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山庄南院内流云上人和谢轩正在交谈。
“父亲灵湖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白公子二人应该不会知晓,父亲是不是过滤了,况且凭父亲修为他们二人也不敢放肆。”谢轩说道。
“你是不了解,凭为父修为能压住哪姓林的,但却压不住那白公子。
那白公子太过神秘,我到现在也看不透他,不过我却知道那白公子修为定是强过为父的。”流云上人感慨道。
“怎么可能,那白公子看起来也就比商儿大点,修为怎会比父亲还高?”谢轩震惊的说道。
谢轩虽知百夕二人不凡,但却没想过能强的过自己父亲,谢轩清楚自己父亲的实力只能用超凡入圣来形容。
谢家看起来动荡不安,但谢轩心中并无丝毫波澜,只因为他知道谢家有自己父亲在根本不惧任何势力。
流云上人不光是罪恶之都的定海神针也是谢家的擎天之柱。
但今天却从自己父亲口中亲耳听到,有人比自己父亲的修为还要强大,这让谢轩心中除了震撼外还感到一丝不安。
“百花酿乃是为父精心酿造,内除了含有强大的能量还存有灵气。
在酒席上你也看见了,那白公子喝下六杯面无异色,为父虽与之交谈但心中也是异常震惊。
为父平时最多也就只能喝上七八杯,喝多了为父也无法承受。
依为父看,那白公子将一壶百花酿喝下都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说那白公子的修为非为父所能敌”流云上人喝着参茶向谢轩说道。
“既然他们有如此高的修为,我们该怎么办?”谢轩向流云上人问道。
“车到桥头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凭我多年的直觉,觉得那白公子所言非虚。
希望他们对我谢家并无恶意吧,不然老夫也不是好欺负的。”流云上人厉声说道。
第二天一早,百夕打坐收功后便出了房间,在四周看看山庄的风景,走到花园时就看见了正在散步的谢商。
“商公子很早啊,这是在晨练吗?”百夕对谢商说道。
“原来是白公子,在下自幼习惯了早起,只是出来散散心。”谢商对百夕说道。
“商公子看着天空发呆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和白某讲讲,或许白某能帮商公子解决呢。”百夕向谢商说道。
“也没什么心事,都是些众所周知的事,在下自幼身患绝脉不能习武,家人为此找了很多药师都无法治愈。
昨日请来的马神医今日要为我看诊,虽然明知没什么希望,但还是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才出来散散心,让白公子见笑了。”谢商自嘲的说道。
“商公子侠义心肠定有善报,不瞒商公子在下也略通歧黄之术,不知今日马神医为你看诊时,在下能否一同为商公子诊治?”百夕对谢商问道。
“当然可以,原来白公子也通医理,那就麻烦白公子了。”谢商向百夕说道。
“商公子客气了。”百夕说道。
百夕和林厉吃过早饭便被邀请到了谢府主宅,主宅内百夕见到了昨晚昏倒的马凌峰,看其面色红润精神内敛,就知道已经吸收了百花酿的药力修为也有所增长。
“白公子和林先生来了,快快请坐,听商儿讲白公子也精通药理愿意为商儿诊治,老夫在此先行谢过了。”流云上人对百夕说道。
“白公子能为我儿诊治是商儿的福气,作为商儿的父亲,谢某多谢白公子了。”谢轩说道。
“二位客气了,百某与谢商一见如故深感其受绝脉所扰,所以略献微薄之力。”百夕对流云上人和谢轩说道。
看到流云上人和谢轩对百夕如此热情,马凌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才是今日的主角,怎能让姓白的抢走自己的风采。
马凌峰对着流云上人说道:“上人,在下行医多年,见多了欺世盗名之辈,二位虽心忧商公子但也不能偏信些轻率自大之辈,还请二位要慎重啊。”
“马神医这话在下就不爱听了,百某虽年幼但得高人传承,不是些游方的药医所能相比的,白某的医术虽不算多高超但比起马神医还是绰绰有余的。”百夕对马凌峰说道。
“什么!老夫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妙手回春的医术,别的不敢说但在医术方面老夫从不弱于人。
你说你比老夫的医术还高,今日你可敢与老夫赌上一局,就以能否治好商公子为赌局,你若赢了老夫拜你为师。
你若输了,老夫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向老夫磕头赔罪便可,可敢赌否?”马凌峰说道。
