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歌是真的想不明白。
“我很小的时候父皇就因为那场妖界与仙界的大战去世了，师父就像父亲一样，教我为人处世，教我修炼功法，教我管理妖界。
他跟我说那是提升修为的迷药，我吃了；说让我安心修炼他帮我管理妖界，我把妖界交给他了；说开启妖界那个新出现的秘境需要我的血，我把血放了。
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他，他还要伤害我？还想着杀死我？”
璃玥语气难得温柔了些，“暝歌，不是所有感情付出就会有回报的。你对他付出了全部的感情，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你。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他对你从来没有师徒之情，或者那些少得可怜的师徒情谊比不过肉眼可见的利益。
暝歌，这个事实可能对你来说很残酷，但是你一定要接受。
再见面时，他不再是你的师父，而是一个害你重伤的仇人。”
暝歌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璃玥：“我知道，我一直想的都是怎么报仇，而不是怎么挽回他。那么姐姐，你对我有感情吗？”
说着脑袋还在璃玥的手心里蹭了蹭。
“姐姐，我重伤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是你教我修炼，是你开导我让我不被仇恨蒙蔽双眼。姐姐，我发现我好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璃玥蹲下，抬起暝歌的下巴，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笑着说：“小狐狸，你还真是想方设法勾引我啊。放心，时机未到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
暝歌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成楚楚可怜的样子，“姐姐，你什么意思？我虽然很想报仇，但现在姐姐在我心里最重要，我是真的舍不得离开姐姐，姐姐不相信吗？那我证明给姐姐看好不好？”
说完暝歌缓缓靠近璃玥，在两人的唇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璃玥勾起嘴角，“你敢吗？”
暝歌觉得自己作为狐狸精的专业素养受到了侮辱，“我为什么不敢？”
说完直接撞了上去。
然后……
暝歌对上了璃玥戏谑的眼神。
小狐狸一下子炸毛了。
他堂堂妖王，放弃初吻来勾引一个老女人，结果老女人还嘲笑他！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璃玥微微后退了些，无奈地说：“小狐狸，亲吻不是这样的。”
“怎，怎么不是这样的？！那你说，不是这样的是那样的？！”
他就不信一个在天之痕内从来没出去过的女仙会知道男女之事。
“罢了，姐姐教你。”
璃玥吻了上去。
暝歌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璃玥推到在地。
“小狐狸，学会了吗？”
璃玥沙哑的声音在暝歌耳边炸开，小狐狸的脸一下子红了。
压在身下的九条尾巴围了起来，将二人包裹在内。
“我没学会，姐姐再教我一次好不好？”
璃玥一手撑在地上，一手举起来摸了摸暝歌的尾巴。
暝歌的尾巴立刻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