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和人家多聊聊,交流交流感情啊?”梓卿回到房间无聊地转茶杯。
琉璃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傻,说多错多呀,而且有些人还不情不愿的,所以,趁他们没反悔,赶紧闪才是明智之举,你说你拉我的时候挺聪明的,不给我反悔的机会,怎么现在懵了呢?”
“有道理。”梓卿狂点头表示赞同,又说:“呃,那个,我俩今天一起演戏,也算兄弟了,要不,我们相互了解一下。”
琉璃想这个小书生虽然又傻又笨,但确实是下山后认识的第一个人,自己朋友也不多,和他交个朋友也不错。
“好啊,刚才在下面说了,我叫云楚,但那个逍遥派是编的,其实我是莽苍山的弟子,我这人没什么特点,就仗义,跟我做朋友,你赚到了。”
“莽苍山!那可是很有名的修仙门派啊!”看到梓卿眼里的光芒,琉璃想,这小书生肯定开始崇拜我了!琉璃说:“你呢?”
“本少爷叫云梓卿,临川人。也没啥特点,就是有钱,以后与银子有关的事我包了”说着将包袱里的银子都倒了出来,一桌子即视感。
好家伙,捡到了个大财主,正愁云楚给的钱有点少,琉璃挤出一个标准的狗腿子笑脸,给梓卿倒了杯水:“那以后仰仗云公子了。”
“小事,时候不早了,我今天好累,我们去睡觉吧!”
“好啊,不好。”看到床的那一瞬间琉璃才想来自己是个女的,这儿就一张床,这……
“怎么了?”梓卿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琉璃:“怎么了?阿楚。”
这一声叫的毫无违和感,琉璃倒吸一口凉气,这小书生还真是自来熟,心疼的抱住自己:“没什么?”
梓卿看他两眼放空,两颊微红,双手抱胸,似懂非懂,故意放低音量,说:“哦,阿楚,你放心,本少爷没有龙阳之好,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
“我没和别人睡过,不习惯,要不我再去订一间。”
“别,我问了,这是最后一间了,我也没和别人睡过啊,咱就凑合这一宿啊!都是缘分。”
这该死的缘分!气死了,别气,这都是小事,这都是小事,本小姐现在是俏公子,就单纯的睡个觉而已,琉璃开始自我催眠,并开始指挥梓卿说:“那我睡这头,你睡那头。”
“行。”
话说完不到一个时辰梓卿就后悔了。这个臭云楚,把我踢下床三次了,于是只能带着自己悔恨的泪水在桌子上凑合一宿了。
次日清晨
琉璃在睡梦中被敲门声吵醒,一醒来来看到熊猫眼版云梓卿盯着自已,莫名心虚:“那什么,梓卿,阮公子叫我们了,收拾收拾走吧!”
一切倒是很顺利,琉璃梓卿顺利地在阮竹他们他带领下进入了离城,这一路仰仗着梓卿的银子,没少吃少喝,一进城,琉璃梓卿便和阮竹他们就此别过了。
“琉璃瓦,青石墙,水晶门,哇,跟书上说的一模一样,好地方!”
“没想到你这么有文化。”
“那是,本少爷可是从小就饱读诗书啊。”
“嗯,你强,那云少爷,我们就此别过吧!”琉璃心想得赶紧去找人了,不能和云梓卿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梓卿一把抓住琉璃的胳膊,使劲摇:“就此别过,别什么过啊?咱们一起来的就得一起走,阿楚,你可不能抛下我。”
“我……”
“而且,你看,来这儿的都是些修仙之人,来比武的,只有我一个普通人,万一我被欺负了,怎么办?你忍心吗?”
“你……”
“阿楚,你是我在这儿唯一的朋友了。”
琉璃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不能被这浑小子浪费了时间,于是冷静地说道:“那我们一起走,一起走。”
“好,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你师父吗?”
“找我师父干嘛?”
“你不是莽苍山弟子吗?不是来这找你师父看比武的,那你来干嘛的?难不成真和我一样,那找高手拜师的啊?”
“我当然不是,实不相瞒,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什么人?”
“一个朋友,这样,你帮我找,他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耳朵后面有一个月亮型的疤。”
“成,不过,我是一定要看最后的那一场比赛的,因为我要认魁首做师父,我们快点。”
“多谢了。那咱们待会儿总擂台会合。”
“好。”
琉璃梓卿开始地毯式搜索,二人硬生生被人当傻子了,因为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的耳朵看。
这离城比武真壮观,大小擂台一共二十个,各门派分别比试,选出四强,最后四强到殿内总擂台上进行决斗。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了,梓卿和琉璃狼狈的在总擂台碰面了。
“阿楚,我可是用心找了,真没有。”
梓卿看到琉璃眼神中闪过了那一丝忧伤,笑道:“可能是人太多了,找漏了,也可能你朋友没来这儿。”
“不会的,他肯定会来这儿的,他那么想保护苍生,一定会来这儿的。”
“那怎么办?”
琉璃听到总擂台的鼓声响了,拍拍梓卿肩膀:“那算了,没事,我们先去看总决赛吧!你还要认师父呢!”
“对,哦,还有,我刚才听别人说你们莽苍山进决赛了。”
“呃,真的吗?”梓卿成功地把琉璃的注意力转到了比武上:“那我得好好瞧瞧。”
总擂台旁围了好多观战子弟,殿内正前坐着城主,还有四个大座分别坐着入四强的四个门派的掌门,莽苍山白鸿天、浩然城墨景赫、凌云峰阮秦、五音谷欧阳厉。
“喂,阿楚,左边第二个是你们掌门吧!”
琉璃一看,可不是,就是自已亲爹,不过,怎么没看到白鹤丞,四强应该是他能进去的才对啊!
离城后山
“说吧,为什么引我到这儿来?”鹤丞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一脸淡定。
“我没有恶意,只是希望公子在这儿待半个时辰。”
鹤丞挥动的手中的扇子,用个舒服点的姿势躺在了一棵老树的大树根上:“在这儿待半个时辰也不是不行,不过姑娘你可否告知我你的身份呀!”
白衣女子冷冷地说:“对不起,无可奉告。”眼里却充满了柔情。
“那白某就不奉陪了,回见。”说完起身想走。
白衣女子见他要走,衣袖一挥,鹤丞就站不稳了。
“你使诈。”
话毕,鹤丞轰然倒地……
白衣女子席地坐下,将白鹤丞的脑袋放到自已腿上,纤纤玉手抚摸他的脸颊,眼底满是柔情。
“师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