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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携手反击 (2)

我心乱如麻,但杨易的话让我心头一凛,道:“你是说,这个蛇人的确非常重要,以至于明士贞非要杀了它灭口么?”

杨易点了点头,低声道:“楚将军,此番到南安城来,怪事越来越多,我也实在想不通。明士贞究竟是何许人也?”

明士贞是五羊城望海三皓中海老的亲信。海老,何从景,南武公子,丁亨利,蛇人,这些势力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由苦笑了一下,也不说话。帝国的势力错综复杂,不说朝中官员势力,像以前的二太子一系的残余、法统二派,以至不附和文侯的官员,都各具势力,单单一个军中,就有文侯一系和宿将一系之分,我一直为之头痛不已。现在又多了一个帝君势力,更让我如立悬崖。只是看来这种派系之争决非帝国独有,共和军中同样有各种派系,我这个局外人更难看得清楚了。即使耳目无所不在的文侯,我想他也不能把这些关系理顺。如果丁亨利没有骗我,共和军中现在海老已与何从景反目,但郎莫身上有蛇人的秘密,明士贞想杀了它,无论对哪一派来说都没好处,难道说,海老竟然是蛇人一方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海老身材矮小,奇丑无比,的确不似普通人,但他也肯定不会是蛇人。为什么他要帮助蛇人?蓦地,我又想起当初武侯帐中的高铁冲来了。高铁冲同样身材矮小,奇丑无比,但也不是蛇人,可是高铁冲却是蛇人的内应。难道说,蛇人竟然是一些人手中的工具么?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身上也越来越冷。这样的想法,以前一直隐约有些,但总觉得有人借蛇人的力量来消灭我们,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蛇人毕竟是些异类,高铁冲、海老这些人即使借蛇人之力消灭了我们,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何况,在五羊城与海老的一席交谈,总让我对这个矮小而丑陋的老人有种说不清楚的敬畏。在这个老人身上,似乎有种奇异的力量是我根本无法了解的,我总也无法让自己相信,宣称万物皆是平等的海老竟然是想把人类消灭掉。可是,不这么想,又无法解释海老现在的所为究竟是什么意思。帝国军和共和军的同盟,在海老的全力支持下建立起来了,可是现在又是他竭力要破坏这个同盟,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是我尚未知晓的?

我正想着,一个士兵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都督,蒋医官来了。”

我抬起头,却见蒋一模提了个药箱,正站在我跟前,向我行了一礼。我道:“蒋医官,快看看这蛇人。”

蒋一模一怔,道:“蛇人?”他正要放下医箱,听我这么说,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道:“是蛇人,看看它还有救么。”

蒋一模走到郎莫身边,有点莫名其妙。郎莫虽然不能动弹,但几个士兵还是按住了它,以防它暴起伤人。蒋一模抓起郎莫的一只手,搭了搭,咋舌道:“楚将军,这个……”

我见他面有难色,道:“怎么了?”

蒋一模道:“我真不明白该如何给这蛇人看伤,它也没脉可搭的。”他看了看郎莫周身,道:“好像,别的地方也搭不了脉。”

人要搭脉,有好几个地方都可以,最常用的是手腕,还有颈部、肘部、踝部,都有脉搏可搭。但蛇人浑身都是鳞片,就算手背也长满了鳞,蒋一模确是无从下手。我心里叹了口气,杨易在一边道:“蒋医官,那你看看边上那人还有救么?”

蒋一模如蒙大赦,赶紧放下郎莫的手,搭了搭明士贞的手腕,半晌,叹了口气道:“楚将军,恕我无能,此人肋骨齐断,气息全无,已是死了。”

如果明士贞不死,说不定还能问出些事来,现在就只能救回郎莫了。我道:“蒋医官,你试试,无论如何也要救回这蛇人。它身上好像只受了这一处刀伤,你看看还有救没有?”

