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听说你刚刚在睡午觉啊”解江跟随门童到了丞相的会客室的门口,解江不知道怎么的,趁着醉意就喊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言太尉到了啊,不用客气了,直接进来了,我给了泡好了醒酒茶,进来喝一杯吧”解江听到这话,脸色有些变了变,然后看着旁边的门童看,他很奇怪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喝酒了,然后看向了门童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红着脸就跑了。对此解江很纳闷,他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介绍他来着,联想对方来去匆匆的样子,他感觉自己拼命想要留下好印象,但是事实却与愿违。感觉自己的形象好像并不怎么好。不过他还是厚着脸皮回答道。
“丞相真是客气了,无忌打扰了”解江隔着门感觉对方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啊。于是推门正准备进入。然而此时他听到对方的话。
“太尉还需要客气吗”解江听这话立马不乐意,心道: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在说我没有礼貌吗,我可是那种成大事不拘小节的人,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这么一副形象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该进去的还是要进去的,于是解江打开门就进去了,进去了他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心里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对方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导致他脱口而出。
“老白,是你”没错这个就是白子谦的父亲——白月初。这让解江一阵无语,这是咋的呢,没钱还是没精力了,副本里重新在做一个NPC会死吗,不过解江吐槽归吐槽,但是也没有失了智,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王希韫和白月初说他们曾经经过荆棘花园,但是具体的经过谁有不知道,因此他对此也是留了一个心眼,所以即使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但是也是存着试探对方的心思。但是他失望了,因为对方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言太尉还真是不客气啊”解江看到对方坐在主位上听到了自己的话,准备给解江斟茶的手直接停了下来,然后就直接将茶壶重重的放了下来,吹胡子瞪眼,这个脸上写满了我生气了,不想和你说话,快点安慰我。解江也明白了自己的话有些鲁莽了,但是他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试探,因为他必须要从对方身上摸索他与白月初和王希韫的信息,不过失望归失望,该道歉还是要道歉。
“白相不要这么激动,无忌就是开个玩笑”解江说完自顾自的在对方的对位坐了下来,然后自顾自拿起茶壶,撅起一个茶杯现实烫了一下,然后给自己到了一杯,然后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也不喝,先是打了一个酒嗝,瞬间酒气就散发了出来,然后弥漫了出来,没错,解江之前对付黄子俊的方法是威逼利绣,但是这一套对于面前的一位,可就没有什么用了,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完全不用给解江任何面子,之所以对解江客气,无非就是看在皇上‘白子谦’的面上,所以他认为不能在用之前的方法挑拨离间了,以此他打算使用耍赖的方法,因为他感觉对付一个书生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让他和你讲理。
解江想到这里起了疑问,为什么白子谦扮演的会是皇上,而白月初所扮演的会是丞相,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呢,不过这个想法一出现解江就将他给剔除了,因为两人并不是同一时间进入了,而白月初和王希韫之前就进来了,这也是他和白子谦会误入的原因。他感觉这可能只是游戏策划为了偷懒无意而为之的。
“太尉是不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解江这才刚刚开始飙演技,对方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是解江完全不在意,对方看起来是在生气,然而实际上确实也挺生气的,不过更多是想要试探解江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白,这你就见外了吧,咱们一起围观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所以我来到你家再回如此随便,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吗”解江这话就完全是流氓之言了,因为平常朋友之间也确实会说这样的客气话,但是客气话就是客气话,没有任何意思,虽然请朋友到家里做客会说,好兄弟来到我家就不要客气了(烟枪在门后面,厕所在楼梯下面),想要吃什么,想要做什么千万不要客气,但是作为朋友,不管你说不说,依旧还是要客气的,毕竟礼仪就是礼尚往来的,你客气我也要客气,你不客气,我更要客气。何况这是真正的朋友,相识了多年的朋友之间才会出现的情况,
像解江这种一上来就攀交情,说话做事一点都不客气,比真正的朋友还要不客气,这种行为,别说‘白月初’受不了,就算是解江自己也受不了,但是解江依然要做。因为他就是要让用这种流氓无赖的方式来打探对方,因为这种方式是个人都会受不了,何况‘白月初’作为一个丞相,书生头子那就更应该受不了。但是解江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对方不仅受得了,而且甘之若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白月初’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随时都要爆发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却变脸了。
“不过无忌你做的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解江自己也以为对方马上就要生气然后爆发驱赶自己,那么自己就有了大做文章的借口,但是正当喜欢开心的不得了。时候却发现对方话锋一转,这让解江一阵头痛,因为不怕黑面神,就怕笑面虎,黑面神好对付的很,只要对方是有弱点的,并且很容易就能找到,而笑面虎虽然也是有弱点的,但是你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弱点,因为他们太能藏了。
“当然了,我就知道丞相你不是一个酸腐儒士,开明大方的很”虽然对方露出了无懈可击的样子,但是解江也没有放弃继续进行言语攻击,因为他不相信对方真如表面上说的那么百毒不侵,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持续进攻就能让对方疲于防守而露出破绽,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所以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是吗,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他可不认为解江真是这么想的,虽然对方表面看起来确实是在夸他大度,开明,但是对方是用对比的方式来说的,所对比的人是所谓的酸腐儒士,而他可是这些酸腐儒士的头子,所以这话说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在夸他,事实上解江也确实没有在恭维他,真实的意思和他所想的一样,就是单纯的想要恶心他而已。
“当然,毕竟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头能跑马”解江说到这里还特意停了下来将倒好的茶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没有完,而是又打了一个酒嗝,他不仅在言语上恶心对方,他还要在行动上恶心对方。解江感觉自己真是拼了,感觉自己就是那种天降大任的人,因为他做到了‘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他感觉玩个游戏他学到并且做到了自己以前不会而做不到的。
“……”对方听到他的话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解江,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个一个意思,然后到底想要干什么。
“喔,丞相不开口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认为无忌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解江说完这话自己的内心都想笑,因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没有啊,言太尉所言极是啊”‘白子谦’很想说,你自己说些什么,对不对,自己心里没有一定阿拉伯数吗。然后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继续开口道。
“言太尉此行不只是想来喝一口茶吧”解江一听,心道:哟,这是要来真的呢,终于不打算绕圈子了,就连称呼都变了,不在称呼自己无忌了,而是像一开始一样称呼自己言太尉了,明摆着兜圈子兜不下去,但是解江并不急,打算在溜一下对方,对方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让自己先开口,但是这就像赌博一样,谁先开牌谁先输一样。谈话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后开牌的人手中。于是他开口说到。
“今天早上去户部尚书家吃了一顿饭,然后一顿大饱口福,然后正当我想要接着喝口醒酒茶然后驾车回家的时候,但是黄尚书说,丞相家的茶最醒人了,然后我冒着酒驾的风险就风尘仆仆来了,但是我发现丞相家里的茶,好像也不是很醒人啊,我这喝了半天,感觉还是迷迷糊糊的啊”解江说到这里还特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这让‘白月初’一阵无语,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明示自己了,但是他感觉自己依旧不能先开口,于是他说到。
“酒不醉人人自醉,茶不醒人人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