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昌南板板正正的作揖,冷冷的问候一句,“柳公子!”他可是对柳泽英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深交之意。
“云公子,冒昧的问一下,你是如何与白小姐相识的呢?”
“柳公子,这与你说的事有关系吗?我与云公子如何相知相识,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白裘裘不留情面的反驳。
柳泽英略显尴尬,干咳几声,“咳咳,没有关系,那我就不问了。”他又看向白安久,“白三公子,你我可是旧相识了。”
“哦?”白安久好奇,印象里他只是听说过柳泽英的名声,“虽说往日我朋友众多,但是我也不曾记得与柳公子有什么交集啊!”
“那你可愿听我详说?”
“那你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旧时,你可曾去过柳家,那时我约莫八九岁。”柳泽英饮下一杯酒,原本发红的脸色又红了一层,“说起来那时我与你和白小姐有一面之缘。”
白裘裘听得摸不到头脑,看柳泽英说的神情也不像是胡编乱造的,“你说你不仅见过我哥,还见过我?还是在你家?”
“没错。”柳泽英用手比划着,“那时你尚在襁褓,只见过那一面。”
因强忍这眼泪所以柳泽英眼眶发红,想起那日他的无知,不仅心头发闷,那日是他母亲的忌日,也是白裘裘和白安久母亲的忌日。
想起那日清晨,母亲还刚刚哄了他要多吃些饭,多穿几件衣裳。
白安久仔细想着,在白裘裘尚在襁褓时的那段日子,他竟一点也不记得了,零零星星,支离破碎的记忆中,只记得他们四个兄弟吵着要看妹妹和妈妈。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从外面传过来的琵琶声,直叫人耳朵发疼。
柳泽英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捏那只白瓷杯,手背上的青筋依稀可见,强撑着笑脸,“你们可知我的母亲是谁?”
众人沉寂了片刻,在座的众人竟对柳泽英的母亲一无所知,唯有年纪少长的叶师傅看似有些眉目。
“柳夫人......的名讳我倒是不知,只知道姓冷。”
说到姓冷,叶师傅便知道了其中一二,白夫人和柳夫人是同一个姓氏,在他看来,两人可能有血缘关系。
“果然还是叶师傅知道得多。”柳泽英转而看向叶师傅,“那你可曾见过我的母亲?”
“没有。”叶师傅只知道当年柳夫人和白夫人是一等一的美人。
白安久轻轻皱眉,柳泽英的母亲竟然和她母亲是一个姓氏,“柳泽英,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绕圈子!”
柳泽英已经有七八分醉,脸色通红,“呵,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吗?”
趁着醉意,柳泽英就当自己说的话是胡言乱语,一字一顿的说,“冷衣,冷尔!双生花!”桌子被他拍的发响,酒溢了一桌子。
“白家那个老头子没有告诉你们吗?”柳泽英眼白布满血丝,直直的看着众人,随后放声大笑,“你们,你们白家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