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裘裘就是一个贪吃的小仓鼠,嘴里塞的满满的,爪子里还要紧紧的握着坚果。
白安音是白家长的最强装的男性,也是家中长子,肩上的责任自然重一些,对弟弟妹妹也溺爱的多,希望他们肩上的责任可以少一些,不要像他那样辛苦。
所以对弟弟妹妹有求必应,“这次的蛋糕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大哥!那我回去吃了!”白裘裘喜滋滋的拉着云昌南跑回自己的小院。
一进屋门,一个盘子大的蛋糕放在桌子中间,花零目不转睛的盯着蛋糕,这是她第一次见蛋糕!
“白姐,你大哥送来的这是什么啊?说能吃而且甜甜的。”花零转述着白安音对她的描述,“还说你最喜欢吃这个了!”
“这就是蛋糕。”白裘裘打开包装的纸箱子,乳白色的奶油上放着水果和坚果。
“能吃吗,闻着挺香的!”
“能吃。”云昌南在村里时就有外出的妖怪带回来过蛋糕,那次是他第一次吃蛋糕和第一次见蛋糕,从那以后他就决定要学会做蛋糕。
白裘裘没想到云昌南还知道的蛋糕,“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是什么吗?”云昌南窃窃自喜。
“哦哦哦。”他是个狐妖,想知道点信息简直轻而易举。
“什么啊,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花零不知所云。
“以后再告诉你,我们先吃蛋糕。”白裘裘拿出餐具和工具,切了一块蛋糕递给花零,“你常常看,很好吃的!”
花零舀起一勺,吃了起来,不甜不腻,味道正好,还有水果的清香,“好吃,真是人间美味,比肉都好吃!”
白裘裘用手擦掉花零嘴角蹭上的奶油,“好吃,就多吃点。”
她又想起身边有云昌南这个厨子,可得好好发挥他的作用,“那会做蛋糕吗?”
云昌南点头,想当年,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了蛋糕的配方。
“我做当然没有,但是你们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吃多了容易发胖。”云昌南想起来他们村里的那只美狐,硬生生吃撑白花花的团子。
“你是说我们胖了?”白裘裘可是一直都有保持身体的习惯,她不允许自己胖。
花零倒是不在意胖不胖,她一直都是发育不良的既视感。
“没有,如果你们担心自己发胖的话,倒是可以吃无糖的。”云昌南提议。
“其实我觉得胖了也挺好的,这样哥哥回来看见我胖了,就不担心他不在我吃不好了。”
白裘裘心里满是愧疚,这几天她和云昌南总是忙于其他的事情,疏忽了花零。她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去变这个谎言,这个谎言就像一根刺,当花零提起云安胜时,它就深深的扎一下自己的心脏。
“花零,放心,你在我家就不要担心云安胜了,他可以的,你要相信他。”
云昌南觉得云安胜还是之前那个自私的小人,尽管他可能觉得自己很无私,但是给花零留一个谎言终究无法解释的。
还好,花零没再继续说下去,其实,有一个念想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怀疑云安胜已经去世了,但是一瞬间又把这个念想抛弃。
她最后还是选择相信白裘裘和云昌南的话,等着云安胜回来。
“好,我等他回来。”
白裘裘有些心疼她,花零也要成为芈农那样的人吗?她心疼花零等待的苦心。
“我们和你一起等。”这样,她应该不会等的那么辛苦了吧。
阿福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盆子汤,“小姐,这是叶师傅做的汤,后面还有几个菜,我去拿。”
云昌南起身和阿福一起去,他做徒弟的要帮师傅搭把手。
厨房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云昌南看叶师傅忙得不可开交,“师傅,剩下的交给我吧。”
“好,正好现在让你练练手。”叶师傅放下手中的活。
云昌南看了一眼案板上的蔬菜,大概猜一半,鸡翅中,冰糖,花椒,小米椒,姜丝,生抽,醋,盐,啤酒和油。这些材料能做的菜品是香辣烧鸡翅。
他轻车熟路的在锅里放了些许油,油热后再放入冰糖,待糖煮化后变色,然后再放入鸡翅,翻炒均匀上色。
依次放入其他材料,小米椒,姜丝和花椒。再淋上生抽,醋和啤酒,盖盖煮十分钟,收汁到时一半放一小勺盐,转大火收汁,最后出锅前,放入葱段。
叶师傅看着云昌南有条不紊的步骤,看来,他这个徒弟没白收,简单家常小菜他信手拈来。
“不错,以后要经常来厨房练手。”叶师傅拍拍云昌南的肩膀。
云昌南端着自己的“战利品”回了屋里,白裘裘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七分饱,她闻见云昌南手中的香辣气味,转身盯了他手中的盘子,“怎么才来,我都快吃饱了。”
花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像白裘裘这么能吃的女孩子,她吃饱的时候,白裘裘才吃了半饱,现在估计着,这盘子鸡翅中她也能吃的一个不剩。
白裘裘云卷残云般的吃光了盘子里的四个鸡翅中,她打着饱嗝,揉着自己圆圆的肚子。
这次她真的吃饱了,甚至有点撑。
白裘裘看天已经黑透,想起白应太让她和云昌南去找他说事,“云兄,我爹让我们去他屋找他呢,我们现在就去吧,顺便溜溜食。”
“好。”
“花零,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回来吧,无聊的话就随便看看。”
“嗯。”花零点点头,这几天她很无聊,白裘裘的屋子就像个藏宝屋,总有新奇的玩意儿吸引她。比如,小人书。上面的故事很有趣。
云昌南和白裘裘边走边聊,“你说那个姬公子怎么就和我三哥玩到一起了!”
“总有看起来不同的人脾性想投,也有可能他们两个人性格互补。”云昌南感觉姬三性子安静些,白安久性子活泼些。
“也是,我看姬公子比正宗的女人还女人,和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白裘裘挑眉,“我就是那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