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没一会儿,就感觉眼睛蛮累的,凤玖凰皱了皱眉,又伸出小手去戳了戳帝凌霄的脸,怎么还不醒?睡着了吗?
“嗷,好困哦!”再不醒,她可就睡了……睡了。
下一秒就见凤玖凰安静的在帝凌霄的怀中睡了过去,小嘴微张,呼吸平稳。
帝凌霄感觉到怀中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心下无奈,只得赶快运功将心法运转的更加迅速。
一个时辰过去了:
帝凌霄睁开了紧闭的眸子,感受到怀中依然熟睡的人儿,眼中可见的晕染开温柔。
又怕她睡不好,想着又抱起凤玖凰想要给她换个睡姿,却不想吵醒了她。
“阿霄,你醒了!”凤玖凰一脸软萌的笑意,看着帝凌霄眸子里满是欢喜。
帝凌霄很是无奈,小凰儿小时便会这样喊他,也会如此撒娇,“嗯!怎么想着进来睡了?”
“想阿霄了!”这话凤玖凰是说的理所当然,其实她就是想趁着小孩子的模样肆意妄为一回。
“所以就进来找阿霄了!阿霄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啊?”
帝凌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令人惊艳的脸上浮现出名为宠溺的表情。
温声道:“嗯,阿霄很想小凰儿,小凰儿进来是想干什么的?”
“唔,”凤玖凰歪了歪小脑袋,一脸的讨好,“阿霄,我给你买了个好东西哦!”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兮兮的。”帝凌霄勾了勾唇角,小凰儿好久都没有这么玩过了。
“哝,玉晶液,给你。”凤玖凰小手一翻手中就出现了一个玉瓶,就是之前她把玩的那个。
“玉晶液?”帝凌霄挑了挑眉,从她手中接过玉瓶,冲着她摇了摇,“是你白天拍卖下来的?”
“嗯哼,”凤玖凰晃晃小脑袋,一副‘我好吧’的模样。
“这可是我专门为阿霄拍到的,就为了这么个东西,我还得罪了一点点的人……”
凤玖凰本来理直气壮的话慢慢的弱了下去,狡黠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又是这个小家伙说什么戳心窝子的话了,又抢了人家看上的东西,被人惦记了!
帝凌霄无奈的看着她,就现在这副小模样,是真狠不下心来说什么。
更何况,每回如此,她都会趁机撒娇一番。
此时,彭家:
一群人跪在下方,无言静默。
“照你们这么说,是让他们就这样走了,还没有摸到什么有用的情况?”深沉的声音在一群人的头顶想起,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淡定。
可就是这份淡定的语气,更让他们心下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回长老,前门出现过一股人的气息同地字号2包间的人气息相似。”似为领头的一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上方的大长老彭晏抬了抬眸子,“嗯?”
“只是后来那股气息又消失在了南方交易阁……”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说话的那人身子忽的倒飞出去,一下子砸在门上,只听咔嚓一声,门四飞五裂,人也飞落在外面的青石路上,鲜红的血迹洒落在四周。
大长老手指再次一动,原本还在大喘气的人,便无了声响。
剩下的人更是处于惊弓之鸟。
大长老眼神阴沉,却让剩下的人都下去了,一会儿,一切恢复原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边云家:
云晟宇同殷邢回了云家,一进大门就发现自家娘亲在门内坐着。
“还知道回来了?”舒夫人撇了一眼并肩回来的两人,没好气的说。
两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娘,儿子哪天没有回来啊!”
“你们就是嫌弃为娘了,”舒夫人拿着素白的手绢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
“想当年你们兄弟两还小的时候有多么的听话,可现在呢?还是为娘老喽……”
“娘,我和晟宇是去拍卖会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舒夫人就来气,你说这么好玩的拍卖会竟然不带她,像话吗?
“邢儿啊!不是为娘为难你们,只是你们为何不带为娘的出去?”
“娘,爹明确说过不让我们带你出去的。”
云晟宇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家娘亲平时的冷漠也使不出来了谁叫自家有个护妻狂魔的爹呢,要是那么干不被撕了才怪。
“是啊,娘,要不然你同爹商量商量这事?”殷邢一脸的赞同,有鼓励的看着自家娘亲。
“那我们就先走了,到了该睡觉的时辰了。娘,你就同爹好好商量商量可行?”
说着,殷邢就拉着云晟宇小跑着进了里屋。
自家爹在他们这做儿子的就不用管了,先溜为妙。
果然,待舒夫人转过头去。就看见自家丈夫站在后面一年笑意的望着她。
“仪景,我只是在这里等儿子们回来,你信么?”舒琦有些拿不定云仪景是什么时候来的,试探的说道。
“哦,夫人原来大晚上的不睡觉是专门跑来看儿子们是否回来啊?我还以为夫人你有想着让宇儿他们带你出去呢!”
云仪景轻笑一声,走到舒琦的背后抱住她,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没有的,相公,我累了,我们回去睡觉吧!”舒琦一噎,轻轻的推开云仪景说道。
“嗯,睡觉啊!”云仪景拉起她的手,破有深意的说道。
在看李岩这边:
他正轻手轻脚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就怕那个布下天罗地网要抓他的人发现了。
“站住,”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却让李岩抖了抖身子。
他僵硬的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这个靓丽的面容,笑了笑,“阿昕,你还没睡啊?”
“是啊,这么晚都还没有睡!还不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等你吗?”
凌昕撇了撇嘴,不满的瞪了一眼李岩。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李岩,皱了皱眉,“阿昕,你作为我的贴身小厮,如此做不是应该的吗?何故如此大的怨念。”
是哦,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厮而已哎!
“对不起少爷,阿昕知道错了。”能屈能伸才是好女子。
“知道错了就好,过来吧,伺候我更衣。”李岩撇了一眼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也不说什么。
凌昕淡定的上前帮李岩脱下外衫和中衣,只留下里衣和裘裤。
李岩在心里啧了一声,就让她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