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受又能怎么样,毕竟他们贵族也不是傻子,他们也能看出来这件事虽然不是君主所导演的,并且整个剧情的发展过程中也并不受君主控制,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君主就此隔岸观火的态度,甚至期间再来个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能,士人集团敢这么跳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君主为了牵制贵族而扶持的势力,本身并没有实际话事力,也不怕有什么损失,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也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存在,还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争取话语权的机会,为什么不努力博一下,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回到改革开放前,而他们对此根本不用担心些什么,而作为贵族集团可不能这样想,不知道子谦兄你是怎么想的呢”白子谦听到解江申请互动,也是开口回应道。
“喔,是吗,你的意思是,士人集团这是在浑水摸鱼了”解江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到。
“差不多吧,这件事依旧还是那句话,如果忽略掉荆的话,最大的赢家是士人,而贵族集团则是最大的输家”解江刚说完,白子谦有开口了。
“那君主呢,他不应该才是那个最大的输家,因为他的规划被打乱了”解江听了这番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不不不,在这件事上,君主始终都是处于一个不败都位置”白子谦听到这里有些迷惑了。
“喔,怎么会这样说,毕竟你不是说,他并不想既想士人集团抑制贵族集团,又不希望士人集团就此发展壮大,那为什么现在士人集团就此浑水摸鱼肯定会有些发展的,为什么你这又说作为君主的他始终处于不败之地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解江对于白子谦的问题也始终保持微笑,他感觉自己似乎和小白同学角色互换了。
“为什么,第一,想法归想法,这本来就是一个驳论,又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这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就算这个想法即使不能实现,但是在此他并没有失去什么,举个例子,如果把这件事比做一场赌局,而君主就是庄家,而士人集团和贵族集团就是两位对赌的闲家,无论士人集团如何大杀四方,而作为庄家的君主从一开始就是处于不败之地的,因为士人集团大杀四方如果是空手套白狼的话,那么他就是接花献佛的那一位,而作为贵族集团的一方就是赌场被吊的那种凯子,反正不管士人如何大杀四方赢得又不是他的筹码,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最后都是要落入他的口袋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如让两位对赌的闲家自己互相杀红眼,然后各自拿出更多的筹码,最后清盘的时候,他能够赚的反而更多”
“喔,那么他是想要趁士人集团杀红眼的时候,趁机探探贵族集团的低了,而作为空手套白狼的士人集团,他们才不管赢得是君主的筹码,还是贵族集团的筹码,反正他是来空手套白狼的,有就不错了,谁还管这是张三还是李四的,套不到君主的能够套到贵族集团的也不错,反正他们想要就是一定的话语权,是这样吗,夜风兄”白子谦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没错,确实是这样,所以贵族集团当然不是那种赌场那种撒币的凯子,因此他们对此也只能忍让,毕竟他们也希望士人集团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将作为庄家的君主的底牌和筹码给逼了出来,于是三方各自心怀鬼胎的算计了起来,于是出现了,以新加入的荆为首的士人集团像疯狗一样咬贵族,但是贵族集团对此绝大部分都是忍让,那忍让的态度简直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脾气好的想泥人一样,而坐壁上观的君主对此视而不见,于是双方又一次处于微妙的平衡之中”白子谦听到这些杠上了。
“你不是三方因为荆的原因就此被打破了,为什么这里还说他们有一次处于微妙的平衡呢,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对于白子谦的抬杠,解江还是面露微笑的慢慢的解释。
“因为这只是微妙的平衡,并且只是短暂的,因为三方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而且君主对于荆一直都是处于嫉恨的态度,他怎么会任由三方就此处于平衡之中呢,所以因此他就此抛出了鱼饵之后,就稳坐起钓鱼台”
“喔,鱼饵,他这是要顺手推舟了”
“没错,钓鱼自然是需要鱼饵的,他也明白贵族集团在观望他的行动,那么他就要让抛出让双方都能看到的鱼饵,而且还是那种极大的鱼饵,不然如何才能让双方把脑浆子给打出来,如果双方打的不够激烈,那么他又如何能够坐收渔翁之利呢”
