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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你对我下毒!

地面上已经开始平地起了风,诡异地刮进了屋子之中,将那些巨大的落地纱帐,吹得到处乱飞。

而就在那些纱幔乱飞之间,箜球的声音戛然而止。

夏初一仍旧坐在她刚刚坐着的椅子上,手中拿着原本应该在中野瑞手上的箜球,左手扔右手、右手扔左手地把玩着。

中野瑞还保持着拿球的姿势,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是用一般难看能够形容得了的了。

第一次和第二次在夏初一的手上吃亏,都是暗地里吃闷亏。这当着那么多兵士面被人从手中夺走了驯兽的工具,这还是头一回!

要知道,对于驯兽师来说,自己训出来的兽被别人指挥着反咬一口和驯兽工具被夺,是驯兽师最引以为耻的两件事。

夏初一,她在侮辱他。

中野瑞闭上眼睛,缓缓地深呼吸了几口气。

待到睁开了以后,那个娇小的女子,已经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了。

“你信是我下的手?”她抬起头,脸上嬉笑的表情一收,微抬下巴仰着头,仿若在看他。

奈何,那双眼睛清澈澄净,就是找不到焦距,少了一丝眉飞色舞的神采。

他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直到血腥味弥漫,他才冷冷地道:“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好一个“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夏初一歪了一边嘴角,冷笑道:“我给你不信的理由。”

上前一步,直接地和他面对而站,她字正腔圆地道:“第一,我不稀罕你们兽族的任何东西。当然,这个没法子证明,你也可以不信。”

因为龙骨已经倒她手里了么,到她手里了就是她的东西么,所以也可以不算是兽族的东西么。

“第二,如果我真想让白锦鸢死,我会有千百种方法。就算是现在,我也可以在说两句话的功夫里,让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你中野瑞,全部死在这里。”

这话一落,众人齐齐地退后一步。

中野瑞挑眉看她。

夏初一笑:“你去问那个叫封溪的,他是个识货的,肯定知道我所言非虚。”

中野瑞冷眼。

“第四,我若是想让白锦鸢死,我发了疯花半天的时间去救她。你知道半天时间用来修炼,我可以精进多少吗?你知道我耗费半天心力,花费了多少工夫才恢复过来吗?你知道飞云三针的操作难度吗?你不知道,所以你才会冲过来说我是凶手。”

“第五,你觉得我的智商和你一样么?我发鬼疯了,才会把一个人弄得要死不活,自己还在隔壁安然入睡。我这不是活够了么?”

夏初一说完,来了个大喘气,继续道:“怎么?五个理由够不够?要不要我继续说?”

“不用。”中野瑞声音低沉,暗含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反其道而行之?留下明显的破绽,让人以为你是被冤枉的。”

夏初一错愕地张大了嘴,愣愣地望着他。

中野瑞见此,冷笑弧度越大:“怎么?被我说中了?哑口无言了?”

夏初一轻嗤一声,转过身慢腾腾地走回座椅上,边走边道:“原来真是个白痴。”

“你……”

中野瑞气急,上前就要去抓夏初一的胳膊。

然而还没碰到人,就感觉到某处像是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顿时痛得他双腿一紧,瞬间弯下了腰。

夏初一回转过身坐好之后,就见中野瑞身边已经围了几个人,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

夏初一看了不禁想笑。

中野瑞怎么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蛋疼呢。

朝着半空伸手,就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将自己的手一握,五指慢慢地穿插进来,紧紧地扣住。

她轻声地道:“踢人那里,你也太狠了吧?”

泷越抬眼轻蔑地望着中野瑞,笑得风华绝代:“这世上的男人,留我一个让娘子幸福就够了,其余的,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关系。”

“下-流!”

夏初一忍不住笑骂道,抬脚就朝着泷越方向踢了一脚过去,虽然惯例仍旧踢空。

泷越不正经地道:“娘子大人你要相信,一本正经的男人,是绝对没办法给你幸福的!”

于是在众侍卫都在关心着中野瑞的时候,夏初一和泷越在一旁打情骂俏起来了。

好吧,所有人看到的场景,其实只有夏初一一个人,面若桃花地冲着一团空气嬉笑怒骂。

中野瑞强忍着疼痛起身,见她那欢脱的神色见到他的片刻间恢复刚刚的一片淡漠,他眸色深如渊壑。

“夏一,我承认我抓不住你,但是你就没想过,我凭什么会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吗?”

这句话,没有了先前的愤怒之情,冷漠得就像每个字上都结了冰霜。

夏初一顿时定住了,过了半秒,才眨了眨长长的眼睫,开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中野瑞淡淡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对我下毒!”

