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南在剧组里整整呆了一个周,将自己的戏份全部拍完,杀青结束,剧组还是要继续男女主后面的故事,大约还需要两个周的样子。
汶南在杀青的玩傻瓜请了全剧组的人吃饭,不怕耽误进度,毕竟金主爸爸很有钱。
汶南的杀青宴上,周五首先举杯:“来,各位,一块来恭喜南二杀青。”
赵捷拦住了他:“周五,把就放下,今天谁都不许喝酒,明天还要继续拍戏,你也别怂恿南二喝酒,他还是一个高中生罢了。”
“导演,不喝酒怎么行,先把气氛搞起来啊。”
赵捷简直想呼死他,“行啊,你要是不怕再发生上次的事情,那你就喝。”
酒桌上的人听了,心领神会。
上次,周五因为一段戏一直NG被导演说了两句,就气愤不过,无视剧组的“规矩”,在半夜偷偷跑出酒店去酒吧喝酒,幸好汶南半夜听到声音跟了出来,把一杯就倒还一直说自己千杯不醉的周五拖了回去,要不然指不定会造成什么后果,那个酒吧里都不是正经人,万一来个女人把周五拖走了,那周五就可以和星途说拜拜了。
汶南把烂醉的周五拖回房间,就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了,没想到周五这货半夜又耍酒疯,酒店的房间门挨个踹,有人开门出来的话,还会被周五拉着唱歌,调跑了二里地,唱完了又继续去踹下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都准备好拍戏的时候,工作人员才意识到没见到周五,赵捷立马说“找人”,结果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最后是在二傻的狗窝里找到人的……
后来,汶南从二傻嘴里得知,半夜里周五突然抱着它唱歌,唱完了就把它一扔,周五就占了二傻的狗窝,睡了一夜……后来二傻以为周五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好长时间没理周五……
打那之后,周五有好长时间都闷在酒店的房间里不出来,丢死人了,没脸见人。
现在提起这件事情来,中人的心里还是一阵的好笑。
周五脸上有些挂不住,“都不准说这件事情了,我不喝就是了。”
汶南抿着唇笑,劝他:“又不是以后不能喝,再说了,就你那酒品顶什么用?”伸手给他倒了一杯橙汁。
周五没说话,伸手接过橙汁,抿了一口,很甜。
时倩文说了句身体不太舒服,就去了洗手间,汶南看了她一眼,今晚的时倩文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
时倩文从厕所里出来,心不在焉地洗着手,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可算是等到你了。”
时倩文转身,不出意料地是料想中的人,“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到底要干什么?”
“闺女啊,好歹我也是你妈,你看是不是……”
时倩文吼她:“你还知道你是我妈啊,有你这样的妈妈吗?自己的亲儿子生病在医院里躺着,你呢!你整天就是赌,赌输了就来找我要钱,我就是一个大二的学生,我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啊?!”
时母被吼的有些怔愣,是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母亲,曾经她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可是自从丈夫遇难死后,自己就逐渐堕落迷上了赌博,弄得这个家彻底散了,儿子生病没钱治疗,女儿勤工俭学赚钱给自己的哥哥看病,可是,她也不想的,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时母回过神来:“倩文,女儿,这是妈妈最后一次求你了,你帮妈妈还上钱吧,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时倩文到底还是心软,问她:“你这次欠了多少钱?”
“五……五十万。”
“五十万?!!”时倩文是真的要崩溃了。“我去哪里弄那么多的钱啊。”
时母拉着她的手不放,“倩文,你帮妈妈还上吧,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我才来打听到你的消息来找你的啊,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时倩文挣脱了时母的手,眼里含着泪,静静地看着她,“妈,这么多年了,我替你还了快三十万了,房子卖了,我去做平面模特挣钱替你还上你欠下的钱,这么多年这么多的钱足够还你的生育之恩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时倩文转身想走,刚到厕所门口就被时母揪住了胳膊,“你不准走!”说着时母就想动手打人。
“住手。”低沉的吼声传来,时倩文转身,是汶南。
时母看见汶南,先是被少年的外貌吸引住,继而理智了过来,“你是哪位?”
汶南勾唇,“同组的演员罢了。你们的话,我刚才听到了。”“这位女士,我建议你还是去自首吧,不然,对你没有好处。”
“休想,今天拿不出钱来,我就不走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汶南上前一步握住时母拽着时倩文手臂的手,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时母的手臂就脱臼了。
“时女士,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还是尽快离开吧,还有请快些自首,对大家都有好处。”汶南拉着时倩文的手回到包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