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玚正在赶往东区的旧药厂,要重新寻找线索。
“一会儿我回去找你的,先挂了。”韩玚挂掉电话。
药厂,韩玚打开手电筒,慢慢的走进药厂,韩玚认为,这个偷药者会再次来到药厂拿药。可是,韩玚等待半个小时也没有半点动静。
当韩玚来到警察局时,胡良泽正在和一个收破烂的老人在说话。
韩玚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胡良泽搂住韩玚走到了一边小声说道:“一会儿你就说是我的徒弟,我带你去办案。”
随后,胡良泽和韩玚走到老人面前,“说吧,你刚才的经历。”
只见老人慌张的说道:“刚才我在经过西区的农民街时,发现一个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声,我以为是年轻人在娱乐,可是又传来很大的声音,这时我打算偷偷的看看。”老人咽了口唾液:“你知道他在干嘛吗?他在解剖啊!”
韩玚吸一口气,“你那么肯定?”
老人激动的说道:“我tm看着那个男的给那个女人放血,我会不确定?”
韩玚点点头,“那好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随后,韩玚和胡良泽就前往西区的住民区。
“按照老头说的,应该就是前面的那个房子里。”胡良泽指了指前面的破旧的房子。
“根据他偷的药来看,极大的可能是在做手术。但很可能已经做完了,不知那个女方是死是活。”韩玚说道。
“进去看看吧。”说完,胡良泽就走到破屋门前。
胡良泽回头对韩玚点了下头,韩玚回应了一下。之后,胡良泽敲了敲门。等待着人来开门。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还没动静。韩玚闭上眼睛闻了一闻。
“有药物发出的气味,估计已经做完手术了。”刚一说完,韩玚直接破门而入,随即跑进散发气味的屋子了。
门外的胡良泽望了一下四周,也猛吸一口,“我咋问不到呢?”然后也走了进去。
进屋之后,胡良泽走到了韩玚的身边。“已经晚了。”
胡良泽看着床上的血迹和旁边的一块不明异物。“带到医院做个坚定,看看这个学籍的主人是谁吧。”说完,胡良泽用纸擦起一小点血迹,放到了随身携带的卫生袋里。胡良泽拍了拍旁边已经呆滞的韩玚,“走吧,这种场面以后还会见到呢。”
一旁的韩玚目光呆滞,两眼放空,这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景……
志新市医院西区分院——
胡良泽和韩玚走到化验室,“你先换缓一会儿吧,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说完,胡良泽走进房间,而韩玚却坐在了后面的凳子上,拄着脑袋。
韩玚清清楚楚的记得,满床的血迹,一块块的不明异物,还有沾满血液的毛巾,一地的剪子和手术刀。
胡良泽将卫生袋拿了出来,递给了医生。
“这是什么意思?”医生拿着卫生袋问道。
胡良泽拿出警察证,“公安办事,不要多问。”
医生用夹子那出里面的手纸,揪下一口块就开始化验了。
“门口那个是谁啊?”医生闲的没事问道。
胡良泽看了眼门的那边,“那个啊,我徒弟,第一次出任务就看到了杀人现场,心理素质蛮差的。”
这时候胡良泽就联想道曾经的自己,在第一次和韩世宇出任务的时候,就遇到黑手党杀人,当时也是吓个半死。
过了一会儿,医生的报告出来了。“喏,你看一下。”医生把报告递给了胡良泽。
胡良泽接过报告,“这个女人叫苏娜,得了脑瘤啊!五十七岁了。那么那个聂其杰就是他的儿子了?”
胡良泽走出门外,叫起了一旁怀疑人生的,“喂!起来了,要去干活了,面壁思考也要等到任务完事的时候。”
韩玚站了起来,“走吧。”
韩玚跟着胡良泽,看着胡良泽手里攥着的报告。
“结果出来了?”
胡良泽点了下头,“死者名为苏娜,五十七岁,与那个男子是母女关系。这个案件已经变得复杂了。”
韩玚快步走到胡良泽面前“这事得快点解决,传出去会影响刘氏集团的名誉的。”
胡良泽把报告扔进来垃圾桶里然后说道:“那我们就先去一趟警察局。”
警察局里,胡良泽和韩玚来到了监控组,这里是监控着志新市的一些隐蔽角落。
“刚才我在西区的住户区看到了一个摄像头是正对着这个房子的,说来也巧,整个住户区就这一个监控,还是新按上去的。”
胡良泽打开了电脑,调到了今天早些的监控画面。
画面上显示,一个白褂男子在凌晨进入房间,期间停了大概八个小时,之后,开过来一辆面包车,白褂男子将一个包裹的物体送上车去。坐上车离开了。
“最后这个面包车是出现在西区通往城外的森林处。”
韩玚转过身,冲着门看去,“我要去换装,我会在西区这边巡逻,咋俩无线通话,我自己发明的。”说完,韩玚从兜里拿出了两个小型的耳机。
胡良泽笑了笑,把耳机戴上了“你平时都在研究啥好玩意儿。下次多给我介绍一下。”
韩玚带上了耳机,“一会儿你去破房子里把地上残留的刀拾起,上面可能会有聂其杰的指纹,到时候会对我们有利。”
胡良泽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走。”说完,胡良泽和韩玚前往西区的破房子处。
天色渐渐已晚,远方已经出现了黄昏,现在是四月中旬,天气还不算太暖。胡良泽坐在主驾驶开着车。“还在想着那件事情呢。”
韩玚在副驾驶蜷缩着,看着窗外的城市,没有说话。
“怕了?”胡良泽笑了一下“一个曾经救下整座城市的人会畏惧这种事情?”
韩玚转了个身看着胡良泽,“也不是,就是觉得,什么人可以这么残忍。在自己没有什么保险的情况下给自己的母亲做手术。”
“据我了解,这个聂其杰曾经也是个大夫,因为经济危机,医院万不得已才将他转走到一个西区的小药店。可是药店没过多久就黄了,而上级的申领还没发布,所以聂其杰才没了工作。他的父亲干活时意外死亡,母亲得了脑瘤,还是晚期,手术费太贵,聂其杰接受不起。才自己做的手术。”胡良泽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容易,没有任何人的压力是一下子就堆积上来的。而是有一点点小事积累,大事压实,才变得这样。而世间多变,小事就会更多,压力也就不一样。”
韩玚切了一下,“自己想出来的?”
“你父亲教我的。”胡良泽微微扬起。
不一会儿胡良泽和韩玚就到了西区。
“整装待发!”说完,胡良泽就走下车。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慢慢的靠近房子。
韩玚看着胡良泽,就想到小时候自己身边的父亲。
韩玚带上了帽子,却没有带上面具,他用手指扣了扣车上座位与车门之间夹缝,然后往脸上摸了摸灰尘,也走下了车。
“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