蒋一模沉吟了一下,也没说话,忽然伸手到郎莫胸前抚了抚。蛇人身体很长,但上半身与人相去无几,前心也没有鳞片。他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蛇人好像很不容易死,我见过头被砍掉的蛇人还能在地上爬。好在这把刀没有血槽,否则这蛇人必死无疑,我先把它起出来,缝合伤口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走到那蛇人边上,杨易也走了过来,我们一起扶住蛇人。如果是人,这样一刀扎下,肯定活不成了,不过蒋一模说得也对,蛇人的生命力极强,而且明士贞的刀因为没有血槽,扎进去后血没有流出多少,不然就算蛇人,多半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和杨易刚扶住蛇人,另几个士兵也按住了身体各部,蒋一模打开药箱,从中取出几把尖头夹子,又拿出一根针来,穿好了羊肠线,道:“楚将军,杨将军,你们小心,起刀时它可能会动的。”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起刀吧。”医官起刀,对手法要求也高,起得慢了,反而会让伤口更大。蒋一模深吸一口气,握住刀柄,忽地一缩,“当”一声,我眼一花,那把短刀便已被拔出,郎莫的身体登时一颤。虽然它受伤极重,但负痛之下的挣扎还是让我身子一颤,杨易更是脚下一滑,险些脱手。蒋一模的手法当真高强,还不等血从伤口喷出来,他左手一晃,三把尖头夹夹住了伤口,右手的针极快地穿梭,我还没看清,他已经伤口上缝合了七八针,开始打结了。而此时,伤口处的血只是涌出了少许一些。

等蒋一模缝好了伤口,拿块纱布把伤处包好,又在郎莫胸口探了探,这才长吁一口气,道:“楚将军,现在没事了,就看这蛇人撑不撑得到明天。”

我也松了口气,直起身来,对杨易道:“蒋医官,谢谢你,还得麻烦你去救治受伤的弟兄们。杨兄,去洗洗手吧,再请封工正来做个架子,牢固些,把这蛇人绑在上面,平时派两个人轮班日夜看守,不能再让它撑脱了。”方才郎莫已经撑脱了绳索,如果不是明士贞突然杀出来捅了它一刀,方才混乱之下,大概它早就逃了。现在它受伤虽重,但我也不敢再大意。

我们走出营帐,一边的亲兵已端了盆水过来。我洗着手上的血污,杨易走到我身边,却是肃立不动。我道:“杨兄,一块儿洗吧。对了,你方才不是说还有件事么?”

杨易“嗯”了一声,道:“对了,楚将军,我领兵杀进城时,就让我觉得很奇怪。蛇人在城里,挖得到处是坑,地上铺路的石板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我一怔,道:“这儿也一样?”

当初我们反攻入东平城时,我就看到里面到处有挖掘的痕迹。蛇人用泥土在城头修筑工事,所以当时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后来反攻下一些小城池村落时,便不曾看到蛇人做这等事。只是南安城墙上,蛇人并没有修筑什么,它们做这些事做什么?

杨易道:“我也想不通。因为进城时间不长,也没细看,似乎挖得并不算深,也不像是为了阻碍我们的。大概,因为时间太紧吧。”

他说得也很不肯定,也许觉得自己的猜测实在也有点说不过去。我道:“大概也是如此。别想这些了,如果这郎莫真知道些什么,我们就可以明白了。”

杨易道:“楚将军说得是。”他看了看天空,有些忧心忡忡地道:“攻下南安城,已是势在必成了,我担心的倒是共和军的举动。他们到底还会做出些什么事?”

这时冯奇从一边走了过来,行了一礼,道:“楚将军。”明士贞失踪,他难辞其咎,因此脸色也有些惶恐。我道:“小魏和宋广晓两人如何?”

冯奇脸上很是难看,道:“小魏算是救回来了,可是宋广晓他……”他的声音已有些哽咽,忽地跪倒在地,道:“楚将军,小人大意,以至铸成此错,请楚将军责罚。”

我把明士贞交给十剑斩看管,冯奇是十剑斩的首领,出了这事,照理他是难以脱卸责任的。但他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而十剑斩中也死了一个,我实在不忍心再骂他。我叹了口气,道:“好吧,罚你一个月军饷。宋广晓家还有人么?好好抚恤他的家人。”

冯奇眼里涌出了泪水,道:“禀楚将军,我们十人都是孤身一人。楚将军,我想把宋广晓的尸身带回帝都安葬,请楚将军准许。”

以前阵亡将士都是就地安葬的,因为长途运输实在不便。开了这个口子,若是所有阵亡将士都要运回去,那就麻烦了。我想狠下心来说不许,但这话实在说不出口,杨易也看出我的为难了,在一边道:“冯将军,军中有令,阵亡将士一律就地安葬的,你也别为难楚将军。”