“哈哈,能收声名海外的马神医为徒,白某还是很有兴趣的,这赌局白某接下了。”百夕笑着说道。
“好,老夫也不占你这小辈便宜,就让你这小辈先为商公子看诊。”说完马凌峰便在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
谢流云上人没想到二人会因看病而设起赌局来,但二人本意皆是为谢商看病流云上人也不好多说。
其实流云上人对二人并不报什么希望,马神医的医术再神也不会有药王谷的谷主厉害。
白公子虽神秘但也和自己一样是灵修,最多比自己修为高些,自己都没办法想来白公子也希望不大。
虽然流云上人希望有奇迹发生,但经过多次看诊,流云上人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流云上人也想了,到时二人都治不好赌局也就意味着平局,这样也不会伤了和气,既如此也就随他们去了。
听到马凌峰的话,百夕笑着说道:“那白某就承让了。”
说完百夕便走到谢商身前把起脉来。
其实百夕哪里会什么医术,也只会把把脉而已,百夕靠着灵识其实早就已经将谢商经脉内几处堵塞的灵气探查清楚了。
只要自己运用体内灵力,将谢商体内经脉中堵塞的灵气冲开,谢商的病也就好了。
百夕虽不会医术但也不想太过惊世骇俗,整整把脉有将近半个时辰才站起身向流云上人说道:“谢老先生,您孙儿的病症虽有些棘手,但在下还是有把握治好的。”
“白公子尽力就好......什么!白公子有把握治好商儿?”流云上人激动的问道。
“白公子若真能治好商儿的病,白公子就是我谢家的恩人,今后白公子但有吩咐,我谢家定会为白公子办妥。”谢轩也急忙说道。
马凌峰听到百夕说能治好谢商的病,心中虽震惊但更多的是不信,对谢商的病他也有所了解,连他都没什么把握更别说一个名不经传的青年。
“二位放心,白某既然说能治好谢商的绝脉,就一定能将他的绝脉打通,请二位放心。”百夕说道。
“不可能,小子不要在这里撒谎骗人,就凭你把了一下脉,就断定能治愈商公子的绝脉,老夫可不信。”马凌峰对百夕说道。
“我就知道马神医不信,那就先请马神医为商公子治疗,若是马神医能治好商公子的绝脉,在下自愿认输,可否?”百夕向马凌峰说道。
“好,老夫这就为商公子诊治,等治好了商公子看你还有何话说。”说完马凌峰便到谢商面前为谢商把脉。
谢商听说百夕能治好自己的病,心情也不由得变得开朗起来,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
马凌峰把完脉后,又拿出一套金针,金针细如薄丝,却坚韧锐利。
马凌峰将金针抽出在谢商的双手和双脚处刺穴,时不时询问谢商的感觉。
谢商有时说有些疼痛,有时说并无丝毫感觉,金针刺穴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凌峰收好金针,向流云上人说道:“上人,在下已经探得商公子的症状。
商公子是太阴肺经内有多处堵塞,在下用金针冲脉之法或许可将之冲开,但此法颇耗心神。
且受金针冲脉之人也要承受巨大痛苦,不知上人可愿让在下施展这金针冲脉的法子?”马凌峰对流云上人说道。
“先生尽管施展我承受的住。”谢商听到马凌峰的话后开口说道。
“那就有劳马先生了。”流云上人对马凌峰说道。
“上人客气了。”马凌峰说道。
说完只见马凌峰重回到谢商身边,取出三根金针,扎在了太阴肺经之上。
“商公子之后可能会有些痛苦,若商公子忍受不了就开口在下自会停下。”马凌峰向谢商说道。
“马神医尽管施针,我挺的住。”谢商说道。
听到谢商说完,马凌峰运起全身真气输向那三枚金针。
百夕通过灵识发现,马凌峰的真气通过金针变得非常细微,慢慢的进入谢商的太阴肺经内。
马凌峰三根金针扎的位置正是谢商经脉堵塞之处。
谢商经脉有三处堵塞,都被马凌峰找到就凭这样的医术造诣,马凌峰也不算是浪得虚名,就是为人有些傲气,古板。
马凌峰控制着三枚金针,通过金针将自己的真气输入谢商体内。
马凌峰的真气和金针是一套传承,自身真气温和坚韧通过金针导入患者体内。
真气和金针相连在患者体内不会消散,通过金针感知真气的强弱走向从而达到倒气冲脉之效。
同时控制着三枚金针对马凌峰来说压力很大,马凌峰极限是控制四枚金针,但也只是刺穴导气固本归元。
金针冲脉乃是马凌峰所得传承中的秘法,相传若九针同时施展号称九九归一,能让人起死回生,亦能杀人于无形。
百夕通过灵识发现,马凌峰的真气已经到了经脉的堵塞之处。
随着金针导入真气的增加,那三道真气也在慢慢的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