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绯樱一直都是养在深闺的娇弱女子,最开始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她也就平静下来了,这是苏氏该受的惩罚,她不安什么。
“绯樱啊,以前你是东安侯之女,对于府内的事情定是没怎么上手,但如今可不同了你是太子妃,太子府的一切事物都要你来打理,本宫就让景姑姑这几日去你府上教教你,怎么处理府上的事情。”
上官绯樱知道,这是皇后怕她年轻没有经历过事情,处理不好府上的事情,还有就是被欺负了去所以才派了个人给她,这样的好意她当然是要接受了。
“儿臣多谢母后。”
“好了,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皇后笑了笑,又看向旁边的景姑姑,“景姑姑,等会儿你随着太子妃回去,苏侧妃不懂宫里的规矩,一定要把苏侧妃教会,你再回来。”
“是奴儿遵命。”
景姑姑躬身行礼,皇后的意思她明白,太子已经铸下大错,那么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太子妃上官绯樱的心。
太子回府的时候,太子妃也带着被杖责了的苏蓁蓁和景姑姑回来了,当看到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苏蓁蓁的时候,萧裕华顿时就火了,“这是谁打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太子侧妃。”
苏蓁蓁在听到太子的这句话之后,屁股虽然疼,但是心里却特别的甜,她心想,“看来太子还是爱我的,你们这些狗奴才,看你们怎么跟殿下交代。”
她甚至得意的看了一眼上官绯樱,只在心中腹诽,“太子妃又如何,还不是要守活寡,太子喜欢的是我,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你一眼呢。”
如果苏澜清知道苏蓁蓁的想法的话,只会告诉她一句,“醒醒吧,别做白日梦了。”
如果他今天没有去苏澜清哪里,那么苏蓁蓁今天被打死,不过一个女人,他还不缺女人,他半个字都被不会说。
他刚从苏澜清哪里得知,苏蓁蓁是自己的救命良药,就算萧裕华不喜欢苏蓁蓁,此时也只会站在苏蓁蓁的身后保护她,只为他身上的寒疾。
然而上官绯樱,景姑姑包括暗自窃喜的苏蓁蓁都不知道这一切,上官绯樱在听到太子的话之后,对自己这个丈夫失望至极,昨夜新婚的委屈。
加上今日萧裕华的呵斥,上官绯樱哭着跑开了,景姑姑见此赶紧让婢女追,“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追,要是太子妃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死罪。”
说完,景姑姑又看太子,“殿下,这人是皇后娘娘打的,殿下打小就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容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苏氏她不过一个侧妃,太子就是再喜欢她,也不该在与太子妃的新婚之夜冷落了太子妃。”
景姑姑仗着自己是宫里的老人,又继续道,“皇后娘娘正是为了弥补太子犯下的错,才惩戒了苏氏,太子莫要因小失大啊,您现在去哄哄太子妃,那一切还来得及啊。”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萧裕华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景姑姑所说他都明白,但是他现在的身体……
“太子,妾身好痛啊。”
此时苏蓁蓁娇柔可怜的看向萧裕华,美人梨花带雨那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这其中当然包括太子殿下萧裕华。
萧裕华沉了脸色,“景姑姑说的是,只不过这是本宫的家事,本宫知道怎么处理,姑姑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先回去了。”
景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对于萧裕华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清楚不过了,当即就有些寒心和生气,可是她毕竟是奴婢就算是皇后身边贴身伺候的,也是一个奴婢,太子殿下才是主子。
“既如此,那奴儿也只能如实禀报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说太子妃刚入手太子府中馈,对于处理这些事情没有经验,所以让奴儿辅助太子妃一段时间,可能短时间之内,奴儿都不能回到坤宁宫,要和殿下多接触了。”
“原来如此,那就请景姑姑好好辅太子妃,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萧裕华这是让景姑姑不要管苏蓁蓁的事情,景姑姑自然明白,可是她不能任由着萧裕华这样下去,否则迟早有一天萧裕华非得被苏氏这个女人毁了不可。
当天晚上,景姑姑就将消息传进了坤宁宫,皇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华儿糊涂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皇后原想传召萧裕华,但是景姑姑传消息进来的时间太晚了,现下已经宵禁了,萧裕华已成亲有了自己的府邸,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的出入后宫了。
当天晚上,萧裕华就睡在了苏蓁蓁的水云苑,太子妃上官绯樱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直接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可是她砸再多的东西又如何萧裕华得知这件事之后,也只是让人把太子妃打碎的东西补齐而已。
萧裕华在靠近苏蓁蓁的时候,又闻到了苏蓁蓁身上醉人的体香这一次的香味似乎比上一次的浓烈,他小腹的燥热已经不断上来了,可是他还是走不动道,这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真的是能把一个人给逼疯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了苏澜清送给他的小皮鞭,说不定,他真的可以试试,此时趴在床上养伤的苏蓁蓁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有一场狂 风 暴 雨等着她。
“太子殿下,这次的事情可是臣妾替你挨打呢,您以后可要多疼着妾身一些,否则妾身还不得被太子妃给活撕了不可。”
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苏蓁蓁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轻纱,那若隐若先的酮体对此时的萧裕华而言,简直太诱惑了。
尤其苏蓁蓁还吃了百香丸,在这炎热的夏天,百香丸的气味相比较平时味道可是足足扩大了十倍,苏蓁蓁因为挨了打,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声音,更像是浅浅的低吟。
萧裕华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浴火,他受不了了,阴沉着脸,转身去拿了小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