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才,表字:无身份:游侠
年龄31,身高180,体重75公斤
统率:73,武力:74,智力:52,政治:41,魅力:46.
枪:A骑:A戟:A弓:A 水军:C
特性:老辣,剩余潜力:C
战场经验:41,处乱不惊】
这波才三十出头,其貌不扬,身材还算高大,用现在的话来说:一看就是“社会人”。
“多年不见,何兄家里很是热闹啊?”
“原来是波才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给你介绍我两位侄儿。大个子的叫何曼,个小子叫何仪,都是老家过来的。”
“方才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两位贤侄都身手不凡,是可造之材啊。”
“过奖了,小孩子爱舞刀弄枪,就由着他们玩去了。”
“那可未必,别说舞刀弄枪了,何仪老弟连刀都还没摸过呢。”何曼轻声嘟囔了一句,算是为何鸣不平。何仪还没吱声呢,他在旁边居然看不下去了。
这话被两位长者听见,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先坐,先坐。”何二叔拉着波才的手落座,何曼转身找何仪比赛扎猛子去了。
“颍川一别已有数载,波兄近来可好?”二叔一边示意仆人看些酒水,一边寒暄了起来。
“我不像你,可以守着大牢过日子,我闲不住,去年跑了一趟徐州,今年开春去了兖州,然后想着来看看你。”
“年纪大了不爱折腾了,说说外面情况怎么样?”
“不好,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有收成的地方还行,只要有灾情的地方,是要多惨有多惨。”
“唉,想必家乡父老日子也不好过啊!”
“可曾有什么新鲜事?”
“有啊,陈留那边年初有个什么天神教,有个自称是天神下凡的人,可以治病、祈福、还愿,笼络了不少信徒。”
“没人管吗?”
“一开始没有,后来闹出了不少事,被汉军镇压了,那天神被当众枭首,据说后来搜查出了不少钱财。”
“哈哈哈,还自称天神,竟真有那许多人上当?可惜这么快就死了,还是行事太高调啦!”何二叔随口一说,倒是让波才陷入了沉思。
……
“波兄”
“波兄”
“波兄”
……
何二连喊三声,终于将波才从思绪中拉回来。
“兄有一事相求。”
“千万不要客气,你我多年交情,但说无妨。”
“我这小侄天资聪慧,身手矫健,我看是块习武的料子,但缺一位良师,你见多识广,能否引荐一二。”
“说来惭愧,我四处游历,却多为贩夫走卒,不曾与真正的高人大师有过交集,这……兄长若不嫌弃,小弟愿亲自教他。”
“波兄文韬武略,如此甚好,那就在寒舍多住些时日,今日要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
【如果熟悉三国演义或者三国历史的,或者玩过相关游戏的,一定多少对波才、何仪、何曼三个名字有点眼熟,在许多常人眼中他们只是黄巾贼寇,“不足道哉”,然而我认为,黄巾贼寇数以万计,出名者寥寥,他们能在历史留下姓名,定然有过人之处。另外关于黄巾起义,只是东汉末年规模最大,蓄谋最久,最为成功的一次起义,既如此,定然吸取了不少经验教训,波才作为东方战场总指挥,定然是个“游历者,学习者,革命者”。】
然而,文涛同学却不是三国迷,必然不知道波才是什么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何仪”是什么人,由于小C的关系,他对三国多少有点了解,只停留在初级阶段,五虎上将他或许排的出来,再往下就不知道了,就更加排不到黄巾将领这里来。他若知道自己以后是贼寇,还会走上这条路吗?或者即使他知道,现在10岁的他有选择吗?
是夜,二叔在家设宴饮酒,何仪行拜师礼不再细表。
次日这波才老师便开始上课了,开始教授何仪枪法,古代习武者各种兵器都能耍一耍,有的名将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在我看来,样样精通有些夸张,样样精通必然是样样不通,真正的精通应该是“专精”,专精一样然后触类旁通,何仪便是从枪开始。让人失望的是,波才并没有像小说里面一样拿出一本秘籍来,对着何仪说“这是我祖传的什么波家枪法”或是倾囊相授什么世外高人的“暴雨梨花枪”,而是拿着一柄长枪示范了起来,演示了一些招式套路,还传授了一些理论,便收枪喝茶去了。
“这就完了?”
“完了,你可记住了?”
“并没有!”
“哈哈哈,就知道你没有,这只是初级套路,你慢慢学,先随便耍耍,后面再继续教你”
“那这枪法可有名字?”
“没有名字,我自创的,你是第一代传人,如果你要名字那我就起一个。”
波才吞了一大口水,皱了皱眉说“为师和你二叔都喜欢闯荡,因四处流浪而结识,这枪法也是游历途中学习摸索而创,不如就叫流浪枪法吧!”
“流浪枪法,有意境。”
“那我什么时候能学会?”
“这个简单,等你用这枪法杀人的时候,就出师了,就算学会了。”
波才让何二叔找人做了一把迷你枪,重10斤,小巧细长。逗得本来就丑的何曼,笑得脸上的肉挤作一团,眉毛挨住了胡须。
话说这何曼也从旁受益匪浅,虽说名义上波才只是何仪一个人的师傅,但大家是一起练的,何曼也因此捡了个便宜。
而且波才此人最厉害的不是武艺,而是带兵,闲暇时波才还无偿补课教起了兵法。课本是自然没有的,波才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对此何曼有些似懂非懂听不进去,何仪倒是听的认真仔细,在何仪看来,这位老师还是有点本事的,多学一点对自己没有坏处。
一日两位长者喝多了之后,何二叔问过波才为何对此子如此上心。
波才曰:“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看似乎何仪为兄,何曼为弟才是。要是能有好的机会,定能做个大将军。”
“大将军自是不敢想,身怀一技之长,他日能混口饭吃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废话,那可不成熟吗?二十多年的人生阅历,以及领先了2000年的历史进程,不比何曼那黑傻子要成熟才怪了。
反正自此何仪有了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师父,何仪是幸运的,从差点当了难民摇身一变居然还有了家族支持,虽然比不上世家大族盘根复杂底蕴深厚,但至少现在有个家了。好过当乞丐逃难死于乱马践踏不是吗?好过当瘦弱的士兵甲第一个抗云梯冲锋不是吗?东汉末年约5000万人口,1/5000的投胎概率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比起何仪,另一位玩家则倒霉多了,这位便是7号玩家。
……
熹平四年,京畿洛阳。
皇城是帝国的核心,皇宫自古威严,象征着帝国统治者的绝对权利。
东汉洛阳皇宫分南宫和北宫,通俗的说,南宫是汉帝办公的地方,北宫是汉帝生活就寝的地方。
在洛阳北宫内有一间房,名曰蚕室。古代养蚕对环境的要求较高,而蚕室同样温暖而不透风。那么这里是养蚕的地方吗?
非也,宫刑也!
司马迁曾说自己“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汉昭帝曾下诏:“大逆无道殊死者,一切募下蚕室。”
这天,几位太监从里屋搀扶出来一位男子,这位男子已经按例饿了三天了,没有一点力气,只是头脑还算清醒。旁边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已经准备妥当,双目微闭地打着盹。
一位小黄门对“老师傅”说:“已经准备好了。”
老师傅不动声色:“那就开始吧。”
众人将那男子抬到榻上。
“你是自愿的吗?”
“是。”
“假如你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绝不后悔。”
有人过来塞了一个熟鸡蛋在男子嘴里咬着。
接着便是一刀,鲜血喷薄而出,男子怒目圆睁,嘴里“呜呜呜”地叫唤,然后便昏迷过去……
master:“7号玩家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