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之所以留下那些大五帝钱也是气不过他们不问缘由,上来的喊打喊杀的做法。如今张经主动求和,倒不如给了他们先换个一时的风平浪静。若以后再有瓜葛,那就各凭本事呗。
斟酌了半天以后,我哈哈大笑,说道:“那晚的事,我们也有错。林姑娘从小受宠,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张堂主也就不必再为难她了。”
“哈哈哈,小友果然是爽快人。那你看我师侄的那五枚大五帝钱……。倒也不是我们小气,只是这样的法器在我们捉妖师中是极为难得的,而且大五帝钱当世已经非常难寻了。整个太元宗现在也就仅存了两套而已。不然定不会厚着脸皮来讨要。”张经亦是笑着回应我说。
我淡淡一笑,说道:“当日留下那大五帝钱,也不过是气愤他们不问缘由,上来就要打杀我的朋友。如今误会解开,自然应该原物奉还。只是我这朋友以后再遇到太元宗的捉妖师……?”
“呵呵,小友请放心,我们太元宗捉妖也主要是真对那些进入到人间伤人性命的妖类。既然你的朋友是一心向道,正经修炼的妖类。那我们就不在找他就是。”张经听我肯归还大五帝钱,脸上的笑意便更浓了几分。
说道这里他停下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不知道你的这个朋友此时是不是还在这里,我这里有一个太元宗的身份法牌。只要你的朋友放在身上,不论走到哪里太元宗的弟子都不会儿再为难他。”
身份法牌?什么鬼东西?我下意思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抬眼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刘经。
他的目光倒是很平淡,既没有躲闪,也没有什么心虚的表现。看样子说的到像是真的,而不是再找借口见小狐狸。
青雷曾经说过现在的太元宗已经入世,俗世里有很多他们的弟子,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倒是给小狐狸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没有直接叫小狐狸出来,只是回屋把那几枚大五帝钱拿了出来。
回到堂屋以后,我把那几枚大五帝钱放到桌子上,对着刘经说道:“五帝钱在这里,您随时可以拿走。您说的什么身份法牌,不如就直接给我吧。我会转交给我的朋友。我也替我的朋友多谢刘堂主。”
刘经脸上露出难色,很是真诚地看着我,说:“小友,不是我故意找事情,只是这身份法牌,需得滴入你朋友的妖血,然后由我当面施法才能起到作用。”
还要滴入妖血才行?我听了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自从上次我被小和尚揪了头发并且用魂咒术害的不轻,我对这样的事情就特别注重起来。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刘经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块火柴盒大小,薄薄的木牌递给了我,说道:“小友可以看一下,这个就是我们太元宗的身份法牌。这上面是一个门派的辨识符篆,激活以后只要是我太元宗的弟子自然能够辨识。况且这个东西是放在你朋友身上的,对你的朋友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接过木牌拿在手里一看,薄薄的木牌上木质的纹理清晰可见,其中一面刻画着符篆,另一面怎用篆体刻了“太元捉妖”四个字。
我知道大的道门里都有自己的密法来确定身份,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因此我把木牌递给了青雷。
青雷仔细查看了以后,对我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太元宗的法牌。”
我这才微笑着说道:“张堂主也不要介意,咱们都是修道之人,都明白血液、乃至毛发指甲都能被用下做下禁制。所以我定然会谨慎一些。”
张经哈哈一笑摆手说道:“无妨。人之常情!不过小友如此用心维护,我倒是真的很想见见你这位朋友。”
“哥,那你去叫一下恒祐。”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而且张经拿出来的东西对小狐狸也的确有用处。我就叫青雷去吧小狐狸找出来。
不多时,小狐狸就跟在青雷的身后来到堂屋。人刚走进堂屋,坐在椅子上的林妙云脸上立刻就变了神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狐狸那张妖孽脸,渐渐地刚刚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竟然变得温柔似水起来。
我不禁扶额,早知道他这美色这么有用,我干嘛还费劲心机的在这跟人家周旋啊!直接关门,放小狐狸就行了呗。
张经虽然也被小狐狸的相貌惊的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开始细细地打量起来。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惊讶的神色,“怪不得我这两个师侄会吃了大亏,在下竟没能看出这位朋友的本体来,想必修为定然要在三百年以上了。不过看这相貌,大概是狐族吧?”
小狐狸没有答话,只是对着他们微微笑了笑。那一笑,当真是天地失色,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 过了。让见到的人不禁沉沦在他的笑容里。
林妙云痴迷地看着小狐狸,目光迷离不清,不由自主地说道:“他可真好看啊!”
曾玉成的情况则好一些,虽然没有迷失,但是也脸颊通红,额头全是汗水。
倒是张经,看了小狐狸的笑以后愣了几秒。随即猛地闭眼。再睁开双眼时目光清明如常。
张经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强大的魅惑之力,想不到你竟然是是难得一见的碧眼狐族,”
说完张经走到林妙云身边,抬手在她的灵台轻轻击了一掌。林妙云的目光这才恢复了清明,不过脸上还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中了小狐狸的魅惑之力还是因为害羞。
我拿着木牌,叫小狐狸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然后张经接过去低声念了几句法咒。木牌之上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光芒。
张经见了这木牌上的颜色,脸上流出一些淡淡的失望之色。他将木牌递给了,说道:“如此,以后我太元宗的捉妖师便不会在找朋友的麻烦了。”