“那他到底是怎么样鱼饵,而后双方是否因为他的鱼饵而打的脑浆子都出来了”白子谦适时附和道。
“他抛出的鱼饵就是借着荆在一次平叛的战斗中表现极其优秀,几乎是一己之力就改写了整个战局,让原本由于主将牺牲而变得焦灼的战局瞬间出现了两极反转,对此君主很开心,至少是表面上看起来是十分开心的,因此不仅让他顶替了原本主将的职位,实权有大了,而且在士人的宣传之下,民间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位战神般的将军的存在,随后君主就顺水推舟的抛出了他的鱼饵——封荆为公爵,世称荆棘公爵”解江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白子谦肯定会在这里打断他,于是他主动停了下来,等待对方的问题,于是他果然听到了白子谦的疑惑。
“荆棘公爵,是不是和它有关系”白子谦说到这里还指了指眼前的拿到荆棘王座之门。
“没错,这王座虽然不是荆棘公爵的王座,但是这王座上的荆棘之花中似笑非笑的鬼脸确实是出自于我现在所说的荆棘公爵中的,而且我也十分好奇,这是否和你之前所说的的机械帝国中的荆棘公爵是否有联系。”听完解江的话,白子谦立马接茬到。
“喔,是吗,那你说说这似笑非笑的鬼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至于你所说的荆棘公爵是否和我所说的那个是否有关系目前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只是听说的,我也只是听说过,至于你所想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虽然老白同志确实进来过,并且和我说过,但是并没有和我说过其中具体的过程,因此对此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子谦一语就到处解江心中所想。
“是吗,那这是太可惜了,我以为对此你应该知道谢什么”被白子谦当面戳穿了想法,解江并没有感觉到尴尬,而是很淡定的继续叙述了起来。
“这荆棘公爵就是君主为了点燃士人集团和贵族集团之间斗争的导火索,因为他的此行此举只是为了引起双方的战斗,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双方确实因为这件事火了,因为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再向外界宣告作为君主的他在双方的势力中他更加倾向于士人集团,即使他对此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说明,但是他既然作为君主,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视为是他的意思,因此他只要给出一个让双方足以相信的信号就行,再加上他也不小气,直接给了荆一个公爵职位,这样的诚意完全能够让人相信他已经在双方之间做出了选择了,事实上,双方也确实因为这么一个信号,差点把狗脑子都打了出来。”
“喔,是吗,他们对此就没有产生过怀疑吗”白子谦旁观者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作为旁观者当然能够很清楚发现其中的疑点,或者说你根本不是局中人,因此你不用担心自己的猜测如果是错的哪又会怎么样,而作为局中人的士人集团和贵族集团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解江说到这里看了看对方,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想说的,于是继续说到。
“首先那士人集团来说,他们完全不用担心这是不真的,反正这是实打实的好处,反正他们作为工具人,既然君主发出了想要支持的态度,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都有必要为此博一下,搏一搏单车摩托,输了也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们的地位已经不可能再低了,所以他们完全不用担心那是不是真的;其次就是贵族集团的态度了,对于这样,即使是他们知道君主只是假意传出这样一个消息,为的就是让他们贵族集团和士人集团打起来,然后君主坐收渔翁之利,但是他却不得不上这个当,因为它们贵族并没有做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如果做到了,他们也不至于会和士人虚与委蛇,何况他们并不清楚这是一个阴谋,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和君主是同一个想法,他们并不希望士人集团发展起来。”
“喔,那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鬼脸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然后君主坐收渔翁之利,而这鬼脸确实是有来历的,因为这鬼脸是棘送给荆的定情信物,当然也是分手之物”对于解江突然爆出这么一个信息,白子谦表示很震惊。
“喔,怎么都送定情信物了,怎么还会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