夏初一顿时睁大的眼睛,心口只觉得有口气,怎么提也提不上来。

“不是毒,是黑色伊藤罗香。”中野瑞目光望向屋中摆放着的那个香炉,面无表情地道。

这香随风入骨髓,每日潜移默化地渗透进身体一点点,能够顺气宁神,不仅无害,反而有益。

然而任何药物都有双面性,这救人的草,说不定就是另一种毒药的主要成分。有时候两种无害的药物混合在一起,那就是让人见血封侯的剧毒。

黑色伊藤罗香加上酊兰粉,不是毒药,而是最烈性的迷-药。

枉使夏初一学了医又怎样?这世上不肯能有人把所有的药物、毒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他进门来的时候,已经将酊兰粉洒在了每个侍卫的盔甲上,无声无息地带了进来。

夏初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面色却仍旧凶狠得像一只露出爪子的小野兽:“我圈圈你个叉叉,中野瑞,从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哼,你总共见过我几面?又怎么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中野瑞这话说完,再不去看他,一挥手道,“绑起来。”

快步走出鸣鸾殿的门去,就见封溪正急匆匆地朝他迎面走来:“快点,几个长老正在陪‘圣主’祭祀祖宗,你这个族长再不去,可就要惹非议了。”

中野瑞“嗯”地应了一声,随着封溪快步地朝着祭台方向走去。

祭台之上,一身白袍的圣主被九个长老簇拥着站在最顶端的高台上,只看得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根本看不清楚脸。

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日斗兽场中发生的一切,那么多人看见了,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兽族传说中的圣主降临,兽族上下百姓欢呼雀跃,参加征伐的士兵士气空前地高涨——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封溪在祭台的下方停住,看了中野瑞一眼。

中野瑞紧抿着唇线,一张脸如严厉风霜,如刀剑出鞘,面色冷峻且肃杀。

他迈步上了祭台,走到了被九个长老包围着的,那个个子矮小的圣主旁边。

“哥,这怎么回事?夏一呢?他怎么了?”

莫名其妙被人套上白袍被人推上这祭台,中野英满肚子的疑问没出问呢,见自家老哥上来了,连忙开口道。

其中一个长老迅速地一爆栗敲在他的脑袋上:“认真点!”

中野英撇了撇嘴,心说他这个城主弟弟、兽王弟弟的身份好低哦,谁叫兽族以实力来划身份呢?

所以啊,他一定要当兽王!

中野瑞直接伸手拉过还在发呆的中野英的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朗朗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场:“各位我兽族英勇的儿郎们!有圣主庇佑我们,我们此战,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

铺天盖地的声浪,震耳欲聋。

准备了许久的兽族大军,终于开拔。

九大长老留守兽城,负责兽族日常运转和兽族安危。中野英则带领几百名大驯兽师、三千多名驯兽师、近十万的兽徒以及兽奴随行,前往魑魅一族的驻地——纳泽。

认真说起来,兽族大军的人数偏少,即便后面在地方还有陆陆续续十多支小队伍并入进来,也不过才三十多万人。

但是兽族么,最擅长的是什么?

随便抓个驯兽师出来,就能够控制几百只一两阶的妖兽。换上大驯兽师,驱使几只三四阶的妖兽,完全可以当几个灵师使唤了。

所以真要评估兽族大军的具体实力,可能远远不止看到的这些啊。

也是,魑魅族养的翼鬼会飞,有群体意识,战斗力强,最近又受冰胆果和炎胆果的影响,拥有了两种变异属性,更是难对付了。没有一半以上的把握,兽族的全部都是去送死的?

而且兽族大军的行进速度很快,虽然不是人人都能够用得起中野瑞的巫骓鸟,但是一般等级的飞鸟还是可以的。

全员召唤飞鸟前往纳泽,那速度得多快?怪不得明明知道二胆果要果熟蒂落了,他们还不爽不忙地举办什么驯兽师大赛。

中野瑞的的巫骓鸟飞行速度最快,但是作为一军主帅,稳妥起见,他还是换上了三阶的水灵鸟,按照大军的速度,走在了队伍中间。

队伍中间由水灵鸟拉着的轻车一共三辆,分别属于中野瑞、封溪和危在旦夕的白锦鸢。

带上白锦鸢也是想去碰碰语气,如果遇到巫族的人捉几个来最好,不能的话,也不知道冰胆果和炎胆果对这蛊毒有没有效。

轻车之中,中野瑞慢慢地回过神来,就见旁边夏初一单手靠在软枕上面,一只手拿着一本书皮泛黄的医书,平淡无常地看着。

他顿时眸色一黯,语气有些不善地道:“还没找到救鸢儿的方法?”

