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药带来的好处,倒是让他还能接受,之前他的身体就隐藏了不少的旧疾暗伤。
虽然这些伤都是小伤,但是积累起来,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许多的不便。
可被苏澜清扎过之后,他的那些旧疾明显的好了很多,而现在经过这个药的润养,他的伤基本好的差不多了,这样一来,他的武功也精进了不少。
“苏儿,谢谢你。”
难得的,萧裕卿对苏澜清说了一声谢谢,发自内心的感谢,因为原本苏澜清可以不用帮他治疗的。
而且她昨日为了这药材和东宫那边大闹了一通,但是说来也是为了他,为了他在宫中不再受宫人的欺负,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小女人保护在她的羽翼之下。
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从来都是他在不断的强大,只有他保护别人,这一次换成了她来保护自己。
“这有什么好谢的,赶紧出来吧,水都凉了。”苏澜清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借口水凉了,让萧裕卿赶紧出来。
萧裕卿往下一拍,自己腾空而起,于此同时衣服被他的内力震飞了起来,他便迅速将那衣服裹在了身上,速度之快,让一旁的苏澜清只看到了一个虫影,萧裕卿就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她的面前了。
对于这种有内力的东西,苏澜清第一次有些羡慕,实在是太厉害了,只可惜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的,那得是场面累月的练功,才能练出来,而这其中还包括对这门武籍的理解。
萧裕卿刚站稳,一只小鸟就从其他的地方飞了进来,停在了萧裕卿的肩膀上,萧裕卿取下小鸟脚上一张几乎和小鸟脚颜色相同的纸条。
“太子可真是好心机,好手段。”看完那纸条,萧裕卿当场就冷笑起来,他的人刚刚给他传了消息,太子想要祸水东引。
看着萧裕卿的表情,苏澜清知道,肯定是出事情了,“发生什么了?”
萧裕卿顺手把纸条递给了苏澜清,“苏儿自己看吧,本王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莫说你,就是我也没有见过。”苏澜清看着纸条上的消息,脸上也是冷笑,她早该想到的,萧裕华的性格不就是这样的吗?
如果这件事真的如萧裕华安排的一样,传到皇帝哪里去,依据萧裕卿不受宠的情况看,只怕萧裕卿这一下就会皇帝给废了,甚至圈禁一辈子。
如果萧裕卿遭殃了,她这个王妃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她冷哼一声,“他既然愿意把势力拱手相让,夫君干脆就收了吧,百花楼,听说经营的还不错呢。”
听着苏澜清的话,萧裕卿有些不解,“我不应该是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出去吗?这样一来,不就如了萧裕华的意愿。”
苏澜清笑了笑,“这山芋的确是烫手,可要扔了,这么大的一块好处你可就没有了,山芋可就是要趁热吃,才好吃,要是冷了的山芋,吃了还容易拉肚子。”
苏澜清勾了勾手指,“夫君过来一下。”
萧裕卿还是疑惑,于是向前靠近了一点苏澜清,苏澜清立即在萧裕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萧裕卿立马就笑了起来,“果然是苏儿聪明。”
他真没有想到,苏澜清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这下一来,太子只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当晚萧裕卿就放出了消息去,百花楼是他出资举办的,而太子十分爱护他,生怕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
来欺负萧裕卿,于是让人对外宣称这百花楼是太子的,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来打百花楼的主意了。
但如今,萧裕卿觉得,太子一直这样帮他,他心中实在感动,所以想吧百花楼的经营权送给太子,聊表自己的心意。
总而言之,萧裕卿是把太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经过这么一诱导,太子反而得了不少的人心。
而此时刑部和大理寺都没有查到百花楼来,所以太子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十分不解萧裕卿这样做的原因。
萧裕卿话都放了出去,百花楼他自然是要给的,而且自己还得了一个好名声,萧裕卿也说了把百花楼的经营权给自己。
等同于百花楼还是他自己的,而萧裕卿就只简单单纯的帮他承担了百花楼,要是真的等刑部和大理寺查出来,那么到时候倒霉的也只会是他萧裕卿。
这样种种好事都落在了他头上的事情,萧裕华不明白,萧裕卿为什么会这么做。
“启禀皇上我们通过刺客留下的证据,在西山查到了刺客的大本营,并一举抓捕了他们,在里找到了许多的东西。”
太子还不知,此时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已经在向皇帝禀报案件调查的结果。
皇帝看到那东西之后,当场震怒,“这些不是太子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西山?”
“回皇上,最开始我们也是疑惑的,所以我们顺着西山这条线索查下去,查到了百花楼,这之后臣等就不敢再查了,于是前来向皇上禀报,若是皇上觉得要查,臣等一竭尽全力。”
听到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这样说,皇帝顿时来了兴趣,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是牵扯了某个地位很高的人,他倒是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刺。
“查到了什么?”
“皇上先看看这个,这是百花楼经营权转让文书,从去年开始,百花楼就一直是太子在经营。
而这一次,我们在百花楼查到太子故意再百花楼存放了这些东西,百花楼这几年日进斗金,但是真正到了二皇子这里,基本就没有什么了。
这一次事发,太子还安排了一些刺客在百花楼里面隐藏……”刑部和大理寺,都认为这是太子导演的一场苦肉计罢了。
皇帝看完刑部和大理寺提交上来的证据,脸上直接就挂不住了,他原以为这是一个阴谋,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他的儿子为了争权谋势而上演的一场苦肉计。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该怎么说,你们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