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五长老要来了,众人精神为之一振,这可是脚一抖,整个沧兴大陆都要抖三抖的五大长老之一的五长老,这可是一个为之振奋的好消息。
随之有人不禁哭出了声来,随后这几人都不禁有了哭声,这要是让纹华城的城主看见,那可是真是惊掉了下巴,这几位可都是平常祖宗的存在啊,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人说道:“终于来了,想想之前几日,那真是人间炼狱啊。”
另外一人,擦了擦眼泪,抹了抹鼻涕,抽泣道:“是啊,我们终于熬过来了,如果这个变态在留下几日,那我们就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们忍辱负重,终于挺了下来。”
张雄也是被感染的不禁落了泪,说道:“大家辛苦了,我们一直忍着这变态的摧残,如果不是我们意志坚定,立下重誓,为了师门荣誉,怎么可能忍受到现在,早就自刎谢罪了。”
“呜呜,座仙别说了,想想他那次刚来的当晚,我将云龙茶送过去,本来想着稳住他,哪知道他竟然在我身后,在我身后,呜呜,竟然褪下了裤子,而且一脸淫邪的冲我直笑,如果不是我机灵,及时逃脱,那我可能就要受辱了”
“呜呜,你这是跑出来了啊,你可知道,他那天不知道怎么想的,叫我过去将他屋内的长昼盏换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在旁边对我嘘寒问暖,我以为是关心人,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将我脚下的凳子踢到,将我一把抱住,而且还在我耳边吹风,吓得我赶紧跑了,不然我也可能会遭他毒手了啊。”
“我也是,我在后院练习,谁知道他从后面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还竟然语言轻佻,如果不是我及时逃走,差点我就要告别修仙之路啊。”
张雄看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哭诉衷肠,也是哭诉道:“我也是啊,前几日他叫我进他屋内,说要询问这商休剑之外的其他八把剑的下落,我以为无事,没想到他问我是假,自己故弄不慎,将自己衣服划开,光着身子,还假装慌乱,将宝剑送还给我,最后,最后,他竟然用剑,将我这小兄弟,斩了下去,呜呜。”
听完张雄说完,这一下大家瞬间安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小心的轻声说道:“座,座仙,虽然我们都受屈遭辱,不过我们并未让他得逞,您这......”
“座仙,您小兄弟.......”
这一下轮到张雄傻了,这么多人,真正有损失,只有他张雄一人。
张雄憋的面色通红,发出来了绝望的咆哮:“老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阿嚏!”拓拔宇打了个喷嚏,喃喃道:“这天是有点冷啊。”
纹华城,广来客栈。
赵康坐在屋内,一手摸着装着皱泣的箱子,眉头紧皱,低头沉思,旁边还有一人,膀大腰圆,看着赵康,一言不发。
半晌,叹了口气,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那人说道:“将军,将此物直接交与那座仙不就好了,我等任务完成,直接回去,这东西已经交与琼仙剑派,但是保护不力与我等无关,到时那琼仙剑派也不能说什么。”
赵康看着面前这人,站起身,双手后背,无奈道:“真要如此那便简单了,当日你可看到我将那商休剑呈上,那叫拓拔宇修士直接收入囊中,而那叫张雄的座仙更是不顾颜面,直接就将此剑送与了那人,如果当时张雄还有几分脸面,拒不交出,引动守阵,与那人抗衡,无论胜败,我们在寻机会将此物交付与他,那还能将此物带到琼仙剑派。”
说完赵康抬头仰望天空,感叹一声:“实在是其中曲折你是不知啊,王双,你可看出那叫拓拔宇的是一介散修。”
王双说道:“从那人举止来看,却是一名散修,但是哪有有何干系?”
赵康苦笑道:“当日那人从天而降,实力不容小觑,而且几下就能将这座仙等人制服,那实力并不容小觑,恐怕不亚于四大门派的长老之职。”顿了顿,赵康又说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东西不但白白被抢,而且到时候这琼仙剑派更是会强压我们,让我们做出更多赔偿,恐怕到时候会更加麻烦。”
王双听完,更加不解,问道:“那是为何?这与我们毫无关系,凭什么要我们赔偿?”
赵康又苦笑道:“弱国无外交,他们抓不到人,而且还丢了东西,失了颜面,定然会将责任推在我们头上,这样不但保住了颜面,而且还能拿回更多地东西。”
“我朝还有六圣古教,如果他们如此逼迫我们,那我们就请他们,难道真的怕了他们不成。”王双气愤道。
看着王双义愤填膺的样子,赵康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沧兴大陆不过四大派,我等虽说是五大天朝,也不过是凡人王朝,他们是为修士,不会为了我们而去大动干戈,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筹码而已,真所谓弱国无外交,更何况是这根本不在一个级别的凡人和修士呢。”
听完赵康分析完之后,王双也是一下冷静了下来,但是也是更没有主意,问道:“那我们如何是好,总不能将此物一直带在身上,这可无法交代的。”
赵康做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出现此事,琼仙剑派定然不会放任不管,如果我所料不错,再过几日,这琼仙剑派定然会派人过来,到时候,我们在将此物交出,那任务便算事真正的完成了。”
王双听完,点点头,然后一拍桌子:“这他娘的憋屈,这还不如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落得痛快,这样别别扭扭的,好不憋屈。”
赵康安慰道:“这战场杀敌,躲得是明枪明剑,现在我们防的是暗箭,一招走错满盘皆输,我们生死是小,这完不成任务,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