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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惑

“请少庄主惩罚,我们并没有抓到容王。”

“全是一群废物。”慕容霆怒气冲。

“他们逃往的什么方向!”慕容云相对比较镇定。

“西北方,像是去往灵台县。”

“好了,你下去吧!”慕容云道。

慕容云:“去灵台的话就不好办了,那里有个李长禄呢。”

“我们出师不利,以后惊云山庄怕很难取得齐王殿下的重视。”慕容霆担忧道。

“依我看倒没有这么严重,我们惊云山庄在江湖上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他将来要控制江湖上的人少不得要用上我们的力量,我们只要将功补过,齐王就不会放弃我们惊云山庄。”慕容云道。

“你说的有些道理。”

慕容云无奈一笑,觉得有些可悲,江湖上多是放荡不羁桀骜不驯之辈,比之朝堂他们更加潇洒肆意。可是他父亲野心太大,朝堂之上现在是一滩浑水他非要插上一脚,把宝压在了齐王殿下身上。现在惊云山庄不过是齐王手中的一颗棋子,现在倚仗他们,将来可能随手就会丢弃。而且倘若齐王殿下败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们的命运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现在的君主已年过半百,但迟迟还未立太子,皇后之子早夭,后宫之中未有嫡子,在众多皇子中三皇子楚恒母妃出身是最好的,他被封为了齐王,是第一个被封王的人,大家都认为三皇子太子的最佳人选,可是近年来皇上又偏宠六皇子楚祎,也就是容王,但容王的母亲确实宫女出身,身份低微,按照礼法容王是不能继承大统的,但他偏偏争气文韬武略皆不输于齐王,是封王时年纪最小的皇子。现在朝堂之中支持齐王的一派,支持容王的一派,还有中立派,在局势尚不明显的时候就把宝押在了齐王身上是个冒险的行为。

慕容云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中,但他却没得选,慕容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父亲和哥哥都为齐王效力,他又怎能置身事外呢?

楚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他被送到折冲府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他还是能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

“来人!”说完他又虚弱的唤道。

“容王殿下有什么吩咐。”门外一个小兵进来应到。

“昨天送我来的人在何处?”

“回殿下,属下不知。”

“你们都尉呢?”

“已经派人去请了。”

李长禄很快就来了,他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本来是岳将军麾下的一名副将,因为性子直得罪朝中不少的人,在加上他喝醉了喜欢说胡话,教人抓住了把柄,呈揍给个圣上,皇上本来想要治他死罪,但楚祎为他求情说这样一位将才杀了实在可惜,不如让他发配道边疆守护大周门户。皇上才饶他一命,把他贬谪到了灵台县做了一名都尉。

“殿下,你受了很重伤,到底是何人所为,微臣定会派人把他捉来。”

“先不说这个了,昨天送我来的那个人在哪里呢?”

“他走了。”

“走了?你为什么也不拦着他。”

“他说他还有要事,不便在此停留,他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好强留他。”李长禄道。

“他有什么要事,要去往哪里你可问了。”

“我问了,可他说不方便告知,可他是——”

李长禄还未说完楚祎就打断他替他说:“可他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所以就没继续追问,是吗?”

“是”

楚祎深吸了一口气:“你做的对,他救了本王的命,本来就不应该为难他,但是本王对他一无所知,怎么才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

“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说王爷醒来后肯定会问你的去向,这让我怎么交代?可他说——”

“说什么?”

“他说他和王爷只是萍水相逢,以后也不想有过多的牵扯,所以不必让你知道。”

“好了,你下去吧!”楚祎平静的说到。

“是,殿下可要用膳。”

“送过来吧!”

“是!”李长禄说完就退下去了,吩咐厨房做一些清淡的饭菜送过来。

楚祎在想救他的到底是什么人,他应该知道自己是个王爷了,凭他的武功才能再加上是他的救命二人,他都能许他锦绣前程或是万贯家财了,可他竟然想和他划清界限,也许人各有志吧。

不过这次行动确实是他大意了,他知道齐王如果要对他出手,就绝对不会的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他就以自己为饵,故意引他上钩,可是援军迟迟未到,看来他是被他那三哥摆了一道,他不禁苦笑一声,他走到如今的这个位置完全只是他的父皇推上来的,为的是制衡齐王。虽然在外人的眼中他深受父皇的喜爱,可是如果他不能牵制三皇子的话,可能就会被他舍弃吧,这就是帝王家,只有权谋争斗,没有半点父子兄弟情分。