冯奇磕了个头,道:“我也知道,但宋广晓与我情同手足,还请两位将军格外开恩。我们也商量过,若不能携回尸身,就算带回骨灰也好。我们兄弟十人有约在先,无论如何,死也要魂归故里。”

杨易也没话好说了。现在土葬虽多,但火葬也有不少,带瓶骨灰回去,也不算如何。杨易不敢答应,看了看我,我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去办吧。”

冯奇又磕了个头,道:“多谢两位将军。”看着他起身而去,我叹了口气,道:“杨兄,我真觉得对不起军中弟兄。”

杨易也叹了口气,道:“封侯将军事,战士半死生。头颅轻一掷,空有国殇名。闵先生此诗,在军中流传甚广,士兵的苦处,实在难以想象。你已经算做得很好了,听说有些部队三天两头闹哗变,以至于要拉壮丁从军,地军团从没出过这种事。”

我想了想,道:“携带骨灰回去,也是个好办法。一律就地安葬,虽然省了不少事,但弟兄们为国捐躯,死了也不能回归故里,实在太对不住他们的英魂。以后如果想带骨灰回去的话,就一律放行,在辎重营专门安排一队人做这个事。我纵然不能为他们做太多的事,但死者已矣,生者为他们做这一点事,总是应该的。”

杨易有些迟疑,道:“只是,楚将军,这口子一开,恐怕在诸军中你要成为众矢之的,另外几部将领说不定会骂你市恩卖好。”

我心中一阵烦乱,道:“我也不想再往上爬,做到地军团都督,足够了,他们爱骂不骂吧,大不了我解甲归田。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打仗,行伍之中,难免亡于刀枪之下,我宁可老了,带一群儿孙整日嬉闹,最后安安静静死在一张躺椅上。”

杨易笑了笑,但笑容也有些苦涩,道:“你的志向可不算大。”他摇了摇头,道:“既然死者已矣,就别说这些活啊死的事了,现在首要之事是消灭蛇人,别的,以后再说吧,走一步是一步。”

他跳上马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竟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落寞。也许,他看我的背影也是一样吧,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除了刀枪,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使臣便是那丁亨利么?”

文侯看着我呈上的那《水雷制法图》,又看了我和邓沧澜一眼,邓沧澜用眼光瞟了我一下,轻声道:“正是此人。楚将军生擒的那个叫郎莫的蛇人暂时关押在天牢。”

郎莫是地军团捉来的,文侯本该问我才对,可是他却只在问邓沧澜。我知道他对我已经远不像以前那样信任。在文侯面前,虽然一度我曾经后来居上,成为地火水风四军主将中最受文侯器重的一个,但我也知道,帝都之乱后我和文侯已经走上了两条路。

文侯想了想,抬起头道:“楚休红,在路上你可曾审问过?”

我伏倒在地,道:“禀文侯大人,末将与丁亨利丁将军有约在先,到时一同审问,因此未敢擅作主张,还请文侯大人主持审问。”

南安城战事结束的第二天,没想到丁亨利便带同随员前来,说是他愿为人质,随我一同入帝都。我答应了丁亨利一同审问,也许是因为他对我一直都坦诚以对,我却对他屡屡提防,因此我只想守住对丁亨利的承诺。但是如果我对文侯说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丁亨利,文侯恐怕会着恼,说我头脑冬烘。现在捧他一下,一来可以让文侯觉得我对他仍是忠心耿耿,凡事不敢擅专,二来也可以将我未在路上审问的原因扯开。

果然,听我这样说,文侯叹了口气,道:“楚休红,你实在错失良机了。你本该在路上审问完全,再将这蛇人杀了,只说路上突染时疫,那么这个丁亨利也无话可说。”

突染时疫一类的话也是推托时的套话,但蛇人染不染得上这种病我都在怀疑。我跪在地上,伏头道:“末将知罪。然我帝国诚以待人,实不可失信于远人。”

文侯哼了一下,低低道:“冬烘。”他叹了口气,道:“楚休红,你越来越叫我失望。”

文侯这话有些重,我一怔,也没办法回话。邓沧澜在一边见我尴尬,忙也跪下道:“大人,那蛇人受伤甚重,在路上一直都昏迷不醒,此事不可苛责楚将军,还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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