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面的人,都在焦急的没有头绪的时候,小巷拐角处的一双眼睛,得意的看着这边。
张子曼在无意中走过小巷的时候,看到了安亦然被一个大汉抗在了肩上。而她明显肿起来的脸颊,让她看了之后,心中十分的愉悦。
她看着她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听着那几个男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弯了嘴角。
“哈哈哈!”她轻笑了出来,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了,“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前几次让你逃了,我看你这一次还怎么逃!”
她跟踪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旁。而她看着他们走进那栋废弃的工厂后,便开心的离开了。
她到是很想看着她被他们凌辱,甚至于她还想要将那些画面都录下来。
可是,她看那几个男人都不是善茬。若是自己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怕是也要遭殃了。
就这样吧,只要她知道她会遭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就够了。
而她幻想着安亦然一边挣扎抵抗,一般哭着被他们欺辱,就觉得心中无比的顺畅。
她走回到原来的路上,在经过小巷的时候,看见了林梦和其他的几个人。她看着他们焦急的寻找,却没有丝毫的头绪,心中更是得意。
如果你们最后找到了,看见的却是安亦然狼狈不堪的模样,又会是什么样呢?
嘴角的笑容逐渐的扩大,她决定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如何寻找她。
此时的安亦然,已经被刀疤男重重摔在了地上。坚硬的土地,让本就身受数伤的安亦然,疼得咬了牙。
“哎呀,还真是细皮嫩肉啊!”刀疤男在看见安亦然疼痛的模样后,装出一副心疼的表情,摇了头的看着她。
安亦然咬了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没有说话。她艰难的向后退着,一直到后背靠在了一面已经毁了一半的墙上。
她的背,在贴上墙的一刹那,那墙竟略微的晃动。而这残墙的顶端,因为晃动落下了些许的尘土,不偏不正的都洒到了她的头上。
“咳咳咳咳...”安亦然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灰土,被呛得睁不开眼睛。
“啧啧啧...”刀疤男看着一脸灰土的安亦然,皱了眉。他摇着头的后腿了一步,似乎很是嫌弃,“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弄得全是灰,可真是白瞎了!”
安亦然听着他的话,却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她只能戒备的看着他,随时警惕着他的动作。
果然,刀疤男在眯了眼睛看了她两秒钟之后,突然的上前。他弯腰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就将她拎了起来。
“走吧!爷给你洗洗脸!”他一脸的淫笑,毫不顾及安亦然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几乎就是将她托走的。
“你放开!”安亦然继续的挣扎,用力的掰着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却都只是徒劳。
而刀疤男却好像被人挠痒痒一般的笑了出来,“小野猫到是个小野猫,虽然就是弱了一点,不过也还是够点野味儿的。”
他带着她站定在了废弃工厂的一面墙的旁边。墙边立了一排水龙头,大概是一条清洗的流水线。
刀疤男毫不怜惜的将安亦然向前一推,就将她按在了水龙头前面的地上。
他蹲了下来,打开了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清水,直淌而下,冲到了地上的灰尘上,溅起了无数的沙粒。
那水,在落地的瞬间就变和了泥。而那泥水因为地面的不平,形成了一道水流,流过了安亦然的膝旁。
刀疤男一只手按住了安亦然,另一只手抬手接了水后,就撩到了她的脸上。
冰凉的水,在触碰到安亦然的脸上后,她脸颊上的红馒头,一下就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刺激。
“啊!”她皱了眉的大喊,而她痛苦的喊叫声,在这空旷的废弃工厂中不断的回荡。
这种撕喊般的疼痛,若是在夜间,在这废弃的工厂中,定是恐怖异常。
刀疤男在听到她的喊叫声后不悦的皱了眉,他收回撩着水的手,用手背稍作用力的扇了一下她另一边没有高肿的脸,“你他媽想喊聋老子啊!”
他瞪起了的眼睛,目露凶光。而安亦然因为脸部的疼痛,已经难以再与他叫骂了。
刀疤男在狠狠的刮了她一眼后,继续的向她的脸上撩水。
直到他觉得满意的时候,才一个起身,也将她拎了起来。
安亦然额前的头发全都湿了,那水,正顺着她的头发低落到她的肩上和身前的衣服上。
本就轻薄的衣服,已经有些若有似无了。
而她脸颊上的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她的衣领,也让看着她的刀疤男,眼中燃了火。他干咽了一下口水后,收紧了腹部。
“大哥,安排好了!”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的看向了走过来的人,瞪了眼。
那个男人贼眉鼠眼的,像一只正在做坏事儿的老鼠。他看着刀疤男,心中一惊,赔了笑,“他们两个都安排好了...”
“嗯!”刀疤男轻哼了一声,好像并不在意那两个人会是如何的状况。
“呃...”鼠眼看了一眼安亦然后,就舔了嘴。他的牙齿有些打颤的说道,“我看到那边有一个干净的房间...”
“嗯?”刀疤男听到后就挑了眉,他看着那个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拎起了安亦然朝着鼠眼手指的方向而去。
“老大...”鼠眼缩了脖子,笑嘻嘻的看着刀疤男的侧脸,欲言又止。
“等着吧!”刀疤男抬手烦躁的将他的脑袋拔开,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等爷我享受够了,少不了你们的!”
“是是是!”鼠眼搓了手的看着刀疤男的背影,“那大哥,你慢慢享用啊!”
安亦然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怎么样的绝境。她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铁钳一般的手。可却被刀疤男不耐烦的再一次的抗在了肩上,向着那个房间走去。
她又一次的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刀疤男将那个已经残缺了一小部分的门关上后,就一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
安亦然忍着全身的疼痛,向后退着。而当她再无可退的时候,刀疤男也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开始解着皮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