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倒是当护花使者上瘾了。”郝栩递了一根烟给温易。
温易接过,并没有抽。
“我到不如你这般狠决。”温易靠在车身上,多了分懒散,少了分计较。
“过奖。”郝栩瞥了眼温易,“郝年那个家伙呢?”
“忙着呢。”温易上了车,“去看看他?”
“可以。”郝栩也搭上车,嘴角的笑倒是有几分浅薄。
郝年驱车回家就看见家门口的车了。
他揉了揉眉间,然后走进家里。
“先生。”家里的佣人张姨接过郝年的东西,“家里来了两位客人。”
“我知道,张姨,你先回去吧!”郝年看了眼屋里沙发上的两人,无奈的对着张姨说。
“那先生我先走了。”张姨也知道那两个客人的尊贵,所以也没多停留。
“你们来干什么?”郝年沉着脸,低沉的声音传入郝栩的耳朵。
“来看看不久就要大婚的兄弟。”郝栩笑着说,但是笑却没到眼底。
“不劳你烦心。”郝年看着郝栩,心里就闷。
“你们两兄弟好好的说话。”温易看着两兄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带他来干什么?”郝年白了眼温易,他已经从大宅搬出来了。
这里,只有温易知道。
“他想来,就算我不带他来,他也会来的。”温易摊开手,耸耸肩。
“看来你还是很介怀的嘛!”郝栩后靠在沙发上,一脸悠闲。
“郝栩,我告诉过你,别打她的主意。”郝年上前就揪住郝栩的衣领,一脸怒气。
“我也说过,若你对她不好,我便会将她抢回来。”郝栩直视着郝年的眼睛,通红的双眼像是尖利的刀,划在郝年的心口上。
让郝年一瞬间便放开了手。
“我会照顾好她的。”郝栩理了理衣领,然后慢悠悠的说着。
好像此刻的郝年的怒气,并没有扫荡到他身上。
果然,如今的郝栩,更加的成熟稳重。
“她已经答应我了,等你结婚之后,她便跟我一起离开,去我那。”郝栩看着郝年,一脸的同情。
“别做梦了,你以为你能跟她在一起?”郝年突然大笑,看了眼温易。
“郝栩,别忘了我们是兄弟。”郝年突然一秒钟就变了脸,漫不经心的坐下来。
“什么意思?”郝栩看着郝年的态度,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些慌了。
“你们是兄弟,莫小草跟你们有着不可逾越的关系,这辈子,你跟谁在一起都不能跟她在一起。”温易扫了眼坐在他身旁的两人,心里有些无奈。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难过。
“怎么可能,不可能。”郝栩原本还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乌云密布。
“接受吧!”温易的声音像是在宣布屠戮的死神,将郝栩跳动的心压的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郝年,你可真比我可怜。”郝栩无力的躺着沙发上。
“温易,送他回去。”郝年看着郝栩,心里荡起的心痛更加重了。
“你自己想开一点。”温易拉起郝栩,走了。
郝年看着远去的车影,走到窗前,手中的红酒被光反射的更加鲜红。
原来,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这么不禁风雨,被别人揭开的痛,原来真的可以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