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出现复国的说法了,他不也是把周边的小国家给打灭国了之后才建立了国家”解江有些没听懂白子谦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怎么就突然灭国了呢,不是治理的挺好的嘛”白子谦知道解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喔这样啊,这要从那次矛盾说起了”解江似乎听明白了,于是继续说到。
怪就怪他没有一直强硬到底,你要怀柔就不要一意孤行,而如果要铁腕治国你就要从头到尾重拳出击,不要给那些反对派有任何搞幺蛾子的机会。就是虽然那次他一意孤行拍板直接把提案给通过了,但是他并没有对这件事进行后续的跟进。因此他得罪了反对派,这倒是不用在意,反正反对派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也不差这一次了,重要的是他因此恶了中立派,他不听中立派那帮和事佬的意见,一意孤行直接拍板这让那帮好面子的和事佬感觉颜面扫地,所以就此疏远了他。
中立派和事佬以前是两边都靠,尽量维持平衡,从那以后,他们虽然依旧中立,但是却是两边都不靠,变成了中立派观火者,你争任你争,我自睁眼看。你打任你打,我自拍手快。
其实这也没啥,少了中立派,顶多也就是两伙势力相当的实力互相揪头发,扣眼珠子,毕竟你乃何不了我,我也不能把你咋的,但是架不住反对派玩阴的,反对派在民间四处散步谣言,今天有这么一个人说:我和国母之间不得不说事,明天那个人说我和国母的一夜,这些谣言直接让主站派的立场动摇了,因为自始至终他们也没有真正意义上认可荆棘王的母亲,而荆棘王在失去中立派那帮和事佬之后,有要面临主站派动摇的军心,这让他顿时四面楚歌。
“停,就算他在政治上孤立无援也不至于四面楚歌乃至于后面的灭国”白子谦同学又一次上课不听讲打断了解江的叙述,解江又一次用警告的眼光看了看对方,对方也十分识趣的缄口不语。
为什么呢,因为他命不好啊,这时候正巧有敌人入侵啊,于是内忧外患,这不就灭国了吗。
“啊”白子谦有些奇怪。
“好吧,逗你玩的,当然不可能是他命不好,而这本来即使早有预谋的,世界上的巧合大都是早有预谋”对此解江深有体会,他就是被言行一的‘巧合’给坑成这样的,对此他吃一堑长一智,发誓不再相信任何巧合。
“喔,早有预谋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白子谦越听越迷惑,怎么连早有预谋都出现了。
“当然了,因为荆棘王的行为让三方势力的关系出现了裂缝,反对派对此怀恨在心,中立派因此忌讳有甚,而主站派因为反对派的阴谋摇摆不定,而此时,反对派中也出现不同的意见,有点说要趁机联合中立派把荆棘王的权给簒了,有的则暗自通敌,招来外患想要混水摸鱼,于是荆棘王在失去了对三方势力的话语权时面对突入其来的内忧外患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解江说到这里发出了惋惜与悲痛的心情。
“喔,那后来呢,他是怎么度过的呢”解江这次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回答道。
“因为她母亲用自己的生命帮助他换来主站派的掌控权,最后在主站派的掩护下,成功逃脱了,并且最后打了回来,然后复国了,这就是整个故事的起因进过结果了,咳咳”解江说完摆了摆手,咳了咳,清了一下嗓子,感觉说了这么多,嗓子有些受不了呢。
“什么叫做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儿子换来了主站派的掌控权啊”白子谦郁闷的说。
“就是因为那些人支持荆棘王,所以他们他会那么在意别人对于荆棘王的看法,因此他们才需要一个完美无瑕的荆棘王,而荆棘王母亲的存在让他们的立场变得尴尬了起来,所以当荆棘王母亲有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做交易的时候,他们也是欣然接受的,所以结果就那样呢”
“……”白子谦听到这里也知道虽然自己从心底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结局的,但是,没办法,或许这就是人复杂的本性。正当他想思索的时候,解江开口了。
“对于这个传说,你有什么想法呢”
“我么,夜风兄,你还是先说说你的看法把”白子谦并没有直接接茬,而是讲话题踢了回来。解江也没有再转了回去,侃侃而谈。
“我的看法吗,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如果荆棘王再强硬一点,将这一切直接强压下去,至少能够压到他母亲身后。那时候的他或许就能够从心所欲了吧,而这个悲剧或许就不会出现了,毕竟因为他的懦弱,其中唯一支持荆棘王的主战派也在关键时候拉跨了,不过也正常,任何一个隐患如果不能及时处理的话,它迟早会爆发出来,而荆棘王就是因为不能及时将这个矛盾给及时处理好,让反对他的人在关键的时候给引爆了,唉唉唉……”解江边说边叹息。