慕容霆收到齐王的消息,只是责怪他办事不力,并没有怪罪什么。他松了一口气,不过另一个消息就让他高兴不起来了,之前派出去的打探林烬行踪的人传信道林烬这段时间并没有离开夔州,连赤阳宫都不曾踏出一步。慕容霆不信,林烬定是使用了什么手段清楚了自己的行踪,他要亲自查证一番。

接着又传信告诉那人加派人手,监视赤阳宫的一举一动。他则快马加鞭赶往夔州,等他到了赤阳宫看他们怎么变出来一个林烬。

叶语兰听到惊云山庄的少庄主要求见烬儿的时候,倒有些吃惊的问到:“他有没有说为何而来?”

“他说好像是前几天少主搅了他一桩事,他要讨个说法。”

“呵~”叶语兰觉得可笑,“昨天我们才抓住几个惊云山庄的奸细,我们还没向他们问罪呢,他倒是先找我们讨说法,少主根本没有出宫,怎么碍着他惊云山庄的事了。”

“可能是误会了,夫人我们让少主给他解释清楚就好了。”

“好,放少主出来,顺便让他把那几个抓住的人带过去,让慕容霆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是!”

风清洛已经在石室中待了十天了,想着林烬应该快要到灵州了,这几天她一直被关在石室里,除了每天琰容琰平给他送饭以外,她倒是没有见过别的人,连师叔也没有出现过,不过时间越长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今天晚上就出去吧!

心中正盘算着,石门突然被打开了,突然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应。

“少主,惊云山庄的少庄主求见”琰平恭敬地说到。

他本来是个活泼的性子,平时在少主面前也挺欢脱,但是少主这几天却一直板着脸,周围散发着冷气,可能是因为被关不高兴吧。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

“他怎么来了?”风清洛嫌弃不解道。她是极其不愿意见到他的,但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不见。

“知不知道他来干什么?”风清洛问道。

“听说好像是找您来算账的。”琰平小心翼翼的看他。

“找我算账?真是好笑,我平时不找他麻烦就算他好运,他竟然还要找上门来,让我会一会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在耍什么把戏。”风清洛不屑道。

“就是,谁不知道少主您和风少宫主是郎才女貌情头意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就凭他还敢纠缠少宫主,真是自不量力,少主你这次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要摆出风少宫主未婚夫的架势啊。”

琰容一言不合就耍宝,不过倒说的风清洛身心舒畅。

“好了,别贫了。”风清洛神色也缓和不少,“夫人有没有说什么?”

“夫人说任凭少主处理。”

那就是不用顾忌惊云山庄了,正和她意。

之前风清洛不想看到慕容霆,有他的地方都是绕道走,实在比不过就干脆无视他,她和他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三次。可是这次她毕竟不是她,她要装作林烬少不得要和他虚与委蛇。

“不知慕容少庄主来到我赤阳宫有何贵干?”

但是慕容霆见到林烬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明明听属下说并没有看到林烬回到赤阳宫,而他几乎确定了救走容王的就是林烬,也笃定赤阳宫交不出人来,所以才说林烬得罪了他,他要亲自讨个说法,如果他们交不出人,就说明那人就是林烬,即使不是他也要让他成为是,然后就可以汇报给齐王借刀杀人。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

“你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他不可置信道。

“慕容少庄主真会说笑,这里是赤阳宫,我在这里天经地义,你在这里才让人奇怪。”风清洛讥笑到。

慕容霆短暂的震惊之后恢复了清醒,或许是他比他先一步回来了,监视的人并没有看到他回来,他今天一定要逼他承认。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因为四天前我才泾州见到了林少主,所以再见总觉得有些恍惚,没想到你回来如此快,我日夜兼程的马力也比不过你。”慕容霆道。“何况你还带着一名伤患,这样更让我觉得佩服了。”

“慕容少庄主说笑了,不是你要求见我的吗?怎么还挑着我不在的日子见?”

