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七七会想我了吧。”白倾倾说完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战霆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听出了她的孤独。
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到战霆墨的跟前,他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哥,走吧。”白倾倾看着战霆墨说道。
他回过神来,直接转身就走,依旧一脸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白倾倾看着前面这座冰山,真想放一把火把他给融化了,给自己找一些温暖。
“司机下班了,你开车吧。”战霆墨说着就把钥匙扔给了白倾倾。
白倾倾看着手里的钥匙在发呆,她可以拒绝吗,看了一眼战霆墨,她还是不要拒绝了吧。
回想自己上一次开车,也就是学驾照的时候,自从有了驾驶本之后,她似乎就再也没有开过车了。
好不容易学到了点东西,无奈全还给了教练。
“愣着干嘛,上车啊。”战霆墨都坐在副驾驶了。
白倾倾打开车门,战战兢兢的坐在了驾驶座上,回想了一下当初学车的情景。
车着了,松离合,加油。
“不挂挡,怎么走啊。”战霆墨也很无奈啊。
白倾倾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就说怎么离合都放完还不走,原来往挂挡了。
她重新挂挡,这下好了,没有忘做的事。
车刷一下就出去了,这个速度对于白倾倾来说,有点快,她收到了一丝惊吓。
战霆墨也被她吓着了,但他还是保持冷静的,看了她一眼。
“你的驾照是掏钱买的吗?”战霆墨满满的怀疑。
看她这个开车的技术,天亮之前回到家就算不错了。
白倾倾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根本就顾不上跟战霆墨说话,一心都在开车。
看着她这个样子,战霆墨很是担心自己宝贵的生命啊,为什么刚才自己不开呢,真是自找麻烦。
开了一会之后,白倾倾似乎找到了感觉,逐渐的上手了,速度也快了一些。
白倾倾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她抬手擦了一下自己脑门上的汗珠。
她本想着,开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这真正在路上开起车来,似乎跟在驾校不太一样啊。
“哥,你刚才说什么啊。”白倾倾记得战霆墨似乎跟自己说话了。
这个女人的反射弧也是够长的啊,现在才反应过来,战霆墨揉了揉太阳穴。
“没事了,你继续开你的车吧。”战霆墨感觉车已经稳了许多。
白倾倾就觉得自己是可以的吧,看来真的没有问题。
“方向盘往左打一点,我都快掉进下水沟了。”战霆墨很慵懒的声音响起。
白倾倾觉得自己开的还蛮不错的,不需要战霆墨的建议,但她还是打了一把。
旁边呼啸而过的车辆,按了很长的喇叭,白倾倾的心都快被吓出来了。
战霆墨觉得是自己多嘴了,还是让她自己开吧,他不适合当一个教练。
这一吓,白倾倾觉得还是不能听他说的话,还是自己的直觉最重要。
一路上,就这么跌跌宕宕的回到了家,战霆墨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他觉得,这一次回家,是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
白倾倾看到自己把车开了回来,心里十分的雀跃,她的车技绝对是可以的。
战霆墨下车之后,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以后让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命。”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命断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白倾倾看着战霆墨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这不也把他带回来了吗,还那么矫情。
“白叔叔,你回来了,七七都快想死你了。”一进门,就被七七一把抱住了。
白倾倾可以感受到七七的想念,她很知足,在她消失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还有七七在想念自己。
此时,温如初走了过来,看到白倾倾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丝厌恶。
“霆墨哥,你回来了。”温如初切换的很快,满脸的笑容,眼神里满满的崇拜。
战霆墨看了一眼温如初,与她擦肩而过,对她没有丝毫的意思。
“七七,我带你去吃饭吧。”温如初抱起七七,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白倾倾。
白倾倾闻到了一股特别熟悉的香水味,到底在哪里闻到过呢。
“温小姐,你的香水在哪里买的,很好闻,我想买一支,送给我的女朋友。”白倾倾看着温如初说道。
温如初非常嫌弃的看了一眼白倾倾,她用的香水可是定制款的,他买的起吗。
“这可是我在法国私人订制的香水,全世界只有我的身上才配有这个味道。”温如初满满的讽刺。
不就一瓶香水吗,本姑娘才不稀罕呢,如果不是熟悉,她才不会舔着脸问她呢。
既然是定制的,那这个香水只有她有了,这个味道,她想起来了,就是那天被锁到杂物间的时候,她闻到过这个香味。
白倾倾看着温如初的背影,心底不由的生起了一丝的厌恶之意,不会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锁到杂物间的吧。
“白叔叔,过来吃饭了。”七七的声音把白倾倾拉了回来。
她看着七七笑了笑,“来了。”向七七走了过去。
温如初尽管看白倾倾不顺眼,但毕竟是战霆墨的特助,她也不好意思表现的特别明显。
再说了,已经把她整了一次,温如初的心里也算是解气了。
“白叔叔,爹地说,你是去跟女朋友约会了,是真的吗?”七七一脸的天真,看着白倾倾。
白倾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被呛住了,她赶紧喝了一口水。
“咳咳咳…………对,叔叔跟女朋友约会去了。”白倾倾强挤出一脸的笑容。
战霆墨看白倾倾那个样子,脸上闪过了一丝的笑容,随即消失,看她怎么圆谎。
“就你这样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高度近视吧。”温如初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白倾倾。
白倾倾起初对这个温如初是没有敌意的,但她的妒忌之心,好像都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了,真搞不明白,一个男人能对她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