夏初一抬起头来,冲着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着急什么,不是告诉你了么,蛊毒发作需要一定时间,三天之内白锦鸢死不了。”

是,三天之内是死不了,可是却会全身便成很恐怖的颜色,一会儿绿一会儿黑,很是吓人。

不仅如此,每隔半个时辰,白锦鸢就要抽搐一次,而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害得旁边监护的人都不敢离开半步。

这种折腾法,生不如死。

夏初一似乎看出了中野瑞的不满,顿时将书扔在一旁,坐正了身子,勾起一边唇角轻笑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昨天好好的人交到你手里,你自己没看住还来找我麻烦,你中野瑞的能耐,我现在清楚得很。”

说起来中野瑞抓了她以后对她也还算是礼遇有加,大军出发的时候,她被人套上了一件近侍服,然后就被直接地塞进了他的轻车里。

当然,她不是来伺候人的,她现在的身子骨才需要别人伺候呢。只是中野瑞再次施舍了个机会给她,这次若是再治不好,所有的总账一起算。

夏初一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议,只是对封溪居然挤掉一些高级的大驯兽独占了中野瑞后面的一辆轻车,她愣了一下,下一秒却还是一年平静地待在了中野瑞的轻车里。

毕竟,在别人站在鸟背上风吹日晒的时候,她能够享受到软软的坐垫还有好吃的点心,那简直就是高级待遇了。

只可惜,即便南疆的飞禽走兽十分地多,但是因为厉害的飞禽十分难驯服,所以用来拉车的水灵鸟等级并不高,负重也不行,九只才能够拉起一辆轻车。

这种轻车,比起泷越那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豪车,自然是差远了。而白尾比水灵鸟,更是不知道甩开几条街去。

不过夏初一也想得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头嘛。

“那个,中野瑞,我要喝水。”

毫不芥蒂地直呼其大名,一句话支使兽族族长的话语得如此之顺畅,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中野瑞正在研究南疆各种族的分布地图,听到夏初一的话,他抬眼,愣愣地瞥她。

夏初一睁大了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颇为无辜地耸了耸肩:“谁叫你防人之心那么重,黑色伊藤罗香加酊兰粉,那么难找的东西你都一直对我用着,也不嫌浪费。”

中野瑞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拿过自己的水囊,递给了夏初一。

夏初一咬着下唇,继续盯着他:“塞子……”

中野瑞的五指慢慢地一蜷,随后缓缓放开,“砰”地一声拔开塞子,再次递了过去。

这次夏初一没再说什么了,直接伸手去接,可是那水囊刚刚被她拿在手里,就从她的手上一个滑落,掉了下去。

其实一个水囊,掉在地上也摔不坏。坏就坏在,那水囊的塞子被打开了,且掉下去的地方,恰好是中野瑞的大腿位置!

亏得中野瑞反应迅速,水囊口太小,也没流出多少水来,但是还是不大不小地在那里湿润了一团,看起来像是憋不住了,那啥那啥……

夏初一眯眼看着,心里那叫一个乐呵。不过一见中野瑞抬头看她,她嘟起嘴来,貌似很认真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我现在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连个水囊都拿不动呢?”

说完还冲着中野瑞眨了眨眼,语气那叫一个自然顺畅,大方得体。

中野瑞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什么话也没说,随即就从储物袋之中拿了件衣服出来,当着夏初一的面开始换衣服。

夏初一笑眯眯地看着他,那表情显得十分地意味深长。

中野瑞衣服都脱开了一半,见夏初一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顿时咳嗽了两声:“咳咳,我要换衣服。”

夏初一点头:“我知道呀。”

中野瑞手中握着衣服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最后道一句:“你是女的。”

夏初一依旧点头:“这个我也知道的呀。”

说完之后像是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中野瑞要表达的意思,顿时伸手指着自己的眼睛给他看:“我是个瞎子呢,看不见你换衣服。”

“你……”

中野瑞刚刚冒出一个字,便立马闭嘴,再不多问夏初一半句话。

其实关于夏初一是真瞎还是假瞎,他一直心存疑问。

毋容置疑,她的眼睛应该是看不见的,封溪也是这么说。但是……但是她的身边,却好像又另一双眼睛,在无时无刻地替他盯着这个世界。

不过中野瑞倒是直接,既然你说看不见,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换好了。

大氅,外袍,里衣,一件一件地脱。

正脱到关键时刻,一个派出去探消息的斥候飞速地跑到了中野瑞的轻车面前,伸手撩开了车帘。

话说他真不是故意要看到这么火爆的场面的,实在是因为中野瑞是个注重效率却不太注重虚礼的人,按说斥候刺探到了消息会经由专门的渠道呈上来,他却为了第一手消息,特别赋予斥候军最高领导者直接面见的机会。

也就是像刚刚那种时候,他可以无需通传就直接进去见中野瑞。

然而,他这一个突如其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们的族长已经得干干净净了,而软座上,一个白白净净的近侍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族长!

怪不得啊,原本说等锦鸢郡主及笄之后,两人就成亲的,可是一直拖了两年都没听到动静。

对外说锦鸢郡主还小,等她稍微长大一些,可是谁会信这些?

难不成这里面的内幕原因就是——其实族长喜欢男的,而且早就和人不清不楚了?

他还处在震惊之中,就听车中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嗫嗫地应了声,他这回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不适合他看到的场面,这才进入里面。

这回他只是粗略地瞥了那软座上的人一眼,身量比较小,脸被一顶帽子遮住,看不清楚模样,看起来挺弱的。

原来高大伟岸的族长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就是不知道这少年有多大,族长不会玩**吧?

一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汗涔涔了。

比起八卦,其实命更重要的,他有一种自己要被灭口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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