“这,这…”慕容霆反应过来他给自己挖了个坑。

“还有,”林烬又说道:“我从没有去过泾州,更没有什么伤患,少庄主你怕是认错人了。”

“可是在泾川县的有间客栈,你明明从我们少庄主手中救走了我们惊云山庄的敌人,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你就不要抵濑了。”慕容霆身旁的侍卫盛气凌人,直接给他定罪了。

风清洛表面上很淡定,慢悠悠的品着茶,像是不甚在意他所说的,其实心中也有所怀疑,他不会真碰上林烬了吧。要不然他也不能没事来这找茬,再仔细一想即使碰到了,那他也会尽量避免和他见面,怎么会那么招摇的去救人。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事情还有待调查,先抵死不认,反正她这个林烬可是一直待在赤阳宫。

“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承认,这几天我一直在赤阳宫从未离开半分,赤阳宫上下都可以为我作证,若少庄主不信也可以问问你派到赤阳宫的眼线,他们的话你总该信了吧。”风清洛说的云淡风轻,听到慕容霆耳朵里却把他震的不轻,真是一群废物,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这不是让他有把柄在他们手中了吗?

“不过,”风清洛不管他脸上那些扭曲的精彩表情继续说到:“我们赤阳宫一向是宽宏大量,恩怨分明,我们也没为难他们,毕竟他们只是忠人之事,过后倒是可以放了他们。”

慕容霆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了。

“想必是少庄主认错人了,你若向我道歉,我倒是不计较你的诬陷之罪。”风清洛说到。

“我绝不会认错。”慕容霆气急败坏道:“那人使得是火云剑,天下只此一把火云剑在你的手上,你还敢不承认。”

风清洛微微蹙眉,这下十有八九就是他了,他不好好赶路,竟然还有闲心管惊云山庄的事。

慕容霆见他苦恼的样子自以为抓住了把柄让他抵赖不得,不由心中大为得意。

风清洛看见他得意的神情不由嗤笑一声。惹得慕容霆大怒:“你笑什么?”

风清洛冷哼一声:“既然少庄主见到了火云剑,那就把火云剑交出来,若是你能拿出火云剑,我肯定想抵赖都抵赖不得。否则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未免也太小瞧我们赤阳宫了。”

“你这是抵死不认吗?”

“没做过的事我如何认,按照你的说法我昨天还看到一位与你身形极为相似手持这惊雷剑的人在我赤阳宫内偷偷摸摸盗取了我宫内的数件宝贝,这样的罪名你认不认呢?”风清洛道。

“好,好,很好。”慕容霆真是气极反笑,你不是要证据吗,我就拿证据给你看,他从怀中拿出那条剑穗:“那不知这可否能作为证据?”

风清洛一看心里大怒,没想到你竟然把它给弄丢了,而且竟然还落到了慕容霆的手上。从现在起,惩罚加重了。

“想必这个剑穗你不能不认吧!这个剑穗是风少宫主所有的,而它竟然会出现在别的男人身上,那这个男人不是你又会是谁呢?若林少主还向之前一样以本少为例,本少可是十分愿意的。”慕容霆道。

真是无耻,竟然那我的名节开玩笑,那别怪我手下无情。

“慕容霆,难为你还记得清洛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印到你的脑子里永远的记住,不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只是自取欺辱罢了!”风清洛厉声道。

“林少主这是看到证据以后恼羞成怒了吗?”慕容霆挑衅。

风清洛嗤笑:“恼羞成怒,你也太高估你手上东西的价值了,或者是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清洛的东西呢?”

“风姑娘的东西我如何不识得,你妄为她的未婚夫,在我看来你根本就配不上她。”慕容霆气道。

“所以我说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不如我们来让清洛辨认这究竟是不是她的东西,然后你再来定我的罪也不迟?只要清洛认了这是她的东西,那我便承认那是我丢失的,毕竟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我说不是就不是,你还能咋的?

“这不公平,风姑娘她肯定会包庇你,为你开脱。”慕容霆道。

“慕容霆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好,无论如何清洛她都会偏帮于我,你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你最绝了你对清洛的念想否则就是与我整个赤阳宫为敌。至于那个剑穗,你要认为是那便是吧,你既有心定我的罪无论你的证据有多荒谬,我的解释有多清楚我都为自己开脱不了,不过我会将此事告知散播给江湖诸人,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他们会还我一个清白。”

“对了,还望少庄主把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你们要抓得什么人,他与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而那人为什么要救人,你们可都要说清楚,这样江湖中人才会知道你们受的委屈,才能替你们主持公道。”

慕容霆虽然心有不甘但此事又如何能说得。不过他倒是能够确定当时的那个人就是林烬,他不会认错她的东西,这一点他毫不怀疑,而她把剑穗赠予的人一定是林烬,他不得不承认,不过他抵死不承认,还想把事情闹大,看起来毫无畏惧,可自己可不能由着他闹,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当时一心想要除掉赤阳宫除掉林烬这件事让他丧失了理智。此时他倒是骑虎难下,绝不能将此事散播到江湖上,但他也不想向他服软。

