度是想保自己。
“皇上说笑了,普天之下应该没有人敢不给皇上面子”
解江顿时迷惑了,前一秒他依旧想的是如何完美的保下三人,然后以百分百的完成度完成任务。结果后一秒就变成了自己身处险境需要靠别人来保护,感觉自己有些失败和后悔,他就不应该那么仓促的就向‘白月初’明牌,他连对方的身份,以及为什么能够纵横官场那么多年毫无敌手,就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面子的原因就仓促出手,结果闹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装X一时爽,明天就要上刑场,他感觉如果‘白月初’铁了心要铲除他,那么他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因为他认为‘白子谦’不可能在自己相父面前保住自己,所以当盯着‘白月初’时,他似乎透过对方的外表看到了对方的杀心,所以他感觉自己已经凉了。随后他就听到了‘白月初’开口道。
“殿下,在下有人证”
“……”当听到‘白月初’说自己有人证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因为他们以为,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了,那么这件事基本上就是不了了之了,因为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都够活到今天并且还能站在朝堂上的人都不是傻子,别看‘白子谦’对丞相说话时那么客气,但是就是因为客气就证明了‘白子谦’要保言无忌的决心,毕竟求人的时候,不管是谁,态度都要放低,皇帝也不例外,而‘白子谦’直接对着丞相说,没有证据的话,你所说的就是诬告,就算‘您’是丞相也是要担罪责的,而这话的意思当然不是在指责丞相,也不是在提醒对方,让他把证据亮出来,这里依旧是想要向对方表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然也不会有下面的那一句话了,‘白子谦’下面又说如果这是诬告的话,如果丞相只要道个歉的话的,那么这件事看在我的份上就这么算了,然而这话可不像表面上所说的那样,让丞相向解江(言无忌)道歉,然后这件事就算了,而是在说,不管你们谁有错,只要向对方道歉,然后双方看在他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一笑泯恩仇了。
所以当‘白子谦’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们都感觉这事基本上已经可以定性了,因为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既然皇上要保解江(言无忌),那么言无忌就凉不了。所以他们从刚才很硬气看解江(言无忌)的目光又变成舔狗的目光,(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会愿意做一个舔狗),他们也明白了,丞相和言无忌是他(皇上)的左膀右臂,他们想要依靠左手干掉右手的想法完全就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左右互搏的结果完全取决于大脑(皇上)。然后正当他们已经做好在接来的日子继续忍受言无忌的摧残,心中满怀失望的时候,却听到了令人意外的结果——丞相有证据。
从这里看,他们虽然不知道左右手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但是从左手道行为上看,‘左手’这是铁了心要废了右手,然后真正的一家独大,虽然他们也不是很希望看到丞相的一家独大的情况,但是比起左右手互搏这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情况,他们更倾向于丞相一家独大,毕竟天下书生是一家,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或许丞相吃肉,他们说不定还能喝口汤,虽然很屈辱,但怎么也比跟着言无忌后面做舔狗,三天饿九顿要来的好。因此他们对于这场内斗是保持观望,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相对于其他人一脸期待的观望,而对于作为当事人的解江来说,解江是一脸懵逼的,他还是没有明白明明当事人是自己,为什么变成‘白子谦’和‘白月初’的斗争,虽然他也听懂了‘白子谦’的话,然而他却并不知道两人争论如此激烈的原因,这或许就是当局者迷吧,随后他听到丞相说自己有证人的时候,解江除了郁闷疑惑之外就是无奈,因为他知道了‘白月初’想要弄死他的决心。至于所谓的郁闷和疑惑,当证人出现的那一刻时,他似乎就明白了一切。
“喔,相父还有证人啊”‘白子谦’在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这是生气了,因为他们还记得言无忌刚才还说普天之下应该没有人会不给皇上面子,结果还没有过了多久,就被打脸了,而且这表面看起来打的是言无忌的脸,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上是丞相打了皇上的脸,所以他们知道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结束了。然后他们都开始四周看去,想知道这打脸的证人在哪。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当所有人看到他时,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户部尚书王微是吧”‘白子谦’看着‘白月初’旁边出来的人,然后面带微笑的问道。
“回禀皇上,正是老臣”看着‘白子谦’威严的微笑,王微仿佛一点影响也没有受到,很淡定回答,众人不知道他的底气从何而来,所有人都认为他的底气是来自于丞相,但是解江却知道,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这户部尚书王微的样子正是白月初的老朋友王希韫,这就不得不让解江怀疑了,他猜测自己现在这一切与王希韫和白月初脱不了干系,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想那些,因为他的小命都只是暂时属于自己,说不定下一秒就不属于自己了,因为这一切都取决于‘白月初’和‘白子谦’,现在还多了一个王微(王希韫),此时解江的心里是崩溃的。
“喔,听说你见证言太尉的醉酒大闹丞相府的全部经过,不知这一切可否属实,如果这一切不切实际的话,就算你是户部尚书,丞相应该也会依法治国的”‘白子谦’突然不笑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微。然而王微丝毫不畏惧,正视着‘白子谦’说到。
“启禀陛下,在下确实是这场闹剧的见证人,言太尉确实醉酒大闹丞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