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柯和罗衿在江川郊区下了车,看着车缓缓地开向市里,车的目的地是警察局,不过车刚行驶到不远处就传来了警笛声,显然劫匪被制服后就有车上就有不少人偷偷报了警。
站在山坡上的舟柯和罗衿看到这一幕相视一笑,走在郊外的一路上,舟柯不停的对着罗衿说教,罗衿也配合的不停的点头,拉着舟柯的手不停的摇。
看到郊区六月的花朵,一片绿色的海洋,罗衿显得有些兴奋,拿着手上的翻盖滑盖手机拍个不停,不过画质比起后多年后的智能手机还是有点模糊。
“哥,帮我拍张照片。”罗衿站在花海旁笑得很灿烂。舟柯按着按钮连拍了十几张,带着罗衿不同幅度的笑容,打开图库舟柯感觉拍的都还不错,各有各的风采,或许颜值高的人拍照别人看来除了美的程度不同之外,是不存在丑的概念的。
几年后江川市就会在这个地方建造全国规模最大的公园。
所以现在买这附近的别墅未来还附带超大型国家级公园岂不美哉。舟柯琢磨了一下觉得还行。
郊区的交通还不错,罗衿玩累了黏在在舟柯的背上,舟柯背着罗衿走到了附近五百米处的公交站,等了二十分钟,坐上了车,到了市区后,舟柯拉着罗衿先去附近的餐馆解决了温饱问题。
六月的天气还是有点热,好在餐馆里有空调,稍微凉快些,舟柯要了两瓶冷饮,简单的吃了份凉面,带着罗衿去了附近的工商银行拿着罗衿的身份证在银行的贵宾室办了张银行卡,拿着自己的另一张银行卡转了帐。
办卡的业务员看着经理恭敬的把银行卡双手寄给舟柯心里泛起了涟漪,在他还在忙着加薪求职的时候,这个少年就已经走到了他人生的终点,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充满了荒诞和复杂。
舟柯笑着收下了经理的名片在经理的目光下放进了口袋里。
舟柯拉着罗衿的手在经理的恭敬下送到了门口。
“小宋呀,今年不出意外你就要升职了。”经理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个叫小宋的业务员满脸喜悦:“全靠经理的提携。”
这个三十多岁的业务员,似乎看到了金钱的力量。
罗衿收下了这张银行卡,这张卡里装着一千万人民币,对于舟柯外国的账户也不是很多。
舟柯又寄给罗衿一张瑞士银行的银行卡,这个是舟柯父亲的在外国的钱,不过卡的署名却是舟柯,也是不知道他的父亲安的什么心,里面大概有着八千万的美金。
这是舟柯外国账户所有的钱,都交给罗衿投资了。
深知未来发展的罗衿想要亏损这笔钱都极其的困难,未来的某天,神秘神奇的中国投资人或许会在华尔街留下传奇。
忙完了这些事情,时间已经接近三四点,天看起来还很亮,其实舟柯知道,五点左右天空就会像魔术一样不知觉的暗下去,夜幕也即将降临。
在深情的拥抱与亲吻中,舟柯目送着罗衿进了公寓楼里,直到消失。
夜幕降临了,透红的太阳透着一抹凄然沉进了地平线下。
霓虹灯中的城市显得灯火阑珊,舟柯走在这灯火下的街道,周围的人儿熙熙攘攘,高楼上的大屏上不时闪动着明星的写真照,独行在街道的少年黑发下的阴影给脸上添加了几分神秘。
上衣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舟柯伸进了兜里,摸到了罗衿给他塞得三个松子,嘴角微翘,翻开手机机盖,手机的灯光映在舟柯的脸上是罗衿的信息,是一个可爱的颜表情,她用几个的标点符号拼凑的,很新鲜不是吗?至少走在这个年代的街道下,拿着前世老古董的翻盖手机,手机上还挂着罗衿在精品店给他挑的挂坠,一个红木雕刻的同心结,小小的,很精致同时也带着罗衿对家庭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美好象征。
罗衿回到家,躲在卧室里,拿着松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木塞的密封玻璃瓶里,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跳在了床上,细长的小腿不断地晃动着,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拿着同样挂着同心结的手机,点开了信息页面,不停的编辑长长的短信,然后又害羞的吐了吐舌头,按着删除键删删添添,然后看着空白的编辑栏,给舟柯发了一个小小的表情。
对着不停喊着罗衿吃饭的妈妈,回应了一声,就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星期六何畅的生日宴会,班里来了不少同学庆祝,何畅一边收到生日的祝福礼貌的道谢,一边想着罗衿的事情闷闷不乐,而他的兄弟王小明正给班里的几个女同学讲着笑话,不是传来的笑声,总觉得有些刺耳似乎是在嘲笑何畅的遭遇。
何畅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告诉他这个场合他做什么事情合适,班里的女孩有些第一次来到何畅的家,除了惊叹何畅的家事还对何畅的文质彬彬的气势产生了好感,对着何畅说话也带着女生的矜持。生日晚会结束后,已是晚上,同学们心满意足的被送回了家,但何畅疲惫的爬到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等到醒来已经接近了下午。
快到中考,家里的保姆在何畅父母的吩咐下做的饭菜很丰满,但何畅总觉的没有胃口吃有些反胃,看着书桌上的作业也觉得枯燥无味,没有一丝的乐趣,拉开窗帘开着外面车水马龙,被太阳照着也觉得刺眼,心里一阵烦躁,拉起窗帘,刚打开了电视打起游戏,就被王小明打电话说要去KTV唱歌。
走在街上的何畅,看着周围来来往往卿卿我我的情侣感到异常的烦躁,大脑不停的回响起罗衿的话:“我有男朋友了!”
可实际上你越不想看到你就会越感觉世界对单身狗的恶意,墨菲定律起作用了,哦豁,何畅在街上看到了罗衿,看到了罗衿牵着一个男的手逛街,不时地亲密小动作让何畅心如刀刮,全身似乎都被泼了雪碧一般,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