风清洛看出来了他的纠结之意,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本来以为以慕容霆那么自大的性子是绝对不惧这件事,而她当然也不惧,他所掌握的所谓的证据全脆弱的不堪一击。不过既然他这么犹豫她倒是好奇起来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密码,唯一值得深究的就是那被救之人了,他到底是谁让林烬冒险救他,而又让慕容霆这么忌惮呢?真是有意思。

慕容霆纠结了很久,风清洛也不催他,慢悠悠的喝着茶等他做决定。

慕容霆一咬牙一跺脚,还是以大局为重,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的羞辱他迟早要讨回来:“林少主,今日的事情是我鲁莽了,还望林少主不与我计较。”

“我赤阳宫向来有宫规,不与小人争长短,只与君子论真交。今日我也犯了规矩实在也不好意思指责你们,此时我们就当从未发生过。”

慕容霆何尝听不出来自己又被暗讽了,但现在又不好发作,只能一忍再忍,但是在心里已经将此人千刀万剐了。

此时他并不知道上面坐着的不是林烬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风清洛,不知他知道后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风清洛本就不想在此事上为难他,不管此事是非对错如何,林烬确实招惹上了惊云山庄的人,把麻烦摆平就可以了,顺便讽刺讽刺慕容霆替自己顺气,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如果风清洛知道慕容霆一开始是想借刀杀人的话,那她决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不过虽然这件事已经搞定,那么接下来就完全是她算账的时候了。

“既然事情已经了结了,那本少就不多留了。”慕容霆想要离开这个让他受辱之地。

可风清洛哪会同意:“慢着,慕容少庄主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还有何事?”慕容霆不耐烦道。

“把人带上来!”风清洛命令。

琰平带着惊云山庄的几个眼线进来。

“慕容少庄主可要给个交代?”风清洛道。

“林少主,你可不要冤枉了我们惊云山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我们惊云山庄的人?”慕容霆恨恨道。你以为只有你会这招吗?

可风清洛完全不把他这种把戏放在心上:“既然慕容少庄主不承认,那好,琰平把他们带下去给他们喂百尸虫丸,等他们把所有事情全都吐露干净了再把他们杀了,务必要把他们知道的所有东西完完全全给吐出来。”

“慕容少庄主应该听说过百尸虫完的厉害吧,吃了它就像有几百只剧毒的虫子在啃食你的血肉吸光你的血液侵蚀你的脑髓,而且他还会让你的肉体从表皮慢慢腐烂最后只剩下一团恶臭的烂肉,它让人痛不欲生,想要以死寻求解脱,我不相信他们会在这样的这么下还会守着门派的秘密。”

慕容霆握紧拳捏的手骨咔咔作响,牙齿咬的紧紧的恨不得咬的颚骨断裂。脖子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了。

风清洛可不理会他磅礴的怒气,怡然的问道:“慕容少庄主你是认还是不认呢?”

“认,我认。”慕容霆咬牙切齿道。

“那你要如何赔偿?”

“你待如何?”

“简单,留下你的眼睛,你有其他人给你当眼线,要眼睛有什么用呢?”风清洛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少庄主一再忍让,你却咄咄逼人,实在——”慕容霆还未说话,他一旁的护卫倒是先忍耐不住跳出来说了。

“聒噪!”风清洛轻斥一声,琰平立马会意,他本来就和那个护卫挨得极尽,一伸手直接攻击他的喉咙力道控制的也恰到好处能损了他的声带,但却不致命。

琰平出手极快,慕容霆和那个护卫还未反应过来就失了声。

慕容霆见欺人太甚本想发做,却别风清洛的一句话浇了。

“既然你的护卫已经待你受过了,我们两派这次的帐便一笔勾销了,希望慕容少庄主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毕竟不是每一次都能仆待主过的。”

慕容霆见此事能够收场而且不用他付出代价只损害了一个护卫的嗓子而已,心中自然高兴。忙跌不待的出了赤阳宫。

出了赤阳宫,慕容霆就把怒气发在了那四个人身上,他打了他们一掌骂道:“真是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发现了,如果不是你们我用得着受如此大的耻辱吗?”

然后他扯住一个人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怎么被人抓住的,说,那个林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他为什么会回来,快说啊。”

那人只是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慕容霆察觉到不对,掰开他的嘴,他的嘴中竟少了一节舌头,他又掰开其他三个人的,也是如此。

慕容霆愤恨低吼:“林烬,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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