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风评不是还不错吗?”李商有些冷笑地说着。
“不错个什么,杀他老爹的事情就是他干的。”阿青有些愤愤地说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的哥哥也不会无故失踪这么久,让她一直担心。
“这就有点意思了,竟然敢杀自己的父亲,这是因为什么呢?是要做那不孝子吗?他父亲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还怕最后官位不给他吗?”李商有些不解地想着。
“哈,这你就不知道了,他并非齐祥的亲子,可笑齐祥还被蒙在鼓中,这么大的一个绿帽子,一带就是将近二十年,真是头上一片绿。”阿青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这个事实。
“这就说的过去了。”李商有些恍然大悟地说着,唐米这绿帽子给的真是天下第一啊,给戴了绿帽子还这么神不知鬼不觉,是齐祥太傻太天真还是唐米心思太深,城府太深呢,她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些,总之她只要一个结果,让齐祥自食恶果,找到韩六子,可以解一下虞歌阳的毒。
“还是多亏了家主的迷情药。”阿青只有在向李商要东西时,才会恭敬地喊上一声家主,这是李商多年总结的经验,也说不上经验,只是相处久了,就察觉到了,李商对于这种态度,让她更加将阿青看做自己的妹妹,有一种呵护她的想法,虽然阿青要年长她几岁。
“自然。”李商淡淡地说着,这迷情药有一个迷字,就是在人情迷时,会忘记很多事情,有一种不在人间的飘渺感,这时你问很多事情他都会真诚地告诉你,而不会有丝毫的隐瞒。
“哦,阿奇还是没有消息吗?”李商突然转变了话题问道。
“嗯,听人说有人在今天早上看到一个貌似哥哥的人带着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城中。”阿青有一种差点忘记说的样子,幸好李商问了一句,不然后面她再想起来还要再跑来一次,她发现这里也是不近的,来一趟就要花费她一个时辰的时间,这几乎是走遍了一个城池,阿青也明白了为什么李商会让紫衣来告诉她,她新家的住址,而不是贪图一个热闹,去花楼找她,她原本想着这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让她心安理得地逛一逛花楼,别人只会说,家主有多么的尽责了。
“嗯,如果找到阿奇,可以让他来我这里,估计这次也是受伤了,可以好好调理一阵子,再去执行任务。”李商很是贴心自己的下属,毕竟只有你对别人关心了,别人才能回报你等价的关心。
“嗯,会的。”阿青也知道李商从未将哥哥和她看做是下属,而且她觉得李商这个新买的院落十分幽静,再适合修养不过了,哥哥也会愿意时时刻刻看着李商的,她从小就明白哥哥对李商是不同的,从他看李商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了,是一种倾慕,就像虞歌阳看李商是一样,只不过哥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痛苦和压抑。
“嗯,关于卖官鬻爵的事情,我打算安排一个人去齐祥的身边。”李商对阿青说着自己的计划。
“这可是要花不少银子的。”阿青知道李商向来是爱惜那些身外之物都,觉得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银两更加可爱的东西了,虽然李商是江南航道的富首,每年盈利所得的税收几乎可以养活这个夏朝了。
“哼,自然是知道的,我会让他一点一点地再给我吐出来,还会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李商一副我的银两可不是好拿的样子对阿青说着。
“嗯,家主威武,这迷情药?”阿青一副果真如此,你还是没有变的模样,她知道李商嫁给虞歌阳时就有些不解,这个男子也没有金光闪闪啊,李商怎么就把自己卖给他了,想来想去就觉得李商是变了的,变得不爱金钱了,爱上了美色,这虞歌阳一看真面目,让人觉得很是俊朗,可今日一看她只能相信李商现在是一个即爱金钱又爱美色的人了,只是她哥哥也长相不差啊。
“给你。”李商也很痛快,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了阿青。
阿青感受到了瓶子中的重量,想着少说也得有一百粒,觉得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药会不够了。
“这药的副作用,我和你说过吧,只能用在敌人身上,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这种药一般都是用在男子身上会使男子有一种情迷的幻觉,会觉得在云端,只是对身体会有很大的损害,长期用下去甚至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自然知道,你和我讲过了不止一次了。”阿青一副我办事你就放心的样子,对李商说道,我一定会谨记,这些药,她只会用在那些来花楼的男子身上,这药物也是不寻常的。
“嗯,可以走了,找到阿奇记得让他来找我。”李商怕阿青忘记,于是又嘱咐了一句。
“记下了。”阿青站起身来,看到了紫衣站在门口,走到他面前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挑眉看向他,总让紫衣觉得这是十足地挑战,好在虞歌阳还在,不然,他一定不会让阿青就这样离开。
“瞪什么瞪,你个冰块脸傻木头。”阿青总是有办法,让紫衣气的七窍生烟。
“哼。”紫衣扭过头,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阿青。
“再见了,我会安排好的。”阿青见紫衣这样无趣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于是对李商说道,便就推门离开了。
李商觉得阿青莫不是看上紫衣了,不然怎么会没事就爱找紫衣的事情呢,真是觉得可能会让她猜对了,她和阿奇还总是在为阿青的婚事着急,如今看来紫衣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只是这紫衣和阿青在情爱上都没有开窍,只怕少不了一番磋磨,李商想着。
“属下也告退了。”紫衣很得体地对虞歌阳和李商说道。
“嗯,阿青就这性格,你多担待些。”李商见紫衣被阿青气得不行,想着两个人的好事可不能黄了,于是出言安慰了紫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