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年看见酒店门口停的车里的人,浅蓝色的收腰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很是鲜丽,头发全被束了起来,与平时的她相差很大。
她温婉的笑像郝年心里的阳光。
张经理一进来就看见郝年在笑,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像要融化冰雪,祛除冬天似的。
郝年也看见张经理了,笑容一瞬间收起。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郝年收回目光,站起身朝外走去。
酒店布置得很不错,既不奢华又不显平淡,莫小草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温易的身影,倒是看见了刚从楼上下来的郝年,一瞬间两人对视,这一眼好像过了万年,四周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留下她们两人在彼此的世界里环游。
莫小草好希望今天跟他订婚的人是她,可惜不是。
对视了几秒,莫小草慌乱的收回目光,低着头快速的走到一个角落里,拿起酒杯一口喝完。
心,好疼。
可是郝年并不放过她,直勾勾的朝她走来。
“小草,你来了。”郝年笑了,这是这几天他唯一感到轻松的时刻。
莫小草转身理好情绪,才转身看着郝年,“是啊!我说要来的,怎么会食言呢。”莫小草看着郝年,嘴边的笑多少有些嘲讽的味道。
曾经的他,也曾许诺要与她白头偕老呢。
如今,还不是食言了。
“今天的你,很漂亮。”郝年知道莫小草的话里有话的意思,他尴尬的摇头笑了笑。
“郝先生谬赞了,今天的你,也很帅。”莫小草笑了,她听见郝年夸她,心里像开了花似的,但是一想起他们现在的关系,脸上的笑慢慢的就褪了。
有些人,不会一直在你身边,但是却让你一直牵挂在心。
“你呀,还是一样的小心眼。”郝年轻笑,用手指弹了一下小草的额头。
莫小草竟然失神想起以前的他们。
…………
“我说你呀,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啊!”郝年无奈的笑了笑,用手弹了一下莫小草的额头。
“我又不是故意的”小草瘪着嘴喊可怜,被郝年弹了额头,小脸皱起骗哭“疼,好疼,真的疼,非一般疼……”
“得了,下次注意了。”郝年拿着扫帚把他老爸的真爱收藏花瓶的碎片扫走。
而莫小草还不知道,这是他爸爱不释手的玩意,那一次郝年被打得很惨。
从始至终,郝年都说是他把花瓶弄碎的,碱口不谈小草。
莫小草想跑出去,但是郝年用眼神告诉她,别进来。
她只能流着泪看着诫鞭落在郝年的身上。
“疼吗?”莫小草小心翼翼的给郝年上药。
“别哭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言痛。”郝年脸上的坚定划过莫小草的心,她知道他只是不想她太难过。
“都怪我。”莫小草看着郝年身上的鞭痕,心里就一阵愧疚。
“不是嘴上说说,下次你注意就行。”郝年看着这样的莫小草,心里那些话就没有说出口。
过后的几年里,无论莫小草犯什么样的错误,郝年都承担了下来。
所以,莫小草才渐渐的乖了下来。
……
郝年看着眼前的小草,喊了几声才回过神。
“怎么了?”郝年看着莫小草有些累,“昨晚没休息好的话,就上楼去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莫小草笑着回答,然后看见了不远处的温易,便招手示意。
郝年看着莫小草的举动,心里一空,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好像,他真的与小草背道而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