“夜风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个矛盾既然得不到解决,那么就算荆棘王能够做到将它以铁血的手腕给压住,但是这造成的后果或许会更严重,毕竟压的越狠,反弹的就越强,或许荆棘王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才没有这么做,只是他没有想过,自己态度或许太放松了”白子谦说完又看向解江然后对着解江说到。
“所以我感觉荆棘王一开是就不应该犹豫的,如果那场加冕的典礼他能够毅然决然的抵制权利的诱惑,然后放弃它,这后续的一切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还是那句话,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现在看来,他似乎并没有完全做到,他……”白子谦说到这里直接被解江打断了。
“如果他能够放弃权利的话,那他就不可能能够做到让部落里的人如此拥护他成为领袖的,毕竟他的人设一开始就是英雄,既然为英雄儿女,心中是有着——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这样的壮志呢,而后面他能够接受中立派的折中意见赤身穿梭荆棘林,最后披荆斩棘成功拿到了荆棘之花作为了他王冠,这就证明了他是一个英雄,英雄生而就是要做一番大事的人,或许他会被儿女情长所牵绊,但是这并不会影响他要建立不世成就的结果,所以后来或许是因为他母亲的死亡,也成功让他领悟了作为一个王所需要的到底什么”
“喔,还有后续”白子谦看向了解江,他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还有后续,他以为这个故事就此打住了。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讲这么一个故事呢”解江回答了白子谦的问题,对于解江的话,白子谦也是及时询问到解江,想知道解江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你讲这个故事说要表达什么呢,这和我们面前的荆棘门有什么关系呢”解江于是笑了笑然后说到。
“因为我发现这道门有点像一把王座的后背,因为我从书上看到过和到大门有着相似图案的王座”听到了白子谦的询问,解江也是及时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就是你刚刚所讲这个故事里,荆棘王的王座吗”白子谦也意识到解江的意思。
“没错,就是荆棘王的王座,或许荆棘因为的‘羁绊’被斩断了之后,他似乎也因此得到了解放,所以他在主站派的掩护之下成功逃脱了,最后卧薪尝胆,厉兵秣马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最后黄天不负苦心人,他成功打了回去,然后复国了。”
“喔,然后呢”
“然后他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毕竟他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让他的母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生命的代价,因此他的王冠最后使用荆了荆棘枝串起荆棘之花而成的荆棘之冠,这王冠戴在头上后,荆棘就会时刻刺激着他的脑袋,以此来提醒自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他的王座最初也是使用荆棘编织的,后来才换成钢铁打造的,而王座的背后就有荆棘之冠的图案”解江边说还一边指了指眼前那道门中心的那朵荆棘之花。
“那照你的意思来说,这个城镇不会就是荆棘王的所治下的城镇吗”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看仔细一看,随后想起进来之前你所说的那个荆棘公爵的传说,我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解江手杵着下巴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喔,是吗,至于那个荆棘公爵的故事我似乎也没有怎么讲啊,我也只是说了说他背后的机械帝国啊,还是说你又有了什么新发现吗”
“确实是有的,至于我怎么会想到你之前所说的那个荆棘公爵的故事,这个先放一边,毕竟要等你讲完整个故事,我才能具体判断,而另外一个疑点,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关于荆棘之冠的传说。”
